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这时司徒家的门铃响起。
  “芸儿,你去开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的司徒骏让芸儿去给门外的那个未知的人开门。
  “知道了!”芸儿快速的跑过去,他们或许是被一家人团聚的幸福感给幸福蒙了。
  “芸儿!你真的还活着!”上官轩彬看见芸儿完好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实在是有点感激上帝,因为,这样子归海朔有可能就有救了。
  “你是谁?”
  “芸儿你不认识我了?”上官轩彬有点失望的看着一脸迷茫的芸儿。
  “芸儿,是谁啊!怎么不请人家进来。”司徒雪静看见他们没有进来,就喊了一句。
  “知道了!”芸儿向屋内喊了一句,又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既然找到这里,我想应该是我哥或者是我姐的朋友吧!我想你应该是从他们那里得到了我的资料吧!你先进来吧!”
  “嗯。”他看到芸儿那个陌生的冷淡表情,他有点伤心,说实话,他第一次见芸儿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子。
  “哥,姐!这是你们的朋友吧!”司徒骏和司徒雪静看见上官轩彬都傻眼了,只能硬着头皮说:“嗯,他是我们的朋友。”
  上官轩彬很不是滋味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好友,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失望过,因为他是第一次被他的好朋友骗的这么惨,几年前,他们还当回事的给芸儿举行了丧葬会,前几天宁紫陌说的他还不信,但是芸儿这个大活人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不得不信,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们先吃,我们上去谈一谈。”司徒骏先开口,然后拉着司徒雪静和上官轩彬就上了楼上。
  “骏,你先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轩彬有点有气无力地说。
  “好吧,听我给你解释,几年前,芸儿的心脏确实是停止过跳动,在那十分钟,让我们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那种痛苦,后来,十分钟后,芸儿醒了过来,她的眼神里都是那种淡淡的悲伤,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后来我们请了一个心理医生,他说芸儿有很大的心里阴影,最好给她换一个环境去生活,后来我想到了我在巴黎的朋友,就是刚刚那个坐轮椅的那个人,他也是一个心理医生,我想那样子对芸儿会有很大的好处,我就决定了把芸儿送到了巴黎。但是芸儿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虽然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但是眼睛里早就失去了原先的快活,那时候,子格说只要让芸儿彻底忘记那段悲伤地记忆,就会好多了,后来我就决定给芸儿洗脑,洗去她和归海朔相处的那一段,所以那一段的记忆就这么消失了,你们也就在她的记忆里消失了,或许,这样做对归海朔有点不公平,但是,我依旧觉得这样子做是对芸儿最好的一种选择,让她快乐,让她幸福,才是我这个哥哥应该给她做的,对了,芸儿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结婚的,结婚的对象就是那个坐轮椅的男人,他能给得了芸儿信服,我想他们在一起会幸福的,至少这样子,对芸儿好。”骏有点伤感的说。
  但是,这时上官轩彬给了司徒骏一拳,怒吼道:“司徒骏!你真自私!”司徒雪静连忙拉住上官轩彬。
  “是,我知道,我自私,但是我这是为了芸儿好!他不是你的妹妹!你当然不会知道我的感受!你难道不知道,当我看着芸儿一次一次的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时候,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恨不得那个人是我!芸儿对我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
  “那你知不知道,归海朔现在已经得了精神病了!”上官轩彬抓着骏的衣领狠狠地恍着。
  “那是他活该!是他将芸儿一次次的推向死亡!幸亏芸儿命大,要不芸儿早就死在他的手下了!你以为我想弄成这样吗?我想吗?我也不想,那是归海朔自作孽不可活!”骏实在忍不住了,他需要发泄,发泄在这几年里面对芸儿的事情的时候的忐忑不安,他现在想一下子发泄出来!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你应该恨归海朔,换成我我也恨他,但是,你不恨我们吧!我们毕竟也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我们难道就那么不可信吗?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就这么不可信吗?不可信到你隐藏了这么多年的事实!?”上官轩彬竟然流下了一行眼泪来。
  “好了,今天我们不要吵了,这是芸儿回来的第一天,我们还是先出去庆祝,等有什么事,我们私下来在解决,我们是朋友,什么都能说开,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长,但是芸儿有可能只有这几天留在中国,轩彬,我不想说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帮我们保密,因为这样对谁都好,不仅仅是芸儿。”司徒雪静的语气中,感觉到了一丝已经累了的成分。
  “嗯,我们还是完了约出来谈吧,这样子比较好。”轩彬也开口。
  “嗯。”骏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就推门出去了,出去的时候,他就又换成了他招牌式的笑脸,他不能让芸儿看出她的不开心,这几天,必须得让芸儿看见最佳状态的他。
  “骏,你出来了啊!你姐呢?轩彬呢?”芸儿的老妈说。
  “后面啊!”骏装的有点别扭,雪儿一下子就看出了骏的不对劲,单是她没有说,她也是进过层层训练出来的,她才不会做那么蠢得事情。
  “伯父,伯母,芸伯母好。”轩彬出来先向他们那些长辈打招呼,也是他那招牌式的笑容,看不出一点破绽。
  “轩彬,越变越帅了。”芸儿的老妈调侃道。
  “哪里哪里。”上官轩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轩彬,现在依旧那么招人喜欢。”芸儿的母亲说。
  “好了好了!都别夸了,搞得我好像一点都不好的样子,轩彬,你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庆祝团员吧。”骏也恢复了常态,他们之间其实暗暗地存在这一种斗争,就是演技还有长相的对比,这是他们之间唯一争过的两种东西。
  “嗯,你和我们一块庆祝我们一家团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