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那房子不是850一平吗?我给大婶凑了个整,65000可以吧?”
我瞪了眼胖子,不屑道。“钱都给完了你跟我说有啥用?先斩后奏呀?”
胖子摸着后脑勺笑了。“人家也不容易,多给几百不介意的!嘿嘿!”
“哎!是啊!人都不容易,不容易啊!”
我突然多愁善感起来,胖子似乎从我的话中得到了什么讯息,上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拥着我进了他爸的A4。
我们把于叔送到公司然后我们一起开车回了学校,在车上我对他说了有关铭心的事情。
“胖子!上次四级那时有点麻烦,铭心把他手机掉在党校了!”
听我这么一说,胖子猛得一踩刹车,导致我额头直接撞到了前方的挡风窗子上。
“……哎呀!我操!”我啐骂了一嘴。胖子却好不在意的呼喊道。
“啥?他他妈咋整的啊?这不坏菜了吗?”
我歪曲着脸孔,额头生疼埋怨道。“大哥!你想撞死我怎么着?你没听清我的语气吗?如果有事我能象现在这么冷静?”
胖子表情骤然尴尬起来,伸手摸向我的额头,被我一把拨开了。
“……嘿嘿!不好意思啊!下次我回注意的!”
“拉倒吧!以后我再也不坐你的车了!”
“别介呀?我好好开不行吗?”
“哼!”
我瞪了他一眼。
“说说!铭心到底怎么样了?”
我邪咧捂着额头缓缓说。“警察虽然找到了铭心的手机,却没证据证明烟雾蛋是他放的,我都已经告诉他死不认帐了,我想应该不会出太大问题吧!”
“哦!铭心我不了解,他能不能经不起恐吓说出来啊?”
听胖子这么说我心里到没底了!“恐吓?警察还能打他呀?”
“那也说不定!我听我爸说进局子的人都得挨打,表面上说警察从不对犯人动手,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如果警察真对铭心动手,包不准他就全都招了!”
胖子一脸严肃,让我信以为真,事实上我还从真不知道警局里的套路。
我开始冷静下来沉思,胖子重新启动了车子,缓慢的开着没有打扰我。
拨通了梁宇的电话,得知铭心已被警察带走了,事情做得很保密,连学校都没有惊动,顿时我的心里乌云密布,如今,也只能乞求上天帮忙铭心监守阵地了。
一路,我跟胖子全都无语,彼此心里却都在想着同一件事,那就是铭心。来到《快乐驿站》,我交给小谭两万块钱,让她帮忙操办一切发廊的事情,她为此津津乐道,欢喜接纳了,并且对我严肃保证做到尽善尽美,我满怀心事仍要挤出笑脸来应对,哎!做人真他妈难啊!
第二科考试结束了,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回家,一是不敢回去,二是害怕见到葻姐,我不晓得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一个曾经被我伤害到肉体和灵魂的女子,更何况她还是我至亲至爱的姐姐。我也没有去见张婉荭,心里有愧让我无法正视她的笑容。我在等待抓出罪魁祸首的时刻,或许到了那时,我便会鼓一勇气面对她们。
动感依旧潇洒,人满为患,我发现这两天的人比较多,尤其是社会上的人特别多。这两天来我如平时一样准点达到酒吧,与认识的人交谈,对不认识的人吹嘘,但却不再喝酒,因为我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实施自己内心的计划。
这两天姚妤溪都没来上班,让我以为她是受到了我的惊吓,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她不在竟月这边,本想从她嘴里探听点消息,结果失败了。
我有意试探了下小刘,发现他的行为举止完全没有异样,小刘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如果做了亏心事肯定会露出马脚,看他一如既往的调制酒水,时不时的还对我嘘寒问暖,一看便知他对下药的事情完全不晓得。
不过在我留心观察之下发现了一条重要线索,歌厅每天都会有一群有意花了妆的女孩光临,看样子貌似学生,并且都被陈涛安排到各大包间,要知道,能进包间的客人一定都富得流油,花钱如水,记得上次听到包间里有男女呻吟的声音,想必这些女孩没准就是野鸡了!
更让我奇怪的,经过两天观察,午夜十一点之后服务员都会到吧台取上许多杯类似我所喝的《五颜六色》的调制酒水,并且全部送到包间,之后我便在走廊里听到男女交配的淫荡叹息声。
明明中我有种判断,会不会歌厅有意把放了春药的酒拿给客人喝,让他们一个个欲火焚身想不叫鸡都不行呢?怀着这样的疑问,我有意推开一个包房的门,从缝隙看到了里面的情形。
当服务员把专门调制的酒拿给客人之后不出十分钟,里面的男人便全都疯狂不已,有的甚至脱掉了外衣,有的已经坐立不安开始挑逗身边的陪女了。
看到客人的模样跟我当初简直一副德行,我气便打一处出来,紧握着拳头愤恨道。“妈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我一脚揣开房门,双手插在裤兜里,探胸微低着头,对里面的男女冷喝道。“呵!不好意思,今天的节目到此为止,女士们,请你们赶紧离开歌厅,这里马上就要关门啦!”
听到我的话,几乎所有人都怔住了,那些野鸡其中有一个认识我,堆起一脸微笑迎了上来。
“哎呦!是张经理呀?您这是哪一出呀?”
我见野鸡的岁数都快赶得上大妈了!不由好笑道。“什么哪一出?刚才我的话没说明白吗?我再重复一遍,歌厅马上就要关门,请你们赶紧离开……”
野鸡嬷见我语气霸道没了办法。
“呵!谁规定的呀?我们可是这里的老板专门请来的!”
听到野鸡嬷这话我更来气,挺起胸膛大喊道。“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再不走我可就要动手啦!”
野鸡们被我的咆哮吓得纷纷尖叫,一个个抱着脑袋逃了出去,只有那位野鸡嬷还站在原地。
我不屑理他,用手指着愣在沙发上的男人们道。“你们这些SB,被人下了药还不知道呢!赶紧回家找老婆去吧!”随后悻悻走去第二个包间……
就这样,歌厅里所有包间的客人全部被我赶了出去,我几乎没怎么动手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没成想,陈氏二人组却凭空出现了。
陈晓欣见到我叫嚣的驱赶客人暴躁喝道。“朝阳!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望她冷笑道。“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陈晓欣被我反问住,心虚自然无法理直气壮。
“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晓欣显然都不敢盯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