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何雨晴吗?天哪天哪,这是怎么了?竟然躺在手术车上?陆小鱼慌急地跑来告诉季夏夏。季夏夏听罢,才把何雨晴车祸瞎眼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慕少卿凛眉听完,觉得从没听过这么惊险离奇的车祸,他的女人同时在车里,竟然毫发无伤?
  “这……一定是上帝不敢伤害我女人,对,它不敢!”慕少卿抱着胳膊,极度认真地看着季夏夏。季夏夏噗嗤一笑。
  “那我就该好好活着,别辜负上帝这份心意。”慕少卿满眼兴奋地凑过来,像孩子一般淘气的眼神看着她。
  “还有我,我们一起美好的生活。”说着,在她脸颊上轻啄一下。季夏夏虽然甜蜜地笑着,心中却苦涩地认为,这就是一个奢望。
  他们的日子从来都惊险反复,从慕少雄到陈乾平,从何雨晴到陈嘉仪,一个又一个跳出来,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慕少卿发现季夏夏眉宇之间的凝聚的愁怨,也知晓其中的原因,确实,亲爱的老婆这些日子太累了,应该让她放松一下了。
  他马上吩咐沈一涵,把慕岐山陈嘉仪这几个人,掳到另一所僻静的别墅里去,省得一回家看见这几个人影响心情,吃饭都没胃口。
  “少卿,还是把爸爸留下吧!”季夏夏劝他:“毕竟他是父亲,留在眼皮子底下,也方便照顾。”
  慕少卿听她一说,立即同意,于是陈乾平父子三个人,被押送到另一个空荡的别墅里。
  这所别墅是慕少卿新置的房产,院子里的设施正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恰好陈家父子可以包揽这些杂活了。可惜他们衣来伸手的生活过惯了,受不了民工式的劳苦。
  但是没有办法,他们无法逃脱慕少卿的掌控,而是不劳动还没有饭吃。
  ……
  季夏夏的心情随着周围环境变化,渐渐地安稳下来了。慕少卿也尽量节省下时间陪着她。两人经常在假日或者饭后挽手出来散散步。
  “少卿,老是囚禁着陈家父子,也不是长久之计呢,陈太太已经上门哭求好几回了。”季夏夏又开始忧心起来,一边往前走,一边把脸顺势贴在慕少卿胳膊上。
  慕少卿思量一下,微笑起来。
  “陈太太的事情,就交给夫人你处理好了,我公司事情太多,已经够累了。”
  季夏夏不禁瞠目,怎么也想不到,亲爱的老公竟然把一摊破事推给自己。他可是最疼爱自己的,吃个饭都怕累着。
  如今,这是怎么了?季夏夏怀疑他发烧不正常了。慕少卿却一本正经起来。
  “她来就来,哭嘛,你就看着她哭,等她觉得没意思,自然就不再来了。”慕少卿潇洒的一摊手:“放心,太让你受累的事情,我是不会让你做的。”
  哎呦呦,季夏夏觉得他的理由好奇葩哟!看着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悲悲切切地,身体上不累,可是心累。
  “唔,好吧!”季夏夏还是答应他了,并且甜甜地说道:“谁叫你是我宝贝老公呢!”慕少卿听了,非常动情地抱住她深吻。
  次日,陈太太上门的时候,季夏夏就按照慕少卿说的做,也不劝她什么,也不许诺什么,坐在沙发的茶几前静静喝茶,慢慢地翻杂志。
  陈太太也不是个吃素的人,见季夏夏这么无动于衷,就把目标转移到窗外的慕岐山身上。
  慕岐山不是外人,而是她的老情人啊!两个人还有一个儿子陈嘉轩。
  “我就不打扰你了,慕少奶奶。”陈太太起身告辞,见季夏夏起身送她,虽然没有阻拦,却在走到院子里后,微然笑道:“你家的院子可真漂亮,我能随意的走走,看看吗?”
  季夏夏不是很乐意,因为陈太太不是重要的亲友,而且她和慕少卿的私人住宅,是个甜蜜又有点禁忌的所在,特别不愿意别人乱闯。
  “好吧,您随意。”季夏夏淡淡地说一句,转身回去了。陈太太装作看风景,慢慢地靠近了慕岐山。
  慕岐山正戴着草帽,弯着腰拔杂草,不经意地抬头时,看见一位仪态高贵的女士看着自己。
  “小茹?是你?”他多年不见这个老情人,不禁激动万分。陈太太已经用纸巾捂住了鼻子,心酸的不行。
  慕岐山听说她回国之后,一直就心里痒痒的,当年只有一夜情,却始终对她念念不忘。
  “岐山,你怎么老成这样?”陈太太走近他,以手抚他的脸,与其说是关心,还不说是挑逗。
  ……
  季夏夏在窗前发现了这一幕,惊愕地把手指塞进嘴巴里,直到看见慕岐山把陈太太横抱起来,不知去了什么角落。
  她赶紧拿起手机打给慕少卿,情绪太激动了,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少少少卿,少卿啊!不得了了。”季夏夏跺着脚急道:“你爸和陈太太……一起那个了。”慕少卿早就胸有成竹,之所以不把上门的陈太太驱赶走,就是留这么一手。
  “淡定,淡定,你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嗯?”慕少卿不禁噗嗤一下笑了:“偷听人家说悄悄话,不是好孩子哟。”
  季夏夏简直反应不过来,臭老公这是说什么呢?什么意思嘛?她听不下去,挂断手机跑出来坐车奔公司。
  ……
  慕少卿恰好处理完了一系列复杂的工作,在窗前伸展一下僵硬的肢体。
  “老公,你在搞什么嘛?”季夏夏冲进门来,慕少卿马上转过来把她抱住,柔情无限的看着她。
  “我就不明白了,他俩碍着你了吗?你为什么不高兴呢?”季夏夏瞪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哪有不高兴?我是太惊讶了好吗?这简直是乱来好不好?你爸在乱来。”慕少卿一脸不在意,反而笑的很肆意。
  “人家孩子都生了,上个床还不行吗?”
  季夏夏瞪着他,总算佩服地点点头。
  “我明白了,这就是豪门淫乱,连点道德廉耻都没有。”她轻轻呼口一口气,平复一下悸动的心。慕少卿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