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桓大哥!我就知道是你,哈哈哈哈哈!”穿过人群的王天龙在人群的后面看见子男桓惊喜的说,双手紧紧地抱着子男桓的肩膀。
  倒是子男桓这会儿十分的淡定了:“可不就是我嘛,我见到你也是很开心啊!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啊,出来散散心!”王天龙说,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就一个人挑起了大梁。实在是过得有些疲惫啊,这不就想着找个机会出来看看。
  “子男桓大哥!”赛诗诗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了,子男桓回过头就看见赛诗诗和白鑫鑫两个人向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白鑫鑫看了看王天龙:“这位是?”王天龙自我介绍起来:“在下王天龙,是子男桓在济南的同事。我们以前的时候在一起当差,只是……”
  “嗨,都已经过去了还说他们做什么!难得今天咱们几个能聚在一起,走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上一杯去!”子男桓把这个险些进入扫兴的话题给截住了。
  “就是啊,不如就去我的客栈好了。今晚老板娘我高兴,不要钱。你们就尽情的吃喝,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我必须也要上桌!”赛诗诗笑着大着嗓门喊道。
  很快的就已经达成了一致,朝着赛诗诗的店里面走去了。
  “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啊!”看着窗外的月索妮不禁地感叹道,这是边疆的月亮。也不知道那中原的月亮是不是一样的皎洁无暇,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那里的环境说不定还不如这里宁静呢!
  还不知道这个该死的昏君究竟会怎么折腾自己的百姓,也不知道唐家什么时候才会将这杨家的天下给夺到手。世道安定了,自己的担心也就可以减轻点了。
  诸葛云山站了起来走到索妮的身边:“你呀,比这个月亮还要漂亮。”
  索妮看着诸葛云山的眼睛,这双眼睛霸占着整张俊俏的脸旁。书上说唐紫百是怎样的俊美,伍云召是怎样的美男子。
  在自己看来只有这诸葛云山才是真正的潇洒,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喜欢的怎么样都好,不喜欢的怎么样都不好。
  索妮静静的看着身边的诸葛云山:现在的诸葛云山已经失忆了,真不知道自己专心的为他治病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更不知道那个唐文员什么时候学完武艺,诸葛云山一定得要躲过这一劫才好。我才不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呢!
  纪梵希突然地离去,让索棋不知所措,索棋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与自己有着这么多美好回忆的过去的这个男人真的走了。突然间失去依赖的索棋该怎样继续生活,索棋不知不觉的流下眼泪,内心有个声音在呼喊:“梵希,你在哪里?梵希,你回来好吗?梵希,你真的就这样离开我了吗?我是索棋啊,最爱你的索棋啊!”
  可是,我这样子的违背历史的发展。那未来的我的那个时代又会不会大乱呢?
  “来来来,子男桓大哥我敬你一杯!”王天龙举着酒杯对着子男桓说,“咱们哥俩好久不见了,看见你现在没事儿我就放心多了!”
  子男桓举着酒杯将酒一饮而下,神情变得有些凝重的问道:“天龙兄弟,我的娘亲在家可好?身体如何?我这个不孝子,肯定是让她老人家伤透了心啊!”
  “子男桓大哥,你这是那里的话。伯母不知道为你这个儿子感到多么的骄傲,我在来这里之前专程去到看了看秦母。身体好着呢,只是有些许的挂念兄弟罢了!”王天龙将子男桓家里的情况说与子男桓听了去。
  “我没能让母亲享受生活啊,还整天的为我担惊受怕的!”说到这里子男桓悔恨的将一杯酒灌了下去,这是自己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件事情。
  白鑫鑫一向的是个乐天派:“好了今天是高兴的时候,干嘛老说这些个让人扫兴的话啊!开心的喝酒啊,谁要是不开心的话就让他喝一坛子酒!”
  “对对对,今天大家伙能聚到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开开心心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再说那些令人感到不愉快的事情了啊,来来来喝酒!”赛诗诗跟着白鑫鑫起哄起来。
  希望能用这样子的方式使得这两个人不在去触及那个伤感的话题,人在异乡一想起家乡的老人总会再多一丝的忧郁的。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子男桓和王天龙就起了一个大早。仿佛两个人都有些许的心事儿一样,整夜都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着。
  “早啊!”王天龙看见子男桓之后打招呼道,子男桓笑了起来:“早,看来咱们两个人都不是那种有福之人啊!你看看咬金兄弟,他平时啊能睡到日上三竿!”
  “是啊,命苦的人一般都会觉少的!”王天龙自嘲的说,“子男桓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索棋再也受不了了,冲出房门努力奔跑,不知跑了多久,跑到那个曾经与纪梵希一起深埋爱情的地方,在那颗树下,索棋想起了曾经的誓言。
  “我是来替姑父办事的,现在事情已经办妥了。我想总的先回去复命吧!”子男桓说,看着王天龙刚刚见面却又要分离。
  的确是有些舍不得的,王天龙当然知道子男桓的心思啊:“我看啊,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好了。路上也好有个人做伴不是吗?再说了,咱们兄弟两个人好久不见了。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聊上一聊!”
  “那如此甚好!”听见王天龙的话之后子男桓高兴的说,自己就是这样子想的只不过没好意思开口。
  既然现在王天龙自己已经这样子说了,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两个人就准备着上路了,不料却被这个白鑫鑫给拦下来:“喂喂喂,你们两个要干什么呀?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想去私奔啊!”
  子男桓和王天龙相视一笑:“你这是说的那里的话,我这不是已经完成使命了嘛。准备回去复命去,总不能老是来在你们这里吧!放心吧,有时间的话我会回来看你的!”
  “救命啊,救命啊!爹,我不要进宫去!不要!”紫英哭着喊着挣脱着,官兵哪里会管你愿意不愿意啊。
  这是皇上的命令谁也没招:“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女儿进了宫之后如果能被皇上看重的话。你这辈子就不用愁吃喝了,一辈子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还到不愿意了,多少人盼着等着都没有这样子的好几回呢!”
  “官爷求求你了不要带走我的英儿,我就着一个女儿啊!她年纪还尚小,只怕还不懂得如何伺候皇上啊!”紫英的爹就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求着一个满脸晦气的军官。
  “不懂没关系,宫里有人会教你女儿的!”军官一下子将老人甩开,上了马骑着准备离开了。
  可是紫英的哭声越来越大,老人家实在是不忍心将自己的女儿送进那个大监狱里面去啊。上前一把抓住了军官的靴子,恳求道:“官爷,您就放过小女吧!”
  官爷看见老头这个样子,坏笑一声道:“放过你女儿,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帮你这个忙可是不能白白的帮的呀,这个……”
  到了关键的时刻,官爷反而不肯点破了。这个老大爷也实在是个老实人,哪里会知道这个官爷究竟是什么意思:“官爷,您帮我们。我们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的!”
  就在几年前的那个下午,那时的纪梵希拉着索棋的小手:“棋棋宝贝儿,我跟你商量件事情,好不好?”索棋疑惑又兴奋地点点头。
  坐在马背上的官爷不高兴了:“来世我要你们做牛做马干什么,我又不准备做个农民去耕地。我要做也是做个大官,去享受这辈子我该享受的生活啊!”
  可怜的老汉说:“是是是,官爷您是富贵的命。就请您帮一帮我和小女吧。”
  这一大会儿了,官爷看见老汉还没有开窍就不耐烦了:“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那里跟我装糊涂呢?要别人帮你忙不得给点钱意思意思啊,更何况我帮的这可是掉脑袋的忙啊!”
  老汉这一下可算是明白了:“是是是,这是应该的!”
  说完,只见老汉颤巍巍的将自己的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伸向自己满是补丁的口袋。官爷看见老汉总算是开窍了,贪婪的盯着看老汉的口袋。
  没过多一会儿,老汉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可怜巴巴的几文钱。颤抖的递给了官爷,官爷还以为是多少呢。接到自己的手里一看,笑着的脸立刻就僵硬了下来。
  “你这个老东西啊,你打发叫花子呢!”官爷痛恨的骂道,“走,别再跟这个老东西浪费时间了!”
  紫英就活活的被带走了,老汉追上来拉住紫英就不肯放手。嘴里面还在不停的向着官爷喊着求救的话,这一次坐在马背上趾高气扬的官爷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骑着马就往前走,底下的士兵看到这里自然也就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办了。硬生生的将老汉的手拉开,老汉又扑了上来。
  最后地下的士兵已经对老汉忍无可忍了,动手打了起来。将老汉打的是头破血流的,在一边的紫英看着那是心头的不得了:“求求你们了,别再打了!我跟你们走,别再打了!”
  几个打手这才停了手准备走,可是老汉却始终不依。紧紧地抱着一个官兵的腿,说什么也不肯撒手。
  官兵是又踹又打的,紫英喊着:“爹,你放手。你赶快的放手,女儿没事的!快放手啊,放手啊!快放手,放手……”
  老汉就是不肯放手,死活的就紧紧的抓着官兵的脚。官兵一气之下举起刀砍了下去,紫英伤心过度直接昏了过去。
  “走!”官爷对自己的手下说,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