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博天突然出现在众女面前,兴奋的沈慕敏等人泪眼婆娑。楚博天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下,就问起柳涵:“你们后来没遭到追击吧?”
柳涵擦干了颊上的泪痕,才又妩媚的一笑,道:“当日相公冒着危险,让我们先走,我们冲出后,在附近等你,一直没见你出现,后来就偷偷的折回去,府里高手基本上都没在,想必是追你而去了,我们也就顺利的出来了,然后去找你,一开始汀雪汀寒还能感受到你的方位,到后来就感受不到了,但我们知道你还活着,就担心你受伤,如今见到相公,我们好高兴!你要再不出现,姐妹们都得怪我了!”柳涵这些天压力很大,因为楚博天是和她一起的时候失踪的,她不象汀雪姐妹,她们心里比较有数,而她却想得比较乱。
楚博天走到她身边,摸着她的美丽秀发,道:“难为你们了!”什么多余的话也不用多说,要的就是那份柔情。
默然了一会,楚博天爆出了个令月如眼前一亮的消息:“我刚从皇宫过来,张廷保已经被我杀了,而且还得到一个消息,皇帝可能是通过皇宫宝库逃出来的,现在张运昌可能已经带着人顺着线索找去了。”
月如马上接道:“那我得马上去安排,派人连夜混进城,明天大肆宣传张廷保的死讯,乱敌军心,尤其要让城外的京畿军失去主心骨。明天丽州的三千精兵就到了,明天晚上我们差不多八万大军就集中出击,那些修真门派的高手负责制造混乱,斩除敌将!”受楚博天斩杀张廷保的提醒,月如醒悟到,战场上要有非常手段,才能以少胜多,获取胜利,而人心显然是其一。
虽然处于大战前夕,但许久的相思之情难填,似水般的柔情洋溢在众女中,当夜,楚博天大大的荒唐了一把,五女同侍寝,一时被浪翻滚,莺语燕啼,热闹了一晚上。
尽管张廷保的两个儿子极力封锁消息,可整个京城都在传张廷保被人刺死宫中,并说由于群龙无首,各州已经站出来要声讨张家,张家快要完蛋了。尤其是张廷保的死,被说的是活灵活现,有如现场亲见。
这消息也很快传出城外的京畿军营中,引起了混乱,士兵混乱也就罢了,做将军的也害怕,在皇宫里都能被杀,那他们岂不是随时面临高手威胁,而且张廷保一死,原来的那些承诺,问谁要去?张廷保有两个儿子,到底拥护谁呢?受这些问题困扰的不光是京畿军,城防军和御林军也一样,尤其是御林军,这可是皇帝的亲军呀,虽然主将是张廷保而靠向张家,可士兵还是心理上偏向皇帝,至于造反,那是因为身不由己。
当夜,月如率领大军突袭京畿军大营,那些修道高手,一身武功也不容小窥呀,就凭比别人活的长,这身武功也低不了,这些人做先锋,那可是如狼似虎,何况楚博天的到来,极大的鼓舞了他们。
修道高手一马当先,冲进了京畿军大营,专门寻找那些头头脑脑的,搞的这些普通士兵乱成一锅粥。
楚博天刚斩掉一名大将,朝着乱遭遭的士兵大吼:“你们的将军已死,快点投降,降者不死,降者免罪!”
这些话,迅速传遍整个京畿军士兵的耳朵里,与此同时,月如带领的大军士兵一齐高吼“降者不死,降者免罪!”
一些失去主张的士兵率先停止了反抗,接着就象传染病一样,纷纷投降,等月如派人接受投降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京畿军,竟然找不到一个活着的官,只剩下了普通士兵。清点人数,才发现,双方都没多少死伤,当然那些倒霉的将军什么的例外。
匆忙把这些士兵打散原来的编制,跟在大军后面,二十万大军开始围困京城。
事情急剧扭转,这从张廷保的死就能推断出结果,张运泰在皇城内有些惶恐,而他的哥哥张运昌却并不知道战况,他正率人追击老皇帝。张运昌昨天晚上在皇宫宝库果然找到了条暗道,他率领两千天策军顺着暗道追踪了下去。经过一天的追寻,终于被他们发现了老皇帝的藏身之地,就在他兴奋的时候,张廷保的死讯传来,顿时打蒙了他。
在离京城不到二十里的一处庄园里,正隆皇帝听了秦安的汇报,大为安心,只是他又担心一个问题,禁不住问道:“秦安,你说楚博天打下京城后,假如朕现在不出现,他会怎么办?”
秦安小心的答道:“皇上,奴才不敢妄测,三皇子带的五万人马,据说也快到京城了,皇上手里还握着有力的筹码,奴才想,楚大人绝不可能走张廷保的老路。”
正隆皇帝“哦”的一声,然后才道:“你说朕该不该把九公主托付给楚博天?”
秦安答道:“楚大人有勇有谋,为社稷人才,九公主国色天香,天家血脉,是极为相配的,皇上有此想法,正是社稷之福。”
正隆皇帝笑道:“你到乖巧,只可惜那楚博天已经不止是娶一房了,堂堂公主嫁过去做小,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你可有什么办法?”
秦安道:“皇上这可难为奴才了,奴才这点脑子,那想得出来。”
正隆皇帝哈哈笑道:“想不出来也罢,张运昌快带人来这里了,你去安排下,怎么着也得体面的回到皇宫去!”
总攻开始,楚博天这才明白什么叫兵败如山倒,再坚固的城墙也挡不住人心,还不到半个时辰,就有城防军开城门投降,楚博天一眼就看到个老熟人。
楚博天喊道:“这不是戈大人吗?”
这个熟人正是戈林,他是城防军的一个总兵,今天负责西门的防守,还没开打,他就开了门。
戈林惊喜的看到他,道:“楚大人,我可是向着您的,没想到楚大人刚好从我这门过。”
楚博天纳闷道:“你向着我?这话从何说起?”心想你不会是怕死才如此说的吧,这人贪财,但至少帮过自己,总不会真要了他的命。
戈林道:“大人,解大人您还记得吗?我就是听他的才开的门,解大人可是您兄弟呀!”
楚博天猛的想起来,道:“解仲!他在哪里?”当日离京匆忙,也没和解仲碰过面,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自己牵累。
戈林可是个人精,见状忙道:“解大人去了南门劝降去了,自从得知大人的勤王军开赴京城,我们就在做准备了,大人放心,南门一会准开!”话里还有些兴奋之色。
本来解仲是和楚博天一起的朋友,张廷保照说也该杀了他的,可是张廷保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人,因为童天辅根本就没敢说。
楚博天有点不解他怎么和解仲混一起了,可是没时间问下去,吩咐一个团营队长善待戈林,就带人朝皇宫冲去。
一路上很顺利,几乎就没有阻挡,楚博天这路的万余人,浩浩荡荡的直奔皇宫。到了皇宫才遭到猛烈反抗,守护皇宫的都是忠于张家的天策军,几乎每一个都身手不凡,好在楚博天这万余人里,有上百人正是修道高手,这些在千军万马中,虽然会因为担心杀戮过多,影响天道,而束手束脚,但面对同样是高手的天策军,可不那么客气,呼啦就冲了上去。
都是高手,但高下立判,这些修道之人练武的时候,对方还没出生呢,何况能修道,资质就不会差,这些人可是高手中的高手,道法仙法用不上,武功却一点也不含糊。天策军节节败退,楚博天手下无一合之将。本来皇宫里还有些门派高手的,可是见此情形,那是绝对不上的,溜还来不及呢,那能上去送死。
突然一声吟啸传来,这声音包含了无上内力,震的整个皇宫都与之共鸣,听出声音中的杀气,为防止士兵被声波震伤,楚博天也运转功力,喊道:“何方高人,现身一见!”把那股声波给挡了下来。
“在下龙飞,也正想见识一下能格杀张相的是何方神圣!”只见日月帮帮主龙飞一袭白衣,掠过一座宫殿,飘然而至,人还没到,一股威压之气扑向楚博天。
楚博天皱了下眉头,知道今天难免有番苦斗,示意其他人继续战斗,而他独自面对龙飞,边运功消除压力,边笑了笑道:“久闻龙帮主大名,今日得见,并能与你一战,在下深感荣幸!”
龙飞一生战斗无数,一身武学是久经考验,如今已是身入化境,只道天下高手中,唯有邪道、颠佛、醉仙、狂魔能和他相提并论,如今面对楚博天,却有点看不透的感觉,令他心惊。这也难怪,龙飞武功虽高,但终究未曾修道,当然看不穿楚博天。
龙飞故作轻松,哈哈一笑道:“楚公子,我对你也是仰慕已久,本来对你颇为欣赏,可惜我们是敌对立场,这一战在所难免了,请吧!”随随便便的一个请的手势,就封锁住了楚博天所有可能的发招进攻的可能。
楚博天心中暗道,论招式经验,他肯定不是对手,如今拼的就是功底和智慧,他出道以来,每次和高手战斗,都是靠头脑,往往于不可能中取得成绩。既然对手已经封锁住所有的进攻路线,还不如不以招式对敌。
楚博天的这种想法,正好符合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一直以来,楚博天的内功提升,都要快于他对武学的理解,这也是,他明明早就进入御剑术所需要的境界,却还是需要在大战中领悟的原因。
楚博天随意的打出一掌,龙飞却大为在意,从这随手的一掌中,他看出了楚博天的境界不在他之下,拼掌还是换招?龙飞犹豫了,这对他这级数的高手来说,是很罕见的,可见他对这场战斗的重视。
楚博天确实是真的无所谓,以他现在的武功,又有接玉神功不怕内力攻击,根本无须担心龙飞能把他怎么着,他可是一脚快踏入人仙境界了。只不过,要想胜过龙飞却也不容易,不怕打,也并不表示他能打,龙飞经验老到,没准对他来说,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呢。
龙飞越打越心惊,两人的武功拼斗,虽然没有出绝招,可那也是随便一招就声势浩大,可是这些罡风劲气,都被楚博天无视,楚博天总是欺身而进,逼得他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