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落坐张婉荭便对我吼了起来,让我以为她月事来了。
“朝阳?你以后少跟他们来往……”
我大惑,皱起眉头问。“咋啦?”
“没怎么!就是不喜欢你跟他们搀和在一起!”张婉荭依旧蛮横。
我把目光投向芊芊,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芊芊抿嘴一笑说。“朝阳呀!荭荭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她可一点都瞧不起梦魇那帮人呢!”
“……为什么呀?”
“你别问了!”
“为什么呀?”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
“……”汗!我连提问的权利都没有,人家都是男人上完了女人之后会变得蛮横,可张婉荭被我上完了之后怎么却对我蛮横了呢?
我是委屈兼又疑惑的迎来了伯龙大哥,皓晴姐,郝六哥跟小伍哥的,并且知道了今天准备举行派对,由于元旦当天人没到全,所以今次补上。
酒桌上,所有人都开怀畅谈,但却明显分成了伙。芊芊,张婉荭跟皓晴姐,伯龙,郝六,小伍哥,梦魇乐队五个人胡侃乱谈,只有天语跟我静静的欣赏众人聊天。
人一旦有心事连饭都吃不香,此时的我便是这样,派对本来是让人快乐的,可我却没一丝快乐而言,张婉荭的话和表情在我脑中翻来覆去,始终琢磨不明白。其实早在旅院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对立了,只不过,那时候我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张婉荭故意耍小姐脾气,可照今天的局面推断,张婉荭跟梦魇一定有着很大的过节,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隔阂。
席间,我借口去厕所时,把天语叫了出来。
楼梯口,我递给天语一根中华,第一次非常认真的询问他。
“天语?你们跟张婉荭有过节?”
天语很平静,盯着手中的中华烟道。“都抽中华了?”
“……靠!问你正事呢!”
我最欣赏也最讨厌天语的这份潇洒了。
“呵呵,没有啦?我们能有什么过节呀?”
天语的回答很殷实,不象欺骗我。
“那就奇怪了,张婉荭说不让我跟你们在一起……”
“或许在她眼里我们是坏人也说不定!呵呵!”
天语说完点着了烟,深吸一口,很享受的样子。
“怎么回事?”我感觉天语话中有话,追问道。
天语摊了摊手掌道。“谁知道呢?可能是她听到了某些闲言闲语吧?总之我是一直都把她当成朋友的!”
“哎呀!拜托你别再跟我玩深沉了好不?到底咋回事你快点说呀?”
我本就是跟深沉的人,天语这家伙简直比我还要深沉,两个深沉的人在一起,总要有一个先着急的。
“这你就得问她了,我又不知道她到底听人家说了些什么!”
天语清澈的目光洒落我的脸上,纯净而又诚实。
我没在天语身上得到答案,愤愤的离开了。我知道,天语不会允许别人逼迫他,他骨子里拥有与我同样的东西,一种不容侵犯的刚强意志与固执。
重新回到座位上的我很是不甘,闷闷的喝起了酒,天语回来后冷冷盯着我看,看得我无奈而又无助。
派对结束后,芊芊由于被姜婪严管不能留下过夜,皓晴姐本想把我和张婉荭留下,却被我拒绝了。
我跟张婉荭打车回到了她姥姥的住处,在车上我一直保持冷静,没有询问她与梦魇的误会,等回到家,我便委婉的展开了攻势。
又跟张婉荭鸳鸯沐浴了。
张婉荭帮我脱衣服的时候猛的看到挂在我脖子上的那枚玉戒指,奇怪道。
“朝阳?你怎么不把它戴在手上呢?丢了怎么办?”张婉荭此时正纂着那枚戒指,问我道。
我脱掉内裤,叉腰爽朗说。“戴手上那叫什么了?它每时每刻都跟我的心脏贴在一起,足以见证我的真心!哈哈……”
“扑通~~~~”
说完话我直接跳到了浴缸里面,水喷了张婉荭一脸。
“呀~~~讨厌啦你……”
张婉荭很不甘心,纂着戒指连内衣都没有脱便直接钻到了水里,这让我意外。
“哎?你怎么不脱光了?”
“嚎!你还想占我便宜是不?”张婉荭鼓起了腮帮子!
好嘛!其实我根本就没想对她做什么。
“也罢!不脱也好,来!还跟上次一样,你帮我搓背……”我命令道,很坦然。
张婉荭很听话,在我转过身后,温暖的小手也贴了上来。
“张婉荭?你跟天语他们有过节吗?”我用手把水泼到脸上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婉荭的回答让我有所意识,于是严肃起来。“我跟梦魇是朋友,跟你是情侣,梦魇又跟伯龙要好,所以我不想你跟梦魇有什么误会,与其把矛盾藏在心里不如说出来的好……”
我把道理阐述得很明确,不想夹在中间当没事人。
张婉荭停止替我搓背,缓缓道。
“不瞒你说,我也想对梦魇改变看法,可你看他们那副德行?简直让我心里不爽……”
我转过身来,看到张婉荭气鼓鼓的小模样,问道。“谁呀?你是说胡良吗?哎呀!他就那样!不过人可不坏……”
“拉倒吧!你才跟他们接触多久?好多事你都不知道呢!”
“哦?什么事?”
张婉荭接下来用气愤的语气向我讲述了有关胡良的所有事迹,这让我大为惊讶。
原来胡良的父亲是一位企业家,家里腰缠万贯,可他偏偏是个色鬼,在外情人一大堆,在家就知道打老婆,为此胡良和胡歌没少跟他们的父亲吵架,但毕竟那是自己的父亲,家丑不可外扬,万般无奈之下,胡良跟胡歌两兄弟被迫与其父脱离了关系。
或许是因为受到父亲的遗传,胡良凭借自己先天独厚个性魅力和一嘴讨好的缠绵话曾经吸引并打动无数的纯情少女,同时也欠下了一屁股的风流债,更有甚两次,某女怀上了胡良的孩子,可胡良却都不管不问,只给了那两位女生钱而已。
张婉荭说到这里,我也气愤不已。我说过自己最恨劈腿的,但更恨做完了不负责人的。
“他妈的!原来胡良是这等货色啊!”
我狠狠的在水中敲了下,却没解心头之恨。
“哼!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我不要你跟他们有过多的来往!”张婉荭悻悻道。
“那胡歌呢?他有胡良坏不?”
张婉荭摇了摇头道。“他跟胡良完全不一样,他胆子特别小,而且做事很细心,其实我是不讨厌他的,不过我对胡良的讨厌,让我同时接受不了跟他来往。”
看来张婉荭也是性情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