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不要让荷妈……”郁暖心来不及阻止,南宫少谦已经淡定地回了句,“进来吧!”
荷妈端着汤盅进来,见郁暖心如受惊的鹿般躺在南宫少谦旁边。眼里掠过一抹惊讶,随之转化为了另一种复杂。不知是生气更多,还是……担心。但她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很镇定地将汤放在桌子上。
“荷、荷妈,我……”
南宫少谦不知她的担心,给了她一抹安心的笑容。“她今天在我房间休息,不要安排她工作。”
工作?荷妈皱了下眉头,但照旧没说什么,一语不发地出去了。
郁暖心懊恼地拍了把额头,“这下死定了!”
“你放心,荷妈只是看上去严厉,但人很好,不会惩罚你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对着那双好清澈,充满好奇的眸子,郁暖心更没办法解释了。“算了,我回房了!”
“先把鸡汤喝了吧!”南宫少谦直接将她放进她手里,郁暖心没办法,心想果然是两兄弟,都有令人无法抗拒的魄力。不过一个擅长用冷,一个温暖如春,性格截然不同。
硬着头皮,顶着压力将汤喝完了,朝南宫少谦将汤盅翻了个底。“现在可以走了吧?”
南宫少谦点点头。
郁暖心一路快跑到厨房,找着荷妈,“刚才那件事,我可以解释的……”
“您是夫人,不需要向一个佣人解释什么!”荷妈未曾看她一眼,照样忙碌。“只是,有些规矩,您既然破了,就要承担相应的的后果。”
背脊凉飕飕,喉咙如被人掐住。“……什么后果?”
荷妈阴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您以后会知道!”
郁暖心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百思不解会有什么后果。荷妈指的是南宫尧,还是……南宫少谦?
望向镜子,脖子上一道深深的勒痕,依稀可见五道手指印。证明昨晚不是噩梦,真的有人想掐死她。
那是南宫少谦的房间,其他人不允许入内,会是谁呢?难道……是他?
郁暖心打了个寒战。
是她胡思乱想吧?像天使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
噩梦如乌云,接连几天笼罩在郁暖心心上。另一方面,担心南宫尧找她算账。可几天过去,他们照例只在早餐时碰面,一句话都没说过。这种压迫感,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搅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时刻如惊弓之鸟。
荷妈敲响房门,“夫人,二少爷让你去他房间一趟。”
郁暖心虽然惊讶,但还是急急忙忙地过去了。
推开房门,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