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士瀚违心地与公主铁金娥成亲,一晃三天了。是日,西番王于银安殿召集群臣,宣布明天于十字街上斩杀孟九环娘儿俩。杨士瀚在旁边闻听此旨,心里话,明天就要斩杀我娘和我兄弟啦,假若救不了他们,盗不出烈焰幡,那大宋就得失败,杀兄之仇也就不能报,杨家将的美名也就一落千丈了。嗯,是时候了,我需要这般如此。想到这,他进前施礼:“啊,父王!明天要斩杀大弯国的孟九环和孟彪,儿臣愿在您的面前领旨,做监斩官。以便让我,这初来乍到西番的我,立上一功!不知可否?”国王哈哈大笑;“好啊!驸马皇儿愿为我江山挑重担,做监斩官,当然可以。”又一想,让他一个人做监斩,似嫌孤单一些,当再派一名:“啊。拖得里都督,你协助岳立功附马做副监斩吧。”拖得里一听非常气愤,心里话,我儿子拖烈让岳立功给宰了,现在番王你又让我做他的副手,这也太不公道了。心里越发怨恨岳立功!哼!我看这小子不像个好东西,他跟我有害子之仇,夺去本来属于我儿的公主,一旦在我得手之时,我一定给我儿报仇,非杀死他不可。但拖得里此时不敢违背旨意,只能说:“老巨领旨。”杨士瀚眼望着拖得里,笑说:“老都督,明天你我一同监斩大弯国的国王,此乃一桩大事,望多指点。”拖得里只好点头。因为人家是正监斩宫,他是副的,怎么憋气也得听人家的。西番王把此事安排好了,退殿不表。杨士瀚回到后官,公主正在演武厅练宝剑哪。公主一见驸马回来了,满面带笑,让驸马落坐,问了一声:“啊,驸马!今天上殿有什么事吗了”杨士瀚就把明大要斩杀孟九环娘儿俩,他如何领旨为监斩官,拖得里为副监斩官之事,说了一遍。
公主闻听抿嘴笑啦:“好,你这个驸马爷真是我爹的左膀右臂。”杨士瀚说:“公主啊,你跟父王把大弯国给平啦,孟九环、孟彪被你们拿住了。我听说这娘儿俩武艺高强,拿他们是不容易的,那你们是怎么拿住他们的呢?”公主得意地一笑:“驸马,这两个人确实不好惹。孟九环胸有大略,文武全很出众。她手中的宝刀,就是我借给你使的那口宝刀,那是削铁如泥的宝刀!而且她的刀法还很高,儿子孟彪力气很大,使一条十八节罗汉棍,他的棍招在北国来说,没人可比,那是出类拔萃的棍将!我和我爹要光靠打,能不能拿住他们,能不能把大弯国平了,还两说着。那一天,我们得到来自于大弯国奸细的报告,说孟九环放走了一个宋将叫杨士瀚的,这怎么能容许!我们出其不意,突然去拜见他们,在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让军兵一哄而上,就把他们拿住了。如果不是这样,想拿住他们,那就不这么容易了。”杨士瀚说:“你刚才说孟彪这个人棍法厉害,手使十八节罗汉棍,我不知道这棍为何叫罗汉棍?”公主说:“他这条棍有十八节,每一节有一个大疙疸,也就是有十八个大疙疸,一节一节的就像佛头一样,所以叫罗汉棍。”杨士瀚说:“噢,这条棍现在在哪儿?公主能拿来让我开开眼界吗吗?”公主说:“行,这容易。这条棍谁也使不动,现在在宝库里放着理,你要看,让宫娥找人把它抬来也就是了。”不一会儿,有两个人把罗汉棍抬到演武厅。杨士瀚走近一看,连声喝彩:“好棍!好棍!”公主说:“好棍是好棍,不过太重,谁也拿不动!”杨士瀚说:“我试一试。”一伸手把罗汉棍拿起来了。前文交待过,杨士瀚和孟彪的力气仿上仿下,差不多,所以棍虽重,杨士瀚拿这条棍并不太费劲。他耍了两趟,那棍招真是神出鬼没!公主看着,心里格外高兴!哎呀,我的驸马真是个将才,十八般兵刃样样都会,这个棍耍的有多好啊!
问了声:“你使这条棍怎么样?”杨士瀚说:“嗯,我使这条棍不轻不重正应手。”“那好。”公主说,“正好你没有兵刃,这条棍就给你用吧。另外孟彪的马,还有那套盔甲全归你得啦。那马在马棚里栓着,那盔甲在宝库里放着。这样吧……”公主冲宫娥说,“你快去让人把那盔甲给驸马拿来,把那匹马也给驸马牵来。””是。”宫娥转身走啦。不大工夫,有人把盔甲搭了来,把马也牵了来。杨士瀚的个头和孟彪差不多。顶上盔,穿上甲,在公主的眼里更加英俊了。杨士瀚试了试盔甲,复又脱下,即把盔甲搁在演武厅了。跟公主说:“公主,有件事,我想跟你说说。“什么事?”公主问。“啊,公主!”杨士瀚说,“明天于十字街上处决孟九环和孟彪,我担心的是西番城内是不是有大弯国的细作?如有,他们一定不能闻而不管,必有所为。我想他们一定会和前两天来骂阵的车门多尔亮那几个人勾连一起,采取什么行动。待别是今晚一定得当心!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这个监斩官可担当不起啊!公主,你看是不是让人把孟九环和孟彪押到演武厅来,一是使孟九环的余党无从下手,二是明天出斩,从演武厅推到十字街也是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再由我亲自押送,如此就不会有何意外。当然也不一定就有事,但有备无患啊,你说是不?”公主一听暗挑大姆哥,心里话:嘿,我的这个驸马不但武艺高超,而且很有韬略,真是难得的良才!“嗯,驸马高明,就依驸马之见行事吧。”
杨士瀚暗说:高明?哼,明天你就知道我是高明还是不高明啦。“好公主,既如此,卑职就按公主指示去做啦。”杨士瀚传将令,晓谕副监斩拖得里,赶紧把孟九环、孟彪送到宫院。拖得里接到令箭,心里话,这驸马是怎么回事?把两个罪犯带到宫院里,明天从宫院里再推出去斩,哎呀,恐怕其中有何说道吧。不过自己是副监斩,人家是正职,再说又是驸马,不能违背。只好带人去监狱中把孟九环、孟彪提出来,让军兵把他俩推上车去,送到王府的宫外。拖得里让人进去察报附马。驸马得知孟九环、孟彪已经带到,对报事者说:“把孟九环、孟彪推到演武厅,监斩官要审问他们。拖得里都督可以回府歇。息,准备明天法场护守,休得迟误。”报事者回到宫外跟拖得里一说,拖得里心里话,哼,你岳立功这样整,看你能得什么好处?一转身回府去了。有人推推搡搡把孟九环、孟彪推操到演武厅门口。孟九环此时满腹的恨!恨谁?恨自己怎么如此不知好歹,竟把杨士瀚放了。不过,他是杨家的后代,虽说当年我与杨怀玉断绝了情义,但对其子女怎能见死不救呢?可万没想到中了西番铁漠汗的计策,大弯国让他们绘平了,我与彪儿被拿,看来我与彪儿括不了啦|Qī|shu|ωang|!现在把我们带到这儿来,是何用意呢?莫非说要处决我们。唉!士瀚这孩子眼下不知在哪儿?我与彪儿为了解救士瀚而死,也可以说是为大宋的江山断送了性命。我对得起老杨家,对得起大宋的君王,死也瞑目了。孟九环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只见孟彪被五花大绑,也在看她,不由眼泪吧哒吧哒往下直掉。孟彪见自己的母亲很伤心,便说:“娘啊,想不到我也是杨门的后代,可借老天不从人愿,全家没有团圆。这次西番的铁漠汗和铁金娥出人不意把咱们拿住,这也是咱一时粗心大意所致,虽说我们要死在他们的刀下,但我哥哥士瀚既知道我们忠于天朝,等到我爹爹得胜还朝,一定会报请大宋君王,封我们为为国捐躯的烈忠。娘,您不要伤心流泪啦,我们死,也是死得其所啊!”孟九环心里难受,但见自己的儿子如此临危不俱,心也就略微平静了些。这时,宫娥进来了说,“启禀骑马,孟九环、孟彪已经带到。”“嗯。”杨士瀚说,“把他们押进来。”有人把孟九环、孟彪推了进来。
宫娥说:“哎,你俩赶紧跪倒叩见驸马和公主。”孟九环,孟彪抬头一瞧,见桌案后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铁金娥,另外一个混身上上穿戴一身便服,四开气的袍子,上绣海水来潮,腰扎硬带,下边穿着牛皮靴子,头上戴着束发金冠,肋下带着宝剑,不用问,这人是驸马。可细一瞧,愣了,咦,怪哉!这不是杨士瀚吗?孟九环,孟彪愣啦!杨士瀚一看,明白啦,这娘儿俩看出是我了,没等这娘儿俩说话,杨士瀚一拍桌案:“孟九环、孟彪里你们两个人真是胆大包天,来到演武厅,有驸马、公主在此,怎么还不跪下!”又大喊一声;“跪下!”杨士瀚一瞪眼,两道眉毛都立起来了,胆儿小的恐怕连魂都得吓飞啦,那真有一股神威!
孟九环、孟彪一看,心里话,怎么不是杨士瀚?嗯,人长得一样的也有。如果是杨士瀚,怎能对我们如此说话。再说杨士瀚也绝不能到西番来,而且还是个驸马。看来,这肯定不是他。于是在前边立而不跪,断喝:“西番的番狗,你家大弯国的太后、大弯国的国王跟你们有什么仇恨,你们如此对待我们?我们以为与你们都是十八国联盟的成员,关系不错,没有提防你们,你们就钻了这么一个空子,出人不意之时,埋下军兵,夺我大弯城,把我们抓住,这不是英雄所为,实乃小人鼠辈之流所干的勾当!若是英雄、君子,你要与我们为敌,当递战表,在疆场上分高低上下才是。现在你们既然不讲信义,别的话就不要讲了,杀剐存留任凭你们。不过你们要知道,将来必定有人为我们报仇雪恨。你们难脱公道。杨士瀚心里话:我娘还真是女中魁首,看这样一点不怕,嗯,好样的。他说:“我来问你,孟九环!你为何要放走杨士瀚?你和大宋朝有何瓜葛?你跟杨家有何关联?你是十八国的联致成员之一,你不跟十八国共讨大宋,却放走了他们的上将?你说你是不是背叛了盟国,投降了杨家?”
孟九环一阵冷笑:“你要向,我实言相告,杨怀玉那是我的丈失,杨士瀚那是我儿,这个孟彪也是杨家的后代,叫杨士鹏。当日十八国联盟邀请我讨灭大宋,我无法推脱,但我口头答应了,却没去兵。我想,我来个坐山观虎斗,两边之事,我哪边也不插手。没想到杨士瀚误走大弯国,我娘儿俩见了面,我能不放他走吗?可我放了他,并没造反十八国,想不到你们竟生歹心恶意,设计把我们娘儿俩抓住。刚才我说了,你们要杀就杀,别的你就不用问了。”铁金娥在一旁憋不住了,说:“孟九环,大弯国的太后,你这人说话怎么如此不知好歹,你若好言好说,兴许有你的好处,你这样说,是死路一条。”孟九环低头不语。杨士瀚说:“看来,你们这是求死不求生。来人啊,把他们就押在演武厅,要严加看守,明天即监杀他俩。”有人过来把孟九环娘儿俩绑在了演武厅的明柱子上。杨士瀚让人看守,同公主就回奔寝宫去了。回到寝宫,落坐后,公主说:“我真没想到,孟九环是老杨家之人,明天把她杀了,也就是给老杨家挫挫锐气,这功劳,驸马你是稳拿把攒啦。”杨士瀚一笑:“此乃公主之功也。”公主说:“嗐,我的功还不就是你的功。”一瞧宫娥,“来呀,摆酒菜,待咱家给骑马爷先庆贺一番。”宫娥把酒菜摆上来。两个人对面落坐,公主亲自给驸马斟酒,夹菜。两个人边喝酒边谈论起来。他们谈论中原的上将谁如何如何,也谈论铁雷于泥雷城兵困杨怀玉的情况。越说公主越洋洋得意,说:“驸马,大宋南朝这回算完啦,非亡国不可。”“公主啊,”杨士瀚说,“段听说杨家将中有个震北侯杨士瀚,把洪飞龙打得望影而逃,乃是一员万将难敌之人,如果他要跟尊兄十八国大帅见面较量,铁雷能有把握赢他吗?”“哎,你别看洪飞龙败在杨士瀚的锤下,可我哥哥不同,他有八宝在身,无人可敌,杨士瀚怎么能行?”“公主,话可不能这样说。想那杨家将南征北战,平东灭西都是马到成功,虽说大帅铁雷八宝在身,但也未必就一定能敌得了杨士瀚!”“看你说的,我哥哥如果真不是杨士瀚的对手,不是还有咱家我嘛,我可以帮他的忙。”“你?如果八宝将军不行,公主你有什么能耐可以战胜杨士瀚?”公主微微一笑:“我不出头便罢,我要一出头,那杨士瀚就是三头六臂也难脱我手。不是说大话,我要去会战,准比我哥哥强。”“哎呀,此言差矣!”杨士瀚笑说,”公主怎能比铁。雷强呢?”“哎——”
铁金娥说,“我跟别人不讲,因为你是驸马,我可以和你说,我和我哥哥都是野马川老喇嘛佛传教的武艺。我哥哥八宝在身,宝马、宝槊,宝盔、宝甲……,别看他厉害,可我师父偏爱我、疼我,给了我一件宝物叫烈焰幡,在两军阵前,愿意打我打,不愿意打假装一败阵,“刷啦”一抖烈焰幡,一股烈火往外啧吐,不把敌人烧死也烧他个焦头烂额!那取敌人的首级如探囊取物,我哥哥就怕我的烈焰幡。当然,除我,他是没有再怕的人。”
杨士瀚点点失。“公主啊,我可没想到你有这样护身的一宝,不知这个宝幡在哪儿?能否让我开开眼,瞧一瞧?”“嗯,行。这是你,别人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看。”说着话,公主把描金箱打开,从里边把烈焰幡就拿出来啦。幡,也统称作旗,其实幡是幡,旗是旗,三角的为旗,四格的为幡。这烈焰幡用一个软皮套装着,一解扣软皮套的口子开啦,拿出一看,烈焰幡卷着哩。公主把它打开,再一看,这幡上绣着飞龙彩凤,金线锁,银线纳,真是飞针走线!上边有一个尖是旗顶,旗顶上有两颗宝珠,“刷”的一晃,这珠子放光闪眼!旗面上鼓鼓囊囊有个兜,旗杆上有梅花空洞眼。杨士瀚就问:“公主!这两颗珠子是怎么回事?”公主说:“这两颗珠子一晃,‘刷刷’一放光,就闪花了敌人的眼睛,在他一发楞之际,你一刀就可以要他的命。另外,一按绷簧,叭一甩,从旗杆里就可以打出一个火砂,这火砂碰到哪儿哪儿就着火!这个火,越扑拉还着的越旺!你拿水浇还浇不灭。这种火砂是我师父自己配的,即使把它打在水里,连水波上都会冒出三尺高的火苗,打在人的身上,你想那还不把人烧死。等烧得什么也没有了,这火才能灭。这是万金难买护身之宝啊!”杨士瀚点了点头,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怪不得我大哥张明祖跟我说,平定北国,会战铁雷,非这东西不可,看来一点不错。
我杨士瀚一马双锤,名扬四海,如果我再得取这烈焰幡,那就是锦上添花,而平国讨降书,当是指日可待。想到这,说:“公主啊,这可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可要把它保存好,中原有的是高人,倘若落在杨家手中,那就糟了。”“嗯,说的是。这烈焰幡是十八国的命根子,我会保存好的。”说着,公主把烈焰幡卷了卷,搁在软皮套里。然后扰把它放在象牙宋的里边,枕头底下了。
两个人又推杯换盏,喝起酒来。杨士瀚连说带笑,很高兴。公主也很高兴。喝来喝去,由于杨士瀚的酒量大,公主的酒量不如杨士瀚,三灌两灌把公主给灌醉了。公主说话舌头都短啦:“我说驸,驸马,你还喝吗?早点,旱点歇息吧。”杨士瀚一看,行啦!今天我把她灌醉了,可谓大功告成一半。又端起一杯酒,说:“公主,来!再把这杯酒干了。”公主接过酒杯,眯盽着眼睛往下喝,杨上瀚提着酒壶,一个劲地给公主往里倒。公上这酒可过了瘾啦,酒像长流水一样,喝来喝去也嘴不完。公主睁眼一瞧:“哟,驸马,这是怎么回事?”杨士瀚说:“今天你我都高兴,酒可要喝足啊,你还喝不?”“我不喝了。”“既然公主不喝了,上床吧。”杨士瀚搀扶着公主上了床。公主迷迷糊糊躺下了。杨士瀚让人把餐桌撤了,把门关上,面对孤灯,坐在一边反复地思考。怎么办呢?着来今夜我要不解救这娘儿俩,到明天就难下手啦!明天铁金娥要用烈焰幡对付我,我的这条命恐怕也要丧生在这里。今晚亏得把这丫头灌醉了,行啦,是救我娘孟九环和我兄弟士鹏的时候了。另外,前敌还在等着我,事不宜迟,要赶紧行动。杨士瀚拿定了主意,轻轻来到象牙床前,只见公主呼呼地睡呢。一伸手从枕头底下把烈焰播拿出来,揣在怀里喽。又见孟九环的三宝钨金刀也在旁边放着,一伸手把宝刀也拿过来了。杨士瀚看了着公主在那儿躺着,刀一举要杀她,可一想,哎呀,我来到西番多亏这位公主,别看她是番邦女子,这公主与一般人不同,她对我杨士瀚这么好,又不是下流之辈,我跟她无冤无仇,虽然铁雷把我哥哥打死啦,可这姑娘对我如此钟情,假若我把她杀了,要了她的命,良心王有傀啊!也罢,今夭我留她这条命。
想到这,这刀晃了一晃,没下手,一转身,迈步由寝宫走出,提刀直奔演武厅而来。杨士瀚来到演武厅的门口,见有四个看守的番兵在这正喝酒呢。那个鄂里司是这四个人的头头,喝的跟醉茄子似的:“今天咱们哥几个多喝点,这娘儿俩明天就完啦!来!喝!”“别喝啦,听,来人啦!”这四个人把刀都提起来啦!“谁了什么人?”“驸马。”杨士瀚说。”啊,驸马爷!”鄂里司说,“怎么驸马爷还没睡觉?有事吗?”“啊,孟九环娘儿俩在这押着,事关重大,我看看你们在这看守有没有事?可别出事,倘若有点差错,可是要掉脑袋的。”“驸马爷,请放心,不会出什么事。”“嗯,没事就好。你们几个人都过来,让我看看,明天我见到王爷美言几句,提拔提拨你们。”这四个小子低着脑袋往前走:“驸马爷,我,鄂里司,您认识。”几个人走到杨士瀚的近前。“噢,鄂里司!认识,你们几个人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了。”杨士瀚把刀往前一晃,“剧——”“刷——”四个人的脑袋“嘁里嘟噜”全掉了,尸体也栽倒了。杨士瀚一提刀走进演武厅,要救孟九环和孟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