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狸娘急于探真相,先摸复掏甚着恼:
原道他有香魂撬,如今怎的只卵泡?
因那雀儿高处歇,惹得丽人恼罢笑。
话说狸娘乐癫癫,往武吉档里摸,只觉湿漉漉一团,再往里处一拘,仅捏着两个鸟蛋般圆物,不由脸色陡变,气恨恨道:“怎的是这光景?”
武吉被他挠了几挠,甚感受用,只要他再挠,谁知狸娘气恼,大力拍一巴掌,只拍得武吉惨叫:“呀!呀!妹子要我绝种哩!”狸娘欲挣脱他怀抱,又着力往他腰间猛推,似触着一根火烫烫大棒,心里一动:“感情他这玩意先翘高处了,难怪末摸着!天,硬茬茬的,恐真不小哩!”
狸娘心里又急又甚,遂紧紧贴他腰间,以自家玉乳顶了几顶,这回才实实抵着那根天内棒,他便知假不了,口里便放出娇语:“亲哥哥,果是不凡哩!妹子心焦,适才寻错了部位,大哥哥,勿恼我,待会我与你兄弟赔罪哩。”
武吉听得似使非懂,只觉这媚女子全身都是妙的,尤以前胸那对宝贝最妙,又软又烫又硬又跳,好似家中小儿,凡往家来的,俱当他是客人,又是亲又是碰,嬉戏欢欣。武吉又觉有只烫手儿子胯下乱拘,弄得他痒痒的想笑,好似从外窜了只小猫儿进来,一时不熟路径。而他自家那条肉根,却更见威风了,突然,那手儿捏着了肉根,又掳又套,又捏又扯,肉棍儿大跳几下,似流出一堆甚东西来,武吉忙道:“妹子快松开,恐我欲小解哩!”
狸娘怎舍得放手,只一个劲儿往里摸,偏他内衣裤带打了个死结,而两裤筒儿及至膝盖,且恰恰合大腿一般粗,那根朝天大棍,怎扯得出,狸娘听武吉言语,说他尘柄正流清水儿,无甚大碍,遂低低的叫:“亲亲兄弟,你想我哩,想得流泪么?你不知我亦甚想你哩,想得我神经合合的,今番总算会一块了,亲亲,害甚么羞,钻出来哩,我这里有个又热又深岩洞儿,只等你来耍哩!”
武吉见他只顾和自家胯下说话,心里既奇且惊:“他怕有病罢!怎的撇我大活人不理,偏和一个阿脏水的肉棒儿墒咕,既便你说一万句,它也憋不出一句来。”
武吉提醒道:“妹子,合他有甚好说的!合我说话儿罢,我全身酥酥痒痒的,虽觉难受,但觉趣味,只不知你有甚法儿搔痒?”
狸娘听出他乃童男身,遂道:“我亦痒哩,不如我俩俱除尽衣衫,相互挠搔,也方便些,不似现在碍手碍脚的。”
言毕,三五几下,脱了自家衣衫,光溜溜一个玉人儿,红红白白一堆热肉儿,一时春光尽现,热气袅娜,武吉看得喉头冒烟,叫道:“妹子,你这水蛇般滑滑身于儿,似带火哩。烤得我骨头都酥酥的。”他只顾说话,却忘了除衣。他见狸娘下腹一丛白毛飘飘,似还带些枯液,嘻一声笑了,道:“妹儿,怎的怎般怪,你一个女娃儿家,倒长一撮白胡子,似刚刚喝了米汤,还顾不上擦哩!”
狸娘听他说得有趣,接口道:“哥儿,那米汤还是热的哩,若你甚欢喝,妹儿合你吐些,你只要拿口去接就是!”
武吉见那儿热气腾腾,知他说的不假,乃出指端沾了沾,复入口舔舔,呸了几声,道:“谁家米汤?还放盐巴!涩涩的,不上口。”他腰间尘柄撑着衣杉凸出来,凭空添个大包,心里急得不行。只不知该做甚才好。
且说狸娘见他茫然不知所措,遂急急帮他除衣脱裤,无奈内裤束带挽个死结,狸娘梳急至极,于他帆布内裤外捏他尘柄,只见长长扁扁一条。长有九寸余,只头儿不甚大,腰身却粗粗的,似若一根扁担。狸娘见他远远大过公于阳物,心里甚喜,心道:“虽无驴鞭那般长大,实也是我所见物儿中的状元郎了。天!我苦苦挨煞许多时日,你终与我一件大物了!天!奴奴心里喜欢得紧哩!”
他心里虽一万个劲儿的谢天谢地,却顾不上给天给地扣几个响头,这便是女人家的小家子气。狸娘既见大物,哪肯容他兜裤里闲耍,匆匆低头咬它一下,切切的唤:“亲亲心肝大哥哥,你出来罢。”一双手按住武吉裤沿便往下掳,因束带未解,怎掳得下,狸娘急了,跪地上衔住那束带结头,猛嚼猛啃,却说武吉平生爬坡下坎,汗是一刻也不肯停的,早把那内衣来带渍成一根盐带了,还合许多污垢于内,偏那结头靠着脐眼,甚物都包裹在结头里。狸娘一心只想放那又长又大扁担样东西出来,哪管得脏与不脏,既使武吉故意刁难他:尽泡屎与他吃,只要武吉应承夯他肉洞儿,狸娘也会香香的吞了,还道“味儿真鲜!”约摸过了一盏茶工夫,狸娘终于将那死扣活生生咬掉了,单手一拨,那裤儿便望地上去了。
狸娘一瞅,只见—根乌黑油亮肉棍儿翘得几合肚皮粘一处去了,长长的,将及一尺,龟头似那小个葱头,红红白白,甚是饱满,自龟头冠沟往下,愈变愈粗,最粗处胜过杯口两圈,又于那粗处往下渐次变细,及报却只有两根大拇指并一处那般粗了,唯其坚挺硬翘却是人世间数一数二的!宛似一根竖立的的小扁担,两头细中间又粗又扁,更似一根乌玉琢磨成的椿棒!
狸娘看得心惊肉跳,心道:“世间还有这样儿趣物!敢情我那户儿是个石臼哩,只要这椿一下连一下中便成了,中起来是甚滋味,且待奴奴先尝尝鲜。”
武吉见狸娘只对自家那个物儿有兴趣,便羞羞的以手去捂它,怎捂得严,那棒儿极不耐烦甩了甩龟头,突突地又冒几分出头,怒气勃勃,一只单眼却只顾流清水儿。
狸狼岂肯让它捂着不用,急急的掰开武吉大手,如溜面叶子一般,俟地吮那卵泡皮儿入口,咂得巩巩咕咕,响个不止。
武吉大惊:“妹子,你果真要吃它。我可只有两个蛋儿,吃了便没了!若真喜吃卵蛋,改日我上树合你掏去!呀!妹儿,怪痒哩。”武吉只觉心里一团莫名火到处乱窜,烧得全身每处都似开裂去,口里渴极,他沙哑的道:“妹儿,你弄的我浑身带火哩!快救火吧。”
且说狸娘将武吉卵袋咂得吧吧响,且把手握那大椿物,弄了一阵,只觉那棒儿只比刚才热硬许多,却不见他形状变牝,狸娘遂舍了卵袋,伸舌一溜儿从下至上舔那大棒,及至端头,大力一吮,方把那物儿噙入口里,狸娘只顾狂吮狂吸。
武吉初觉羞怯,后见狸娘大方为之,遂心道:“我乃堂堂男儿,有甚羞的,况妹儿女流均不觉得羞,怕是我少见多怪了,想世间男女,关了门都这般做罢。”他心里有了主见,便坦然让狸娘弄去,又觉得尘柄塞他口里恁般舒畅,心花儿乐得一颤又一颤,全身也情不自禁地抖索起来,胯下肉棒亦跳跳别别的动,唯有如此,武吉才觉得自个儿心里松些,全身也松些,那无名旺火亦弱了些,动了几动,他便试着抽了一抽,只狸娘嘴儿噙得紧,拖得丽人往前倾倒,那长棒地便弄嗓眼儿去,狸娘被他弄个冷不防,竟呛得翻了翻白眼,忙忙的挪开嘴,咳了咳,和顺气,狸娘全身潮红,才对玉乳儿自涨挺。武吉见了眼热,遂把手提那一对儿,狸娘只觉心里惊跳,魂儿身儿俱往上升腾,武吉手大,一只手便握他一对儿玉乳挤一处,及至嘴边,武吉大手往里又一捏,那两颗红珍珠便挨一起了,武吉衔着只一吸,狸娘便觉心儿不属自家所有了,魂儿魄儿随他奶嘴儿一并入武吉口里了。武吉气力甚大,他只当别人合他一般,如今只这般一提,一捏,一啄,便把一个玉人儿给制服了,武吉也觉他那玉乳地吮来可爱,虽无甘甜乳汁,却似有一团柔柔热气儿涌过来,熏染得他满口香艳。
有诗为证:
力拔山兮气盖世,轻提轻捏乳并蒂。
且吮且吸狸娘昏,及待入进他怎支?
且说武吉咂了一阵奶儿,虽觉嘴里受用,但胯下肉棒却无处交待,那肉棒儿且极不安分,一时涨,一时跳,一时乱耸,一时乱闷,似有许多不如意处,只武吉不通门道,虽觉难受,却又不知做甚才好。
却说狸娘被武吉把握着腰咂得魂飞魄散,此时方悠悠回魂,睁眼只见那红脸儿汗珠儿乱盲,遂以小手揍了摸,嘤嘤地问:“亲哥儿,你果是头一回么?”
武吉正急得没甚主张,听玉人儿问,急答:“果是头一回,妹儿,我那物儿难收拾哩,你得想个法儿才是!”狸娘把手一摸,见他抖抖颤颤急不可耐,笑道:“哥儿,你这物儿又热又烫,须给他洗个澡儿才是,只一时上哪儿我合适的池塘,我这里倒有一个水帘洞,不知哥儿敢不敢进去玩耍?”
武吉知他引诱自个,乃装浑道:“既然有水帘洞,当去逛逛,想我到处劈柴,见的全是些光秃秃荒山,有水的少得紧,如今却遇个水帘洞,便是湿了身子,也要钻钻的。”
狸娘先以手掏了掏自家牝户,因他知武吉尚不知“前戏”工夫,又见他捧儿奇特,故自个儿打点自个儿,但那牝户早已开开合合淫水不断,如今又过搔弄,便更加滑润,狸娘低声道:“哥儿,把奴奴搁床上,弄来要方便些。”武吉依言而行。
狸娘仰于床沿,自家抬双腿架于武吉双肩,往前耸了耸,以左手披武吉硬挺之物,右手指点那水淋淋肉洞儿道:“亲哥儿,这便是水帘洞,妹儿洞里有温床哩,恐哥儿去了便不想出来!”
武吉大吃一惊,他见那儿只有一指宽窄缝儿,白白嫩嫩,弱水潺潺,武吉叫道:“妹儿,恐不行罢,那是甚水帘洞,分明是条窄水渠儿,若让我冲垮了,还不知怎收拾哩。”
狸娘大笑,全身肉儿乱抖,牝户边白毛儿还打着倒卷儿,竟将亮水儿涮将上来,溅湿了武吉龟头,武吉遂出指撩那毛儿,柔柔绵绵的,似那柳梢儿尖尖嫩芽。
狸娘笑够了,才道:“哥儿,你别急,既然有水渠儿,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儿,你只管顺那渠儿任里掏,便是个红艳艳的洞儿,顺那洞儿朝深处去,便是那蓄水的坑儿,且让它去寻一遭,若它迷了路,我再助他不迟。”狸娘且说伸入两指于牝户内,左右一分,果露出红通通洞儿。
武吉细细一看,只见上方一个小洞儿,下方一个大洞儿,乃问:“妹儿,洞儿是有,却是两个,只不知入哪个?”
狸娘早浪得守不住,见他果然憨包,复笑,且道:“哥,这头一回,便让我带回路,只是要重重的谢我才是。”
武吉亦觉自家心跳骤然急促,魂儿似已入那洞里去了,心道:“恁怪,偏他生个肉洞儿,红红嫩嫩的,一开一合,真不知有多深,又不知里处究竟是甚,只恐我这棒儿探不前头,岂不白干一场,再说,里面又黑,只可借我只有眼儿却无珠儿,且罢,先入将去,若摸得着,也能辩个大概。”
且说狸娘心慌慌的,只觉全身痒骚骚的,牝户内更如呛了一把胡椒末儿合海椒末儿,又麻又辣,嘴角儿弯弯鼓鼓,发出“滋滋”的妙响,只见他一手掰着牝户,一手把着龟头抵于牝户沿口,他本欲诱引武吉入耸进去,但他实已耐不住,娴熟地窥了窥腰肢,便实实的含了龟头。
武吉即刻觉出它的奇趣,紧蹦蹦的,热辣辣的,滑溜溜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温暖,只觉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畅快最可意的事儿,合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爷见阎王。武吉缓缓的入进去,唯恐差了道儿,及进了五寸余,他便觉滞涩起来,因他尘柄渐至粗大,愈往后,便愈难入,但他似觉里处有甚妙不可言之物正骨碌碌动,诱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耸,他又恐擦破了这肉套儿,乃唤狸娘道:“妹儿,恐入不进去了,似有甚套儿箍着哩。”
狸娘嫌他入得太慢,及至粗处贴住了牝户四壁,他才知自家器具有限,只见他扭扭腰,耸耸臀,那椿棒又没了两寸,狸娘只觉户内涨的紧,痒的紧,骚的紧,耸弄一阵,立觉隐隐作痛,只觉肉洞儿四面俱望外去,似薄了些,他便不敢动弹,把手一摸,尚有一把末进,惊道:“若全入进去,恐真会撑破了这行当?若真破了,这日子还有甚乐的”
且说狸娘心头存了恐惧,便不似刚才那般骚浪了,只轻轻的抒腰,缓缓的耸弄,悠悠的摆腿,即使这样,他也觉得此番光景远胜合公子行房那番不痒不痛的劲儿。
且说武吉渐觉自家尘柄涨得慌,似这般悠哉乐哉耍法,反令他全身酸胀,他见狸娘哈着气儿乱扭,忖道:“瞧他这架式,恐动起来要好受些!再说,我这物儿还未入尽,他里处到底有甚也不清楚,也罢,待我用点气力!”
有诗为证:
狸娘一心求大物,今有大物吃不下。
唯恐器物涨裂去,从今唯有苦伴他。
轻扭轻摇若散步,亦胜旧时小锄挖。
新郎惭觉物儿涨,暗忖待我再入它。
且说武吉安心要把自家尘柄全部入将进去,他便深深吸口气,挺挺胸,摇摇脖子,复以手把了把狸娘窄腰,道声:“妹儿,让我来做。”话未落嘴,他便挺腰往前一送“呀!”狸娘一声尖叫,两眼一翻,便一动不动。
欲知狸娘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