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郁暖心因恐惧面色铁青,但又不得不佯装镇定的样子,伍莲继续吓她。“你说……我是要他一只手好,还是一条腿?或者把他的手脚都砍掉,卖到泰国马戏团表演人棍?”
一股寒意从心底钻出来,蔓延至全身,郁暖心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你别乱来!这些事情都是犯法的!”
“法?”似是听到什么极可笑的东西,伍莲的神情都不是用不屑能形容的了。“在台湾,我伍爷就是法!我就算真要了他的命,又有谁敢说一个字!”
“不过,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莫不是和梁竞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否则你以南宫少奶奶的身份,怎么会屈就给律师当助理!”
“那晚在床上挣扎得那么激烈,跟贞洁烈女似地,原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跟一个律师能得到什么,倒不如跟着本少!跟人妻偷情,我还真没玩过!应该挺过瘾的……”
伍莲突然一把攥住郁暖心,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一手扣住她胡乱挣扎的双腿,灼热的薄唇蛮横地压了下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禽兽……放开我……”慌乱挣扎中,郁暖心摸到茶杯,抓起就往伍莲脸上泼。
茶水没之前那么烫了,但还是很热,伍莲忙松开她捂住脸,痛得大喊大叫。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梁竞棠坐到伍莲对面,本来因为刚才的事心有不快,但见伍莲好像很疼,又看不过眼,取了冰块给他敷。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操!疼死我了!那个女人吃了豹子胆,敢往我脸上泼热茶,看我不弄死她!”
“你别乱来!”
“这么严厉做什么?怎么?你看上那女人了?”
“不关你的事!”提到这个问题,梁竞棠心里不免有点烦乱。
“看来我猜中了……我就说,你怎么会再找女人当助理……”伍莲贼贼地窃笑起来,“你还不知道她是谁吧?没想到那女人还挺有手段!我就等着看好戏了……”
等他和南宫尧争个你死我活,他再渔翁得利,不是更好?反正他要的,不过是和那女人睡一觉。她心里爱谁,他还真没兴趣知道!
梁竞棠不想再和伍莲谈郁暖心,“你是为案子来的吧?我是律师,一切按照法律程序走!就算是表兄弟也一样!”
“我靠!你不是这么绝情吧?明知我被人陷害,还助纣为虐?”
“目前所有证据都表明,你和这件案子脱不了干系!”
伍莲放下冰块,目光流露出寒意。看来,南宫尧是真心要搞他。
“真的没办法?”
“小暖,你先出去一下。”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