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
  在与南宫尧失去联系整整三天后,南宫羽儿彻底飚了,整个人精神发狂,好像神经病一样。她打听到郁暖心的下落,连行李都没收拾,就急匆匆赶往机场,但被通知,她被禁止出国。
  想也知道,是南宫尧不想她去打扰他和郁暖心那个贱人,狐狸精!
  她大闹机场,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满腹怨气地回来,正气得七窍生烟。小悦陶抱着芭比娃娃走了过来,可怜兮兮地拉着她的衣角。“妈咪,爹地呢?”
  她恼怒地回答,“不知道!”
  “妈咪带陶陶去找爹地好不好?陶陶好想爹地……”
  她不耐烦地推她,“乖,快去睡觉!”
  “爹地不在,陶陶睡不着,妈咪……带陶陶去找爹地……陶陶要爹地……”
  南宫羽儿一下就火了,一巴掌狠狠打在小悦陶脸上,狰狞地大吼大叫。“找什么爹地,他都不要你了,还找他做什么!”
  小悦陶从来没挨过打,被吓哭了,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不准哭,我叫你别哭了,听到没有?”南宫羽儿越听越火,抓过悦陶拼命打她。“不准哭,不准哭!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叫你别哭了!”
  荷妈看见这一切,叹了一口气。
  南宫尧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郁暖心请了护工照顾他,自己倒也没怎么受刁难。
  在家煲了汤,送到医院,南宫尧正在看报纸。她没见着护工,以为去洗手间了,便默默整理东西。又过了十分钟,还是不见人。只好倒了汤,递给南宫尧。“我刚煲的猪脚花生米汤,趁热喝吧!”
  他从报纸上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云淡风轻地说。“你喂我。”
  “护工呢?”
  “我辞退了。”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
  “不是还有你吗?”他冷笑,“怎么?害怕伺候我这个残疾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没有护工专业。”
  “找借口已经成为习惯了?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其实还不是自己害怕麻烦。”
  “……”自知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不堪的女人,索性不再辩驳,“我喂你吧!”
  看着她这副不情愿也不争辩的样子,南宫尧就来气。如果不是要假装瘫痪,早就跳起来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摇晃。又或者,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狠狠凌虐一番。
  想到她在床上诱人的姿态,全身的血液又汇聚到一处,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她的身体实在太让人迷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