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纸张文件上用黑色的碳素笔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林子然。
邵天易呆呆地看着自己亲自在文件上签下的名字,眼底似乎划过一抹尴尬。
“您看您,想夫人想的都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居然在文件上签的是夫人的名字。”沈风指着那签字处写的龙飞凤舞,下笔潦草的三个字,“而且还写的这么乱。我看您这两天心里只想着夫人,什么会议,日程还有跟月底公司的聚会您都不在意了。”
“我,我可能……”邵天易张开嘴试图解释,可却发现自己解释不出来什么。
原因无他。因为沈风把他的心事一一说中了。
他刚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助理放在桌上的这几份会议文件还是人事调动的文件,他居然签下的都是林子然的名字。
签字的时候也不知道心里是在想些什么,签完文件看也没看就给了助理。
如果不是沈风看了一遍,把这几份文件拦了下来他今天就要在公司里闹笑话了。
“邵总,您看这都两天过去了,我觉得您可以试着跟夫人联系了,您那天也不知道夫人膝盖受伤才会有些粗鲁,后来咱们临走之前您也道过谦了。这都过去两天了,我想夫人也该气消了。”沈风微微弯下他的身子,朝着邵天易靠近了一些,贼兮兮地处着注意,“不然这样吧,您马上就给夫人打电话就说逸风在家里不小心烫伤了!这样夫人肯定会主动回家的。”
“算了,没这个撒谎的必要。你这样把她骗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到时候她看到逸风没有受伤只会更恼我。”邵天易略一思量还是否决了沈风的提议。
他之前对子然态度那么强硬,为了让她回家还弄伤了她的膝盖,虽然是不小心的。可错还是在他身上。
既然子然不肯回家想在厉莫那里散心住着,那就先让她住着。如果又耍什么手段把子然骗了回去,恐怕只会让她更加反感。
“那您这样总是签错字也不是事儿吧!”沈风无奈地伸出手指扶了扶鼻梁上眼镜,“我真怕您下一次在大会议室跟经理们开会的时候会把部门经理的名字念成夫人的名字。到时候全公司都知道您的家务事了。”
“不会的。”邵天易嘴角略动,轻笑出声,他真是被沈风的这种冷幽默逗笑了。“我会注意的,在开会的时候尽量别分神。”
“邵总,我的建议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沈风方正的国字脸上少油的露出了狡猾,笑着调侃道:“心里想的都是夫人干嘛还要嘴硬。”
“不了,等子然什么时候想回家她会回来的。你去忙吧,出去以后顺便吩咐助理把那几份文件重新打印装订一下,我这边重新签字。”邵天易挺直了脊背,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恢复了平日里的严谨。
“好的。”沈风拿起桌上的那几份废弃的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没有了旁人打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邵天易坐在大班椅上不自觉的又开始陷入了沉思。
倘若当时不是他发现林子然还跟白子海保持私下来往,也就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故意冷落她。如果不是这样,他也就不会总在公司逗留,也就避免了跟颜的遇见。
如果没有那场颜的告白,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现在他不求其他,白子海那边的事情也好,她住在严肃家里的事情也罢他都不想追究了。只要子然能尽快回家,这就比什么都好。
是夜。
白子海刚刚回到家,护工走上来主动对白子海汇报许荣升今天的身体和饮食情况。
白子海解开领带脱下西装,扔给了护工,并道:“继续保持吧,他想子然就把子然的照片都找出来摆在他床头让他多看着。”
“好的先生。”护工收起他的西服领带,妥帖的挂到了门口玄关的衣架上。
“你忙完了就可以休息了。”白子海不忘对护工嘱咐一句,然后走向二楼浴室准备放洗澡水。
刚走上楼梯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叩叩两声敲门声。
护工转身欲过去开门,被白子海轻声叫住:“我去开吧,你上去给许荣升擦擦身子就去睡吧。”
说话的同时,白子海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护工则听话的上到二楼服侍许荣升去了。
白子海走到门前,打开门一张可人的漂亮脸孔立刻映入眼帘。
看清来人,白子海微微一怔,英俊的面庞闪过些许冷色。
“怎么这个表情,是不欢迎我来?”站在门外的女人杏眼含笑,明眸善睐笑的甜美娇嗔。
白子海已经恢复如常,因为没有笑容英俊的脸庞显得有些冷酷。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白子海说话的语气有些冷,听上去更像是质问。
门外,林雪上千走出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甜美的声音中夹杂着笑意,“当然是想你了,这还有用猜吗。”
“不是有事?”白子海看向她的目光中平添了一丝怀疑。以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理解,她绝对不是那种闲来无事登门拜访只为讨一口茶喝的女人。
“你就打算这样跟我站在门口说话?”林雪微微眯起漂亮的杏眼,媚眼如丝的望着白子海柔声道,“咱们怎么说也是合作关系,你就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
白子海顺手将门开的更大,没有迟疑,直接道:“进来吧。”
“这才对嘛。”林雪抬眸向白子海抛出一个媚眼,踩着红皮高跟鞋柳腰款摆的走进了白子海的小别墅中。
此时一楼空无一人,护工在2楼服侍许荣升洗漱身子。
屋子的隔音很好,整栋越层小楼十分安静,听不到二楼的任何响动。
林雪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很是大方的走进屋子将手里的红色纪梵希皮包扔在了门口衣架旁的收纳柜上,也不换鞋,就这样穿着细长的高跟鞋径自走到了沙发上款款坐下,藕臂一抬捏起放在茶几上的美国红提吃了一颗。
“你今天来找我不会是在我这里白吃白喝吧?”看林雪这样坦然自在的坐在自己家里,白子海跟着走到了林雪面前,坐在了单人沙发上。
“难道不可以吗?”林雪勾起红唇嫣然一笑,“我们陆总腰缠万贯,又是大马海运未来的继承人,还在乎这一两顿饭钱吗?”
“那倒不是。”白子海耸耸肩,大方地说,“如果你是来吃饭的,不如我们出去吃,点些你喜欢的。”
“可我对饭没什么兴趣,我时间有限,是偷偷溜出来的。”林雪神秘地压低了声音,“可千万不能让我那人知道,他是个喜欢拈酸吃醋的呆子要是知道我来找你会忍不住一枪崩了你。”
“哼!”白子海挑起嘴角嗤笑出声,“就凭他?他以为他是什么,真当自己是总裁了?”不过是母亲养在身边的一只狗而已。
白子海嘲讽地说,“我跟你都不知道上了多少次了,你还怕他知道你来找我?”
“那当然怕了。我跟你合作这是咱们俩的秘密。”林雪眼神真诚地看着白子海,笑着问,“你刚才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忘不了我的好?”
白子海无声微笑,并不回答。
林雪却已经从沙发上站起身,极具引诱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慢慢走到了白子海面前然后微微前倾弯下他的身子,深v字领下方的雪白若隐若现的引诱着白子海:“我不相信你对我这么无情,我们之前不是还来过一发吗?这么久了,我知道你身边也没有女人,我姐姐林子然又没跟你在一起,你一点儿也不想么?”
从白子海的角度自然看到了林雪领口下的一片春光,看到了她饱满的胸脯。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春色,一遍无声无息的向后倒了倒,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今天过来找我不是想跟我吃饭,是想吃我?”
最后一个字,白子海邪佞地一勾,尾音也微微上扬。
“才不是呢。”林雪将身子放的更低,故意单腿放在了白子海的身上,葱白的小手像是灵活的蛇一样滑到了白子海的西装裤间,用小手轻轻抚着那处的柔嫩,竭尽全力的吸引着白子海,“我只是想把它吃掉而已。”
这时,林雪小手一揉,调皮的揉了一下那处柔嫩,红唇几乎贴在了白子海的唇上,一张一合地低语着:“我会全部都吃进去的,到时候你会奖励我吗?”
林雪呵气如兰,用着赤果果的描述跟手上富有技巧的动作成功的唤醒了白子海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反应。
白子海也不避讳,垂眸瞧了一眼已经从沉睡中觉醒的地方,轻佻一笑,抬手勾住了林雪的腰身,“怎么,你想什么奖励说说看。”
“我想你”林雪的眼底尽是吸引,吐着热气在白子海耳边轻声道,“狠狠地上!越用力越好!最好像个野兽一样把我揉烂生吞活剥了!”
没有丝毫迟疑,话音落下之际白子海翻身而起将在自己身上的林雪反客为主的放在了自己下面,某处雄起的部位正用力抵在林雪的腿心那里,毫不客气的隔着衣料大力摩擦着林雪最柔嫩的地方,一只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林雪的衣领里,很有技巧的单手解开了林雪穿在里面的里衣,随着抽手的动作,紫色的罩也随之挑出,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