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豹掉下马来,被从乱草蓬篙之中蹿出来的十几个人逮住了,心想:哎呀,今天我真倒霉。问了一声:“你们是千什么的?”“少费话里”这一帮人,“叭!叭!叭!”把他的头盔打掉,一拽他的绊甲绦,甲叶子“刷啦”一声也散了,拧着他的肩头,就把他捆上了。曹文豹细一着,这帮人头戴扎巾,穿着靠坎,胸前的白玉花下有个喽字。心想,哎呀,这帮人是山寨的唉罗兵。这,吉凶祸福可就难以预料啦。一个喽兵说:“这小子是个上将的打扮,这几天风声这样紧,咱们得禀报寨主,请寨主发落。”“对对对!”这帮人推推操臻,一直把他推到聚义厅。“当啷!当啷!”有人鸣钟,诸寨主升座,有事禁报。这青龙寨的寨主在后边和一位二十上下岁的朋友,推杯换盏,正谈得兴致勃勃之时,猛听见前边钟声鸣响,就站起来了。这寨主面似姜黄,颏下短短须髯。他冲着朋岁抱了抱腕,说:“您略等片刻,我到前边去着看。回来咱们再喝,失陪喽。”说完,这寨主就奔聚义厅而来。他来到聚义厅,升了正座,问道:“刚才鸣钟,出了什么事?”“禀告寨主,”喽兵进前报告,“我们在山下抓住一个人,这小子有盔有甲还有一双锤,大概是要闯咱们的山
,误中了绊马锁,让我们给捆起来了。请您发落。”寨主听到这,捻须髯,哼了一声:“好啊,有人敢闯我青龙寨,真是天下之大,什么人都有,竟有这徉不知深浅好歹的人。这分明是来送死,来啊,把他推上来。”“是。”喽兵把曹文豹推到聚义厅中。两旁人断喝:“跪下!上边是寨上爷,快跪下磕头。”曹文豹闻听,暗想,我是国家的少王,今天我被你们拿住了,要我跪下磕头,我要依从,这不是把我祖宗的名誉都丢尽啦。想到这:“哼!你们这帮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你们的寨主,是什么东西?能担得住我老人家一拜吗?今天我不慎被你们拿住,要杀要留,任凭你们。但要我屈服于你们,那是梦想。”说完,眼珠子一瞪,毫无惧色。寨主心里话,你不跪下也罢。“啪”一拍桌案,“我来问你,你为何要闯我的山?你敢报名吗?”曹文豹一看寨主也是一派英雄气概,如不报名显得好似怕他,但要报了名姓,又怕丢了老曹家的面子,这怎么办呢?忽然想起马踏连营之时,人们都说我是杨士瀚,
大概我和杨士瀚长的差不多,今个我啊,就报名充充杨士瀚,看看能不能震住他。眼睛一瞪,说:“山贼:你问我的名字,好,你不怕吓破你的苦胆,我就告诉你。我乃马踏汴梁小校场,锤镇洪飞龙,官拜震北侯的杨士瀚是也。我看你也是中原人,你赶快给我松绑认罪还则罢了,不然的话,你把我杀了,将来你家有灭门之罪。”寨主在上边一听,微微一笑:“啊!你是杨士瀚?"“对,一点不错,正是我。”“好嘛,我要杀的就是杨士瀚。这真叫飞蛾投火,自来送死。休怪我公道大寨主无情。来啊,把这小子推到外边给我乱刃分尸!”曹文豹听了,一咧嘴,哎呀,没想到,冒充一下杨士瀚倒麻烦了。这小子和杨士瀚有这么大的仇?再要改嘴也改不回来啦。这回可完了。两旁的喽兵过来,刚要往外推曹文豹,只听见厅堂后边传来一声:“慢,等一等。”寨主回头一瞧,见从后边走过来一个扎巾箭袖,一身软靠,肋下佩带宝剑的年青英雄。谁啊?就是刚才在后寨与寨主对酒叙谈的那个人。这个人见前寨钟声一响,寨主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种好奇的心理支使他随后也来了。他在后边偷听到寨主要杀曹文豹时,这才出来。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不是别人,正是杨士瀚。杨士瀚怎么来到青龙寨了?前文交待过,杨七瀚为了去给杨怀玉的扫北大军解围,做到心中有数,陆云娘闯营一走,他即换上便装,出来打探、观察。没想到走到青龙寨山下,正遇上青龙寨的寨主打猎回来。这两个人一见面,谈起来,好嘛,杨士瀚正是这寨主多年想找、想见的恩人。于是,这寨主把杨士瀚请到了山上……这寨主是谁呢?为什么说杨士瀚有恩于他呢?这寨少名叫张创祖,手使一条熟金棍,力气大,棍招高张,人称金棍将。原来张明祖的爹爹张天寿于清风镇当庄主之时,有一天乐安群王慈云太子,被改扮成山贼的叛逆陆全忠追杀至清风镇,张天寿挺身相救,不幸被叛逆劈死,是杨士瀚把陆全忠战败,救了慈云,救了张天寿的全家大小。那时张明祖正好在外边投名师访高人,闯荡江湖,没在家中。等池回到家中,听说这一切,一方面痛恨陆全忠,恨不得立即杀掉陆全忠为父报仇,一方面感激杨士瀚,想找杨士瀚报恩。后来他与手下那帮磕头的绿林英雄在青龙寨落草为王,准备寻找机会去报仇。近来他听说北国兴兵夺了雁门关,大宋要兵讨北国,他就按兵未动,等待时机。不曾想,今夭与恩人杨士瀚不期而遇了。他把杨士瀚请到山上,问明了来意,就把他知道的情况,一一跟杨士瀚说了,并说:“去泥雷城解围,重要的是想法战胜铁雷和备足粮草。八宝铁雷那匹金眼五花裘可谓一绝,想不出办法制服这匹马,那必败无疑。另外,大军被围城内,缺粮短草,时间一长,恐怕难以支撑。”杨士瀚问:“那怎么办?"金棍将说:“我这山上人不多,有几百人,但是我撒下绿林帖,传绿林箭,把我那帮朋友全找来,把粮草全集中在一块,想法闯营送粮草,我和你们一同去,我们想办法战胜铁雷。”杨士瀚一想,也只好如此,等一等他。杨士瀚是昨天来到这山上的,今天遇上了这柱事——。金棍将一着,杨士瀚来了,心想:如果是前两天,这小子冒充杨士瀚,还真兴许让他给蒙住了。可是今天,哈!杨士瀚就在这儿呐。好,我非宰了你不可。
杨士瀚在后边拱手抱腕:“兄长,不知为何要杀此人?”“咳!贤弟,刚才这个人要闯我们的山,被我们抓住了。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杨士瀚。你说气人不气人?就冲他这一点,我今天非杀池不可。”“兄长,请勿着急。”杨士瀚晃头,说:“待我过去问个究竟,看看他为何报杨士瀚之名,看来其中必有缘故。吵说着,杨士瀚转身走到曹文豹面前站住,上下看了看,看这个人长的漂亮,五官相貌端正,有一股英俊劲儿,心里不由很爱借他,于是,问道:“朋友,你是叫杨士瀚吗?”曹文豹抬头一瞧,见前边站着的这个人,面似美玉,两眼闪着疑惑之光,死劲盯着他。他想改口说实话,可改不过来了:“啊,是啊,我是杨士瀚。”杨士瀚笑了:“朋友,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拿阁下这样的英雄而冒充别人,这不可耻吗?你说实话,你到底是谁?”曹文豹一惊:“啊!我,我不是杨士瀚,你怎么知道的?”杨士瀚哈哈大笑:“我怎么能不知道。我就是杨士瀚啊!虽说同名同姓的也有,但锤镇洪飞龙的可就是一个杨士瀚,你说你是不是冒杨士瀚之名在这里唬人啊?”“这,”曹文豹愣了,上下一打量,“啊,朋友,你真是-杨士瀚?”“对,一点不错。”曹文豹这睑“刷”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心里话:“长这么大头一次干这种丢人的事,哎呀,叫人家当面指鼻子给揭穿了。真倒霉。便说:“啊!
你真是杨士瀚!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士瀚啊,你救命,提起我曹文豹来,你大概不知道,可提起我爹镇国王曹凯你能知道。在汴梁城会战洪飞龙时,你还救过我爹的命呢。你是我们曹家的救命恩人。我爹在世之时,常告诉我们,要我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杨士瀚一听,哎呀,原来是镇国王之后。他眼望张明祖袍了抱腕:“大哥!这是咱们自己人,可不能杀,”张明祖在旁边也听见他俩的谈话啦,见杨士瀚这样说,便说;“哎呀,原来是曹王爷的后代。少王爷,这多危险,你要报你的名,我哪能难为你啊!”说着过来把他的绑绳解开,让座。曹文豹抱腕谢坐。杨士瀚说:“文豹,你怎么会来到青龙寨?”曹文豹长叹一声:“士瀚啊,我可没想到在这遇到你,这是不幸中之幸啊!”接着,他就把他如何闯关,如何闯营而遇见陆云娘,陆云娘如何对他说的,他又如何在铁雷手下打了败仗,误到此山的情况一一说了一遍。杨士瀚听罢气坏了,手指北方拨口大骂:“铁雷啊铁雷,我们中原跟你有何仇恨,如此围困我扫北大军,并把我大哥和呼延王爷打死。我跟你绝不善罢干休!不报此仇井为人也。来啊,给我带马抬锤,待我去找铁雷算帐。”说完奇QīsuU。сom书,眼泪刷刷刷直往下掉。金棍将张明祖把眼睛也立起来啦:“哎呀,原来如此,士瀚!你先消消火,这个仇咱们定然要报。不过,对付铁宁可不能莽撞行事,要慎重计议,看看怎样才能踏翻他的连营,怎样才能取胜才是。”就在他们合计之时,哄兵进来报告:“启察寨主,山下来了一人,自称是北国八宝元帅铁雷。他说有个手使银锤的、跑到这山来啦,让寨主山下答话。”杨士瀚一听,“登楞”就站起来啦:“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找来全不费工夫,他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来人啊,给我带马。”曹文豹忙说:“对,把我的双锤也拿来!"这两个人说着就往外走。“慢走,你俩等一等。”金棍将说;“士瀚啊,那铁雷可是野马川老喇嘛的高徒,晓勇无比,力量又大,集祛又高,你想没想过你凭什么战胜他呢?”
杨士瀚说:“我依仗我的擂鼓瓮金锤,师父教我的盖马三锤难道战不过他?"“咳!”金棍将说;“别说你盖马三锤,就是盖马六锤,恐怕也不行。别觉着你战胜过洪飞龙,没打过败仗,可今天你战铁雷,兄弟,那可不一样。”“大哥!”杨士瀚说,“莫非我的擂鼓瓮金锤不是他的对手?”金棍将说:“论你的功夫,论你的力量,你要跟他打,可能得胜。但是你知道,铁雷一号称八宝将军,他有八宝在身,特别是他的坐下宝马——金眼五花裘,那马一叫唤,别的马听了就卧地不起:你有天大的能耐,你的马趴在那儿了,你还怎么和他打,这不是白去送命吗?”曹文豹接着说:“对,对,是那么回事,那小子的马,一叫唤,可真够厉害。”“那怎么办呢?”杨士瀚眉头紧皱,“大哥,莫非铁雷来了,我们贪生怕死,躲在山上,不去与他交战?那岂不是让人耻笑,有负皇上之重托。”“哎,话不是这样说。”张明祖说,“将在谋,不在勇,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还非要和他打不可,岂不是傻子。”“大哥!”杨士瀚说,“那依您之见呢?”金棍将说:“这么着吧,你俩先在山上等着,我先下山见见他,这铁雷,不瞒你们说,我们俩是磕头弟兄,有八拜之交。当年我们在北国闯荡之时,耳闻老喇嘛功夫担高,曾去拜见过。那叶铁雷正在山上跟他师父学艺,我们俩相识了。别看铁雷是北国人,但对中原的武术、中原的文化,非常喜爱,他会说一口中原话,他对我也非常尊重,所以,我们俩结拜磕了头。分手后,我就在这占山为王了。后来他当了元帅,知道我在这儿占山,曾找过我好几次,要我投降北国,在他手下听用。可我是中原人,我祖上也是开国的上将,我绝不能背叛大宋投降外国,多大的交情也大不过这个道理,所以,让我拒绝了。有一次,铁雷说,你不保我们,如果以后我们和中原发生战争,你怎么办?我说,我坐山观虎斗——扒桥望水流,恪守中立,谁也不帮。我和我的几百名喽兵在这开山种地,自食其力,与世无争。铁雷说,好,一言为定。咱俩是硫头弟兄,如果你不管两国之事,你就在青龙寨这儿安心呆下去。不会有谁收来招忧你们。就这样,我在这山上呆得挺太平,当然这是山下铁雷的关照,不然,我在这是站不住脚的。
现在他来了,正好,我下山去见铁雷,把他诓上山来,然后,你们想法拿他,可千万别让他跑了,别看我们是磕头弟兄,但我不能忘却我是大宋的臣子。”杨士瀚说:“好,既这样,就按兄长所言行事。我们在山上等着。”金棍将到外边上了马,一群喽兵跟随他直奔山下而来。再说那铁雷,刚才由于追曹文豹,迫到这山下,人不见了,一看这是青龙寨,心里话,哎呀,我大哥在这占山为王,我当问问他,曹文豹这小子,是跑了,还是被他给拿住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小子跑掉。于是,铁雷让喽兵禀报金棍将来见他。铁雷在山下候等,忽见寨门一敞,走下一队人马,正中显出来的正是金棍将。金棍将在马上,一抱腕:“前边是十八国兵马元帅铁雷将军吗?这是哪一阵香风把贵人刮到此地。贤弟,愚兄马上有礼了。”铁雷把劈天宝架挂在得胜钩上,拱手还礼:“大哥!好久未见,别来无恙,小弟应该下马给您叩头,但铠甲在身,请兄莫怪。”金棍将一摆手,笑说:“你太客气了,不知贤弟此来有何见教?”铁雷说:“哎,大哥!这中原人可真厉害,有个叫曹文豹的,马踏连营,用宝剑伤了我的马,差一点要了那宝马的命。我追他,追到这儿,这小子不见了,我特此来见兄长,不知你们是否见到一个使银锤的小将?”金棍将一笑:“贤弟,我这山,喽兵布置的是雁过拔毛,谁想从我们山下路过,我们不放行,那是甭想过去。我没听到说过,刚才谁要过我的青龙寨。”铁雳眉头一皱,说,“这就怪了。”金棍将面带笑色,说:“怎么,贤弟,你有点不相信。不过他真要跑进我的山里,你放心,那他是自投罗网,没法逃出去。你我磕头弟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贤弟既然来了,就先请到山上吃杯酒叙谈叙谈吧。与此同时,我让喽兵在四下好好查看查看,他若真来了,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他拿住的。走,上山吧。”
金棍将心想,只要你跟我上山,到山上一下马,进了聚义厅,杨士瀚、曹文豹出其不意,给你来个四锤一齐围杀,看你铁雷往哪儿逃。想到这,在马上一抱腕,说道:“贤弟,请上山吧。”铁雷在马上一听,嗯,哥俩多日未见,今日到山上谈谈心,再让人查看一下曹文豹,对。他刚想带马跟金棍将上山,突然又一想,日头已经偏西,时候不早了,我上得山去免不了要饮酒叙谈,时间恐怕要长,杨家将足智多谋,这中间,连营那边要出点事,离着这儿又远,(奇*书*网^。^整*理*提*供)我赶不回去,怎么办?那岂不后悔晚矣。铁雷这个人确实不简单,想到这,点了点头,说:“兄弟,且慢!按理说,我应该上山,哥俩好好叙谈叙谈,可是我有大事在身,现在天色已晚,不能上山。这么的吧,你让人帮我查看查看,如把那人抓住,送到我的营去,我一定重重奖赏你们,有劳你们了。小弟告辞。”金棍将一看,坏啦,这小子要跑,忙说:“贤弟啊,你可不能走,一定要上山。”铁雷抱了抱腕;“兄弟,我走啦!改日再来拜山。”
一撒坐马,离开青龙寨,奔连营而去。金棍将一想,哎呀,这小子真是属鱿鱼的,溜滑,跑了!有心追赶,又不敢。看来铁雷是命不该绝。你小子走就走了吧,这就叫乘兴而来,丧气而归。喊了一声:“收兵回山!”他带着曦兵返回山寨。金棍将在寨门前下了马,步入大厅,见到杨士瀚、曹文豹,说:“此计未成啊。”“怎么?”杨士瀚间,“铁雷识破了?”金棍将说:“不,刚才我与铁雷说的一派假话,他都信了。他知道我素日不撒谎,跟他挺好。不过他说天晚了,不上山了,因为正在战时,他不能夜不归营,嘱咐我多留意一下,就回营去了,”“哎呀,”杨上瀚说,“怎么让这小子跑啦!不行,咱们得。追。”“拉倒吧。’金棍将说,”今日不行还有明日,这不是着急之事。”杨士瀚跺足捶胸:“哎呀大哥,这一来恐怕要耽误大事啊!”“不,“金棍将说,“这不是耽误大事,是要成全大事。你要追他,准会坏事,不能凭感清用事。”说着,冲外边说了一句:“来啊,摆酒菜。”不大工夫,有人摆上酒菜。三个人边吃酒边合计。杨士瀚说:“时间不能再拖,明天我一定去闯营,会会铁雷。”金棍将说。“你闯营找他,我还是那句话,你胜不过他,这,实际情况如此。不说别的,就说他那匹马,你有办法制服吗?一见面,那是干吃亏。”“大哥,那依你之见呢?”杨士瀚问。金棍将沉吟一会儿,说:“嗯,英雄背后有英雄,好汉背。后有好汉,我们儿个人战不过铁雷,不能说都打不威他。我知道有一个人能战胜他,如果达个人肯帮忙,铁雷那是笼中之鸟。”“谁?”汤士瀚忙问。“不过,”金棍将说,“这个人肯定不能帮忙。”“为什么?”曹文豹问。金棍将说:
“铁需是喇嘛佛传教的武功,那老喇嘛佛有两小徒弟,除铁雷之外,还有一个是铁雷的妹妹叫铁金环。这铁金环跟铁雷一块跟喇嘛佛学艺。
哑嘛佛有两个绝手的宝物。一个是金眼五花裘,在铁雷下山之时,给铁雷了。另外,还有一个是烈焰蟠,在铁金环下山之时,给铁金环了。这烈焰播,着起来是个很小的旗。但在两军阵前,把小旗刷啦一甩,那威力可了不得。这旗子是老嘛喇练就的,里边右两颖宝殊,这两颗宁珠光华一现,存只尺之内,睁不开眼晴。另外小旗一抖,里边的药,见风就若,立时一片烈焰,金光冲夭。就是灭大的英雄也难逃脱烈焰娇的法力。它发出来的烈焰,叫你只能闭眼等着受烧、受打、受死。铁金环仗着烈焰播威镇西爵国。铁雷的爹是西番国的国主。这老王爷脾气特别耿直,你别若十八国联盟,他是共中之一,但和好战的一些国家都不对眼。十八国联篮进犯中原,他是出人出粮行,让他们父女随营参战不行。所以,这老工爷和铁金环紧守他们的西番国,没有在连营之中。如果我们能把铁金环的护身之宝——烈焰蟠得来,那疆场战铁雷就准能取胜。不过想得此物并非易事,难啊!”杨士瀚听到这,眉头一皱:“那,除此之外,还有无其它办法?”金棍将谈:“据我所知,大概只有烈焰蟠能战胜铁雷,别的,我就无计可施了。”杨士瀚说:“既然如此,也只有光想法盗取此宝了,可惜前敌如此紧张,小弟不能离身,兄长你看怎么办呢?”曹文豹说:“待我前去如何?”金棍将晃头:“不行,你去恐怕难以到手。要想得到此宝,我有一计可行。”杨士瀚、曹文豹不由同声问道:“兄长,有何良计,请您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