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尤物抱怀情欲盛,半推半就把房行。
初得趣味不舍卉,只恨官人职不称。
话说朱三公子携妙红归寓处,妙红先除衣杉入帏,公子竟钻了进去,只玩他玉乳,便把他弄得怀欲勃发,狸娘便道:“公子,随便你唤我甚名都行,只达全身痒酥酥的,怎的办?”
公子乃道:“且待为夫与你搔痒!”公子言罢,以手挠他脖颈,道:“此处痒否?”
狸娘哈气若兰,只切切道:“痒!”
公子微笑,复挠他双肩及后背,问道:“此处该痒才是!”
狸娘一面点头,一面应道:“公子甚知我,此处果然极痒!”
公子又挠他双乳,且挠且提,且提且捏,问道:“这对儿也该痒才是!”
狸娘只有频频点头的气力,口里嗯嗯唧唧,不知说些甚。
公子一连挠他全身十几处,狸娘俱道痒。公子只不搔他牝户,他欲把狸娘撩拨到骚痒难耐那般田地,方合他动真格的。因他是调情耍性的行家,那双手亦如抚那三尺瑶琴,知何处激昂,何处轻缓,无一处不拿捏得精当十分。狸娘醉红了脸,自个儿侧过身来,钻在公子怀里乱拱,公子欲看他情态,干脆蹬那锦被到一边去了。
公子只觉玉人儿一团,全身光光亮亮晃得他眼花缭乱,瞅了上头却看不着下面,看了下面又瞅不到上头,只恨老天爷为甚不于那肚脐处再生一对眼珠儿与他。
狸娘酥胸若雪凝成的,只那雪原中间凸立两座白冰山,山峰细挺,又于那顶处生一对玛瑙珠儿,此时却似一对妙目,闪闪抖料。酥胸连着玉腹,腹儿坦坦窄窄,不似那寻常女子赘肉厚脂若连伏山峦,脐眼儿浑圆浅显,此时却冒着袅娜之热气。公子一路往下瞅,终瞅到狸娘那一片桃园风光,只见他生一丛晶晶闪闪之白毛,细柔而长;白毛掩映着那高高迭迭一堆雪白之物,宛似那末开顶的白面馍头,只中心处两分宽一道缝儿,却也白白亮亮,晶亮白水正从那个缝儿往外溢,好似那猪油混砂糖心子包儿,如今蒸到极熟处,那心子便牝亮水儿流出。
公子看得两眼发呆,似自眼眶里射了一对长钉出去,盯着那绝妙牝户不放,心里既喜且奇,忖道:他这物儿果然绝妙,别人都生一撮黑毛,偏他长一团儿银子般的白毛,想是日日陪那些佛爷菩萨,都是几千年不死的,白胡子白头发自汗毛,他这毛儿便也这般白了罢!那细缝儿似有勿有,就算普通小女儿,也比他那缝儿宽,恐不是石女罢。公子想得情急,乃出手持他那又长又软白毛,只觉滑顺无比,犹若绢丝,他见狸娘玉脸甜笑,敢情是觉公子终寻着了极痒处罢!遂绕那白毛于指节,朝上提耸,只这一提,狸娘便觉心涟摇荡,骚骚的只管浪叫:“奴家的好佛爷,你终寻着了那全身痒极痒极处,拿手儿掏它几掏,挖它几挖罢,那才解痒哩!”
公子听他说得行情,心里又忖他究是不是黄花闺女身,乃把双手按于那肉缝儿两边,狠心望外一奔,顿见另番风景:只见肉缝地里填了乌红乌红的里子,他才知这白嫩肉皮儿竟包含着朱砂心子。公子施他绝活儿,弓腰伏于牝户,出舌挠那肉缝,搅了一搅,方入半寸,只觉果真如舔朱砂,甜冽甘爽,遂一口吮了那亮亮水儿,咽下肚去。
狸娘惊道:“公子爷,你作甚,私处乃全身极污秽处,怎能舔之?”
公子嘻嘻二笑,只不应他,纵那舌尖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阵猛搅猛触,弄得狸娘户里淫水滔滔,翻滚不息,狸娘大叫:“公子爷,俺里处极骚极痒,你那舌儿再过去些才好!”
公子双手复按牝户又一奔扯,肉缝儿似开裂若许,公子挺着舌尖儿往里处顶,不得进,似抵住一道屏障。公子狂喜:“他果是完壁!吾这尘柄自破了自家妻妾处子身至今,倘未尝那处子肉味,今日有幸开苞,当珍惜才是。”
有诗为证:
白毛飘飘白水流,正道尼姑器物优。
朱砂心儿在里处,舌尖倘未抵到头。
公子只有溜尖锄,不似开山大斧头!
且说公子遽抬起身来,跪于狸娘胯间,双手把他玉腿往肩头一搁,复以手箍他腰肢望前一拖,以期肉锄儿开工千活时方便。此时狸娘似昏了过去,全身酥软若泥,唯见小腹一挺又一挺,复鼓鼓的,因他受不了公子口技,乃私自泄了阴精,他自家只觉魂儿离了身子,不知逸那处去了,心头却想:“想这云雨事儿,果然如云似雨,胯中水流似雨,魂儿飘飘若云。又道如鱼得水,水虽有,鱼又上哪里去了?”
公子见他极乐陶醉相,知他泄了,心道:“如此甚好,一来他已趋乐境,醒来必恋恋不忘,二来开苞乃极苦痛事,若他正乐到极处,便如被蚂蚁叮了一下手心。也罢,趁他未醒,我先做了他。”
且说公子扶了扶自家尘柄,复掳套几下,便望那肉缝儿扎去。亏他尘柄尖尖细细若一根钢锥,那尖儿竟撬开肉皮儿窜了进去,只觉里处一堵大墙横阻,虽摇了几摇,只不倒。公子知地膜儿厚实,遂退出尖尖锄,猛吸几口气纳于胸腑,复掘将过去,一连五次,俱未能如愿。公子急了,便不顾章法乱擂乱撞。只击得淫水儿飞溅,肉皮儿翻翻。
狸娘已从那昏睡状态醒来,他只觉胯下如有甚又顶又推,又觉自家牝户里处又涨又痒,涨的是那泄出的阴精会溢出的淫水,痒的却是花心底处那一片,外户经公子咂吮,而今觉得畅顺舒服,只里处愈来愈忍不住,狸娘似比公子还急,他渐渐估摸公子击耸的节奏,便挺户去迎那尖锄,如是这般,只是推不倒它。
且说公子入狸娘而不得进,只急得胡言乱语:“娘老子,当初为甚不与我个大锨,恁他多厚实,只一锨便了帐,而今挖了几十挖,仍掘不通,羞煞列租到宗。”
且说狸娘终痒的受不了,乃双手掰自家阴户道:“亲亲公子爷,你多加几根指头罢!”天!弄了他半宿,他以为公子是以手指在做活!这也不能怪他,只因公子尘柄甚尖甚细,他亦是初次,虽然急欲他弄进去解痒,却一直不好意思睁眼看。而今说错话,亦可见谅。
公子听他言语,顿时醒神。因他平时狎妓,惯用数指并掏之法。此时只因一心想吃鲜味,放弃了那等手法。及他并三指合尘柄一并击入时,虽觉那膜儿凹陷许多,竟还不能破。复击,仍不能破。
公子急,狸娘比他更急。因全身酸涨,委实不是个滋味。乃自头顶拔下发钗,谓公子道:“既是皮厚,恐一时破不得,如今也等不急了,拿此物只一捅,便开矣!若还不能,亦是贱妾此生无缘享此极乐之福罢。”
有诗为证:
千年狐狸功法高,修成人形便兴妖。
谁知厚皮经年成,良霄一衣破不了。
拔下发钗递与君,哗啦一下万事好。
公子又羞又恼,一时顾不了许多,接过那锋锐之物,果望膜儿中心一击,“卟”一声,那钗头便入进去了。狸娘娇躯一抖,只觉胯下奇痛难忍,遂暖吁暖吁的呻吟。公子止住,问道:“痛是极痛的,只开了个针眼儿,恐还入不得。”
狸娘遂咬牙道:“死活也破了,不若再捅,一并破了才方便。免得回回受苦。”
公子遂不言语,乃如投梭标一般,一连于那膜儿上扎了十来下,及见殷红血珠汩汩冒出,方弃了钗子,慌慌的道:“想是痛极了的!流血了它!”因他心里怜爱此女,今见他流血,故也觉心疼,待想了一想,方笑道:“流血也是该的,只苫了可心人儿。”
狸娘正痛得不可开交,忽听他话儿,乃大觉受用,道:“夫君尽管施行吧!
小女子今被你破了瓜,不入他,枉自痛一回。”原阴户内虽是痛极,却仍痒骚不止,故有此话。
公子一耸尘柄,那尖尖儿便醮着了血浆,顿如苍蝇嗅着了臭味般,莽莽地扑了进去。公子唯觉里处温暖滑顺,尖锄开山劈路,径直入了进去。及至进到尘柄粗大处,方觉根处似有一个环儿套着箍着尘柄,公子心里明白还是那膜儿作怪,遂左右摇了几摇,复上下巅了几巅,只听得狸娘一声惊喊:“公子爷,痛煞奴家也!”便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昏死过去。
公子只觉尘柄终抵了过去,一时如那攻围破墙的将军,好不容易摧墙拔寨,乃一鼓作气掩杀过去,哪管得你惨号哀叫,公子急昂昂耸了几十耸,终觉里处通畅无甚隔阻,更觉他那户儿紧扎扎热辣辣软乎乎甚是受用,遂施展平生十八般武艺入将起来。疾速地挺,缓缓地抽,略停,复挺复抽,弄耸二百余下,又换了招式,只见他将尘柄悉数纳于牝户,然后以自家皮肉贴住狸娘皮肉,悠悠地拧半圈儿,复返拧半圈儿。似那两扇磨页儿般旋转,公子且旋且把手提捏他玉乳,并吐长舌舔他雪白脖颈。
估摸弄了半个时辰,公子忽听狸娘嘤嘤地叫起来,那声音宛似骚情猫儿叫春般绵长,公子知他尝了趣味,乃复大挺大入,似那耍刀的莽汉,只管又挑又刺,又劈又砍。狸娘脸色回复艳红,他巴巴的叫:“公子爷,再过去些才好!”
公子知他实话,虽知自家器具有限,仍依言耸了几耸,狸娘亦挺起牝户来接,终不能抵他花心底处,狸娘便全身乱扭乱摆,只见胸前那一对玉物左右晃荡不已。分子心里过意不去,乃扯过枕头垫于牝户下面,那高高耸耸缝儿便挺出来许多,公子只望那肉洞儿猛捣。
约至八百余下,公子便吼一声,汪洋而泄。狸娘却仍自个儿扭着摇着不止。
公子心虚,乃以三子捆一棍儿,捅进牝户,叉开三指旋转不止,只搅得红白血水浆浆乱喷,狸娘嘶声叫道:“心肝尖尖儿,就这样弄罢,才受活,只还嫌缺了些!”
公子心中便气恼:“你虽是处子身,金贵是金贵。可也该留我一些面子才是,怎的头一边未走完,便连连嫌我物短,若弄得久了,你见着那大而长的,岂不会舍我而去么?我虽喂不饱你,想着你被别个入得要死要活,我这心里着实难受。今日须想个招儿,制服了他,才显我本事。”
他虽然气根,却未停下手上动作,乃急急的想:若这拳头儿入得进,我便将这手臂也入过去,不掏到他心里才怪!想到狠处,他便攘拳入去,只听得狸娘惊叫:“我的知心汉子,怎的变出根大锤来,憋得我恁痛,须缓缓的入,方可!”
有诗有证:
狐狸酷淫果不假,纵是敖曹也虚他。
公子攥奉托将去,他说慢来容得下。
欲知公子大拳是否入得狸娘牝户,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