“上个月他不是去了爱尔兰吗?明天早上把他的助理叫过来,不要让莫离知道。”老狐狸还是有用的,小狐狸再怎么厉害也比斗不过这只老狐狸。
  “为什么?”
  “去了爱尔兰就可能见到林晓岚,如果碰上了没有认出来那是林晓岚的话,那就说明无缘无份。”
  “你怎么知道那时候莫离想起了一点?”
  “你说啊!”
  房间里德整个气氛在慢慢的回暖,摇动的随灯光打在白色的窗帘上,让人窒息的感觉通过那一点点的门缝溜走。
  上帝很聪明,他做出来的所有东西,凡是有生命的都很聪明。上帝能聪明的制造出来命运之神来捉弄人们,那么人么也聪明的弄出种种因素回敬命运之神。这个世界中永远充满着战斗。
  在某个房间莫离在那台灯下,把玩着那条项链。在他买这条项链的时候,那位意大利设计师告诉莫离如果这条项链就会留在他的手里。虽然这句话让他觉得有点像《王子变青蛙》里面的那枚“真爱”的戒指有些童话式,但是那个男生和女生都怀有一颗童话式的心,想要尝试一下童话的那种神奇和美好。
  “在我手里,说明无缘。”莫离的声音,就像是在南极传到北极的雷,人的耳朵听不到。
  “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儿?”莫离的助理恭敬地站在莫太太的面前。
  “坐吧,你认识这个女孩儿吗?”莫太太神奇地从身后拿出一张晓岚的照片,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到手的。
  助理看了看照片上的那个女孩,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来回答莫太太这个问题(闻听这个助理就是个北京人),“见过,在爱尔兰出差的时候见过。”
  莫太太什么话也没说,这个时候莫离出现在门外,看样子好像听到了助理和莫太太的谈话。
  “她在哪儿?”莫离进来的时候依然是问这个问题。
  莫太太不说话,望着窗外拒绝着问题。整个房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就向飞到太空中被真空包围着。
  “晓岚在哪儿?”莫离加强了预期,房间里的摆设好像都被莫离的声音吓到了,在那里发抖。
  桌上那张照片没有了,莫太太也没有告诉助理照片上的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就算莫离问助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莫太太还是不说话,任凭莫离在那儿大喊大叫,失去理智的乱扔东西,她是铁了心也不会告诉他的。
  夹了半天,闹了半天,莫离快要变成一个小姑娘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剧目。如果不是集团里有要紧的事儿等着他去办,他也不会结束,莫太太也不会有喘气的机会。
  “太太,这是怎么啦?”管家问坐在地上的莫太太。莫太太看了一看管家,就把事情告诉了他。
  “这…太太,您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儿啊!真是…让安妈回来吧!”管家小心的扶起虚脱的莫太太。
  “不用,用不着…”
  “太太,你这样实在是…你去休息去吧,少爷回来我会帮你挡着。去吧!”
  “管家,离儿回来后,你告诉他,就是我死也不知道晓岚在哪儿,更不会告诉他。”
  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女孩儿,莫家折腾了三年之久,最后弄得内部起矛盾,儿子母亲相视为敌。到头来有什么收获?何苦啊!
  得知自己可以去Tonng父亲的集团里工作(实习间断),晓岚兴奋地夜夜跳迪斯科,弄得安妈头疼到现在。
  “晓岚,还差一年!”安妈洗着盘子,在哗哗的流水声中问着帮忙的晓岚。
  “什么一年,安妈你到底要说些什么?”认真洗盘子的笑脸,听完安妈的话要耗费两千个脑细胞去分析这句话,但是没有成功。
  “你和Tonng,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吧!”就加了几个字,安妈的意图就很明显了。
  “是,还有一年就毕业,安妈你什么意思?”
  “我着急。”
  “安妈着急,皇帝不急太监急。我亲爱的安妈,不急不急,我还年轻。”
  …
  晓岚很认真的洗着盘子,如果现在又消毒药水的话,晓岚有可能把这个盘子放在里面泡上三天三夜,然后用沸水煮个四天五夜。晓岚没有什么洁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安妈说这件事儿的时候晓岚就觉得这个盘子特别的脏,有时候包括人…
  安妈这样着急是有道理的虽然她知道莫离失忆,但三年过去了没有人能够保证莫离恢复了记忆。
  安妈现在很想把晓岚弄失忆,只要其中一个人失忆,两人绝对不会生活在痛苦之中。
  “晓岚,你真的该想想自己的事情了!”如果放在中国的话,安妈说都不敢说。晓岚这么爱国,肯定是要遵守计划生育里面的每一条规则。
  “安妈我去睡觉了!”夜晚的都柏林对于晓岚来说,是那么早。
  爱尔兰的夜空中,有一双眼睛望着整个爱尔兰寻找那个本来不属于他的女孩儿。
  “安妈,你再问的话,后果是众人皆知的!”威胁永远是王牌,拿出这张能止住所有的人。安妈无话可说,眼巴巴的看着晓岚去睡觉,安妈脸上的表情就像小孩子吃不到零食望食兴叹,超萌!
  埃尔拉看起来很平静,都柏林看起来很平静,中国恰恰相反。
  想着那个被自己上海的,忘记自己的那个人;如果知道了,那将会有怎样的结果。
  希腊众神望着这个蓝色的神秘星球,小声的议论着但没有一个站起来去探寻这个星球。
  就像两条平行线,无论何时都不会有交点。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好玩之中有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