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巨峰点了点头,一手拉往陈允正,大声说着:“那现在我们就可以走了。
陈允正听见他冲着自己讲话还让自己随着他走,开怀大笑道:“那你是要带着我到哪儿去啊?
站在旁边的游辉却接口喝道:“不要跟着他走。
张巨峰嘿了一声,说道:“当然是跟着我去拜见我地师父,能见到我师父那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陈允正听得心里十分茫然,不由得“咦?了声,继续询问着:“那你师父是哪位前辈?为什么要我去见他?
张巨峰摇了摇头,大声说:“等你去见到了我师父你就会知晓了,你如果不打算去的话,那我就只有绑着你去见去师父了了。讲完就不再多说,几个大步走过来就想来抓陈允正。
在一旁的游辉突然说着:“你可要小心了,他力气可是大得很哪。
陈允正点了点头,正准备放开蓉儿出手时,躺在怀里的蓉儿此刻抬起了头,没想到蓉儿正一脸高兴地靠在陈允正的怀里,只感觉自己这两天朝思暮想的愿望终于能够得以实现,看来上天对于自己倒真是十分的眷顾,不想却遇到这个野人不晓得怎么走的就走进来尽捣乱了,如此地破坏这么好的气氛,顿时心里十分地恼怒。
蓉儿眼里看着陈允正,鼻子里哼了一下,左手一抬起,从左手的长袖中迅速的飞出来一块白色的绢布来,很长地飞奔向张巨峰的身上直撞去,柔软的白色绢布经过蓉儿内力的运气,带着一阵破空的呼啸声。
陈允正看在了眼里,暗道蓉儿的武术功夫果然是不得了啊,恐怕那断尘和尚也未必能轻轻松松就能赢得了她啊。
张巨峰看陈允正身旁的这个小女娃娃,猜测八成就是陈莲儿,自己以前就听说这个女孩的身子十分柔弱,根本不会什么功夫,谁料到这突然一下子过来就大大的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寻思到这哈哈一声笑了,口里念了一个口诀,然后抬起了双臂朝向那白色绢布挡了过去。
蓉儿转头看张巨峰用手臂来阻挡住自己呼出的白色绢布,于是左手的手腕轻轻一抖,只见那白色绢布似乎有着灵气一样,在半空中打转了一个头,就朝向张巨峰的手臂上缠去,张巨峰哪里看到过如此精妙绝伦的武林绝学,一时间还没有看清楚,就已经被那白色绢布在手臂之上全都缠住了。
那张巨峰虽然被白色绢布缠住,不过也不怎么惊慌,将气力运足一挣扎,不过那白色绢布上似乎带着一股子柔力,仿佛绳子一样把他给缠住了。
张巨峰又念一声口诀大叫了一声,把全身的劲力使劲一摆,此时那白色绢布就成了二人比拼彼此的内力的一座桥,蓉儿内力一挺,手里的白色绢布扭扭弯弯地绕过来绕过去,张巨峰一运气力,那白色绢布便绷得笔直,这时张巨峰大吼一声,毕竟他生来就是有着神力的,之后通过自己师父的悉心培养,只就气力而说天下能赢过他的的确也不是很多。
蓉儿毕竟年纪小了一些,面对敌人的经验有些欠缺,现在被张巨峰摆了已两下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十分疼痛,张巨峰的大力气趁着此时全部使了过来涌了过来,只见那白色绢布抖动得笔直得似乎一个白色的石磙向蓉儿反噬扑了过来。
再一旁的游辉看的十分惊吓,大叫着:“姑娘小心啊。
陈允正看蓉儿吃亏,连忙走了一步冲上前去,一只手握住蓉儿的右手,右手让蓉儿的整个后背倚靠在了自己的怀抱里,左手再轻轻一捏蓉儿的小手儿,大声喊着:“嚯!于是运足了内力朝着张巨峰涌了上去。
陈允正自从那天吃了那颗“雪莲珠后还从来没有和别人动过手,想来这张巨峰力大无比,刚好来试一试自己现在的功力究竟提升到何种地步了,于是运足了全身梓玄门的内家所有的真气于白色绢布之上,只见那白色绢布变得左边十分笔直,右边又十分的弯曲,受不了这两股大力气的冲撞,便从当中“轰地一声便断开了,但是中间的内力所撞击的破苍穹之力朝着两边翻云覆雨的过来了。
张巨峰方才三次的运气几乎是用光了身上的力气,此刻哪里还有力气能抵挡住这阵破苍穹之力,被沉重地击打在胸口之上,马上就吐了一嘴的鲜血出来了,而在另一边陈允正将蓉儿朝着自己的怀抱里一揽,接着转过身就用自己地背部承受了这一击打,不过他感觉到这股力气在冲撞到自己的背上的时候,却被自己后背上插着的玉笛似乎割断了一样,从自己身边的两侧散了过去。
张巨峰见他们这兄妹俩人合起来与自己比拼了这一场,不过自己却不能用自己的力气把他两个人震退下去或者是震倒一个,反倒自己却受了些伤,生气的说这:“像你们这样的南朝人果然是十分的狡猾,明晓得自己的力气比不过我大,就用一块白色的布来与我打拼,我如果是手拿一根铁棒或者是石柱子,现在早就使力把你们二人给撞死了,不过这白色的布上没有办法使力,这才会败给了你们这帮人。
陈允正转过身来,笑着:“力是气所驾驭的,假如你果真练气练到了极好的境地,别说是一条白布,哪怕是一根很轻的鸿毛,也是能够伤及我们的,你此刻被我们打伤了,只能表明你还没有办法将力道控制到如鱼得水的境界,这样子虽然你的力气很大,不过收放并不是很自如,若是一个地方掌握不好,那自己也将会被这力道所伤及。
张巨峰听他讲到气与力的掌握,听到了最后,忽然就一下子就明白了,哈哈一笑说着:“你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难得的英才啊,我无法绑得了你们跟我去见我的师父,我自当回去自行请罪,想必师父他老爷子自会派遣其他的人过来请你。讲完大叫了一声后,转过身一个箭步出到帐外去了。
游辉在旁边看完了这场打拼,暗道原来你这小子的武功比我心里头所想的要强得多了啊,那我也犯不着这样每天都为你这么担忧了,唉,本来自己此次是领了父亲的命令出来的,却没想到竟然却来帮助了你这小子,这叫我回去怎样和父亲交代呢?……待我回去先见到了父亲大人,再回来与你讲清楚这所有的事吧。
寻思到这游辉深情的望了一眼陈允正,抬手说道:“那好,那你这样子我便也就很放心你了,我现在就要与你告辞了啊。
陈允正突然说道:“游兄,你这是就要回去了吗?可是我们今夜的酒还未曾喝到尽兴啊。
游辉摇了一摇头,说着:“改日我自会再来与你喝酒的,下次再会吧,下次你想怎样喝都依着你便是了,不过今天我得回去了,家里有些事情需要交代。讲完又深情地看了陈允正一眼,就转过身走出帐外去了。
陈允正知晓他心底有很多的秘密不方便告知自己,便也不逼问他,就扶着蓉儿跟着他走到了大帐的门口,看见他依旧是白衣飘飘,在这暴风雪中越走越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朝着怀抱中的蓉儿说道:“你暂且先在这里稍等我一会儿,我先去瞧瞧王大哥他有没有出什么事。
蓉儿的一对眼睛一直呆呆的望着他,这是听到他对着自己正温和地说着话,点了点头,陈允正便放开了她,径直走到了帐外,此时看见王安泊正坐靠在大帐的门外地一个小角落里,连忙走了过去,然后蹲下来用手在王安泊颈下轻轻一捏,这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暗道:幸好,只不过是晕倒了而已。寻思到这便将王安泊抬到一旁的一个大帐里休息。暗道这张巨峰虽然力气很大,不过今晚来突袭自己地莫非只有他一个人吗?那这也未必太冒险了吧?
等到陈允正走回到了大帐的门口时,见蓉儿还是与刚才一样的样子站在大帐的门口在等待着自己回去,轻轻笑着,说:“现在你还有没有气力,能不能自行走进去呢?
蓉儿听到他这样子问着自己,不由得心里一抖,小脸蛋红彤彤的,用极其细小的一个声音说着:“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自己走进去了。
陈允正看她此时带着莲儿的人皮面具,迷糊中就似乎莲儿在自己的身旁一样,接着又听见她的话语,开怀大笑,抱起了她,接着又说:“在下真是罪该万死,不仅损坏了公主你的白绢布,又让公主现在为我受伤了,希望公主原谅在下。
蓉儿被他这样抱在了怀里,不由得心里一抖,不过那小嘴倒是接过话说着:“你,你,你不准唤我叫公主,哼。
陈允正也不再停留,径直向大帐内走进去,嘴里惊讶地说着:“咦?我作为你的下属,若是不能礼貌谦躬地唤你作公主殿下,那应该叫你什么呢?然后径直的走到了大帐内的内帐里头,将蓉儿轻轻地放在了内帐里的小床上。
蓉儿看陈允正是抱自己走进来的,还将自己轻轻放在了小塌之上,便以为陈大哥将对自己做坏事,顿时浑身上下都变得软了,身上像火烧一般滚烫,心里又有点担忧地颤声问:“陈大哥你,你,你,你瞒得我真是好苦啊。但是这话到最后竟然无法说下去了,只感觉自己此时的心脏跳动的异常的快速,砰砰的似乎就要跳出来了一样。
陈允正笑了一笑,说:“蓉儿,来让我给你检查下你有没有受伤啊?
蓉儿见陈大哥仅仅只是单纯的在自己身体上观察了一下而已,并无任何不合礼仪的做法,这下才放下了心,不过这心里又感到无比地失望了起来,便想起了陈大哥面对自己这闭月羞花的美貌都是不放在心上的,又怎么会对我自己图谋不轨,此刻又不由地感觉到无比地委屈了起来。
陈允正再询问着:“蓉儿,那张巨峰的力气果真是非常大的啊,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身子哪里有点不舒服吗?
蓉儿听见大哥讲了这些关怀自己地话语,不由得心头荡漾起来,摇了摇头说:“这倒没有,但凡是能躺在陈大哥的胸怀里,就算是立马死去了,蓉儿也是心甘情愿的。
陈允正听得摇了摇头,缓缓地说着:“好蓉儿,你尽胡说八道些什么话呢?
蓉儿把陈大哥的大手一把握住,然后按在了自己地胸前慢慢梦呓地说着:“蓉儿哪有胡说八道,昨天晚上蓉儿就做梦梦见了,梦见了陈大哥你抱着自己,蓉儿那个时候地心里高兴的就似乎喝了甜甜的蜜一般,就感觉到有生以来,就只有那一刹那才是真心最开心快乐的时候。
陈允正耳朵里听着蓉儿对自己所讲的那缕缕情深款款,这时手又被蓉儿把它给压在了蓉儿的胸部上,顿时只感觉到那细腻柔滑的肌肤全在自己的手下微微地颤抖着,心里头一阵荡漾,差一点就快要控制不住了,心想着:“蓉儿这个小丫头果然不愧是是魔门教主地小公主啊,勾引男人起来当真是比莲儿厉害的多得多了啊。接着自我反省一下,马上就要把自己的大手从蓉儿的胸脯上抽离出来。
蓉儿见自己已经这样子把内心最隐秘的想法讲给他听了,而他却毫无一点反应,竟然还要把自己正紧紧握着的大手抽离回去,顿时只感觉到天蹦地裂,无比痛心,然后忍不住的哭泣说着:“陈大哥你……陈大哥你……你是不是讨厌蓉儿啊?蓉儿知晓自己很自负自己的美貌,成日里都在自我沉醉,可这些其实在陈大哥你的眼里却都是稚嫩得十分可笑的,故此大哥对蓉儿从来都是没给过好脸色的。
蓉儿一时间只感觉到整颗心似乎都已经将要死去了一样,毫无半点乐子,泪水却似乎断了线地珍珠一般从眼眶里涌现出来了。
陈允正见蓉儿一直呆呆的望着自己,忽然间表情绝望,豆大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睛里滚落出来,眼下又被她这么一句话一说,顿时只感觉到心头一软,轻轻叹了口气说:“唉,蓉儿这般地娇俏和美丽,我又……又怎么可能讨厌你呢?其实……其实我心里……我心里喜欢你还来不及呢,你可一定不要想多了啊。
蓉儿听了呆住了,忽然间止住了哭泣声,微微张开了眼然后殷切的望着陈允正说:“陈大哥,此时你说的是不是你的真心话呢?
陈允正看蓉儿一双十分美丽的双眸充满期待与生机地望向自己,似乎自己此时若是摇了摇头,这眼里的生机与活力就会立刻消失一样,只能顶着头皮对着蓉儿点了点头,说着:“你大哥我又怎么会欺骗你呢,你呀,想太多了哦。
蓉儿这会才放松了下来,然后又紧紧地握住了陈允正的大手,接着放到了自己的小脸蛋上,说着:“陈大哥,现在你把我这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来吧。
陈允正不晓得她要解开这人皮面具是干什么,就点了下头,接着伸出手在她那小巧精致得耳朵后面轻轻一抚,就找到了解下面具得边缘,接着轻轻地撕下了就把人皮面具给解下来了,露出了蓉儿那妩媚多姿的真实面目,在暧昧的灯光下,美丽的脸上散发出了淡淡的暇光,眉心的那一颗正中的美人痣此时显得十分地鲜活与动人。
陈允正看蓉儿一脸沉醉地望向自己,顿时心头突然反应过来,询问着:“蓉儿,你是何时辩认出是我的啊?
蓉儿听见他问起了这个问题,俏丽的脸颊上涌起了不满的表情说着:“陈大哥你真坏极了,装扮成人家的部下,但却一丁点部下的言行举止都没有,竟然处处在逗弄着人家,而且还经常表现得十分聪明绝顶,我还在想这在哪个时候爹爹的旗下有了这样一位如此厉害的部下,我怎么竟然一丁点都不晓得,人家在那个时刻就半信半疑,正愁不晓得该想一个怎样的方法来试探你的那时候,不想那游……游辉公子竟然来了,当你与他讲话的时候,我便全部都晓得了,没想到你这个大坏蛋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可怜蓉儿一直都拿你当做是一个部下,还得到处戒备着你,避着你,就害怕自己会被你这小贼所趁,当了个小笨蛋。
陈允正听得开怀大笑,正准备说话时,忽然间面色暗沉说着:“不过可惜,莲儿被你的部下给擒拿住了啊,现在我这心里实在是担心得很。
蓉儿看陈大哥的脸色十分不开心,心里不由得害怕起大哥会生气而开始厌恶自己,于是把陈大哥的大手拿到身前,用自己娇嫩的舌头往上舔了一舔,然后小心地讨好着说着:“陈大哥你可别生气啊,蓉儿开始也是不晓得他们是要来对付于你们的啊,而且莲儿妹妹现如今就在秋姑姑的手里,等到明天我们就去找到秋姑姑让她把莲儿妹妹她好生的交还于你,我保证绝不会伤她一丝头发的。
陈允正手微微地一缩,见蓉儿这样子说,就料想着以蓉儿的身份地位,说此话八成是没有问题的啊,于是点了点头,接着笑着说:“蓉儿好端端的怎么就会跑到这江淮城来的呢,况且还是在江淮楼上做了个所有人都不能看见你美貌俏脸的美丽的彩衣仙女?
蓉儿听见陈大哥这样问道,晓得陈大哥此刻是想询问自己好端端的就怎么会到江淮楼上去唱小曲的,于是嘿嘿一笑说:“有一天我看见父亲在总教内安置人手派到这东洛来办事,刚好蓉儿在中原长期被一群人缠的很烦了,于是和父亲说自己想要到东洛去看一看那北国的美丽风光。父亲刚开始时不肯答应我去,之后再经不起我死缠烂磨,只好答应了我准许我去,说只是让我到这边来游玩一下散散心。之后我过来了便一直就住在那江淮楼上,那里主事的就是尘瑜师姐,蓉儿每天都呆在江淮楼上十分的孤单,于是就找了这么个唱小曲的活儿来打发时间,却没想成竟然遇到了陈大哥你这般的人,如果蓉儿不出来的话,恐怕这一辈子就都看不到陈大哥你了,那蓉儿活着倒还不如死了。
陈允正听她讲话,暗道是了,想必缠着蓉儿的一些人中应该也包括七星旗的李少旗主啊,辉簕教他们此次作这些事情看来是预谋已久的,那江淮楼应该就是他辉簕教在这东洛的汇合之地了。
陈允正想着这些心事,忽然间却听到蓉儿如痴如醉的声音缓缓地羞怯地说着:“陈大哥你,你,你可不可以亲亲我啊?
陈允正一听见这些话,便大吃了一惊,一时间感到十分的头大,暗道原本以为蓉儿喜欢着自己不过是小女孩家的心态,只是什么都图个新鲜而已,等过些了时日肯定就会变淡的,不过自己没想到蓉儿竟然这般的执着,这胆子竟也这样大,把自己弄得不好下台。
刚刚自己听到蓉儿和柔儿的对话,被蓉儿所感动这是必然会的,不过要讲到心生爱意那倒还是谈不上的,只好笑一笑说:“好蓉儿啊,你的年纪还这么小,那女孩子家的名声是非常重要的啊,等你以后再长大了一些,那便可以自己来作主和决定了啊。
蓉儿见他与自己相处在一起有了一会儿了,却始终不愿与自己亲密接触,对待自己也忽远忽近的,现在自己终于鼓起了勇气地主动与他说了自己的心里话,他倒反过来规劝自己来,心里有些凄凉,说:“蓉儿自从认识了陈大哥,日后不论是才智或是美貌,亦或是名节与贞操那都是你陈大哥的啊,陈大哥如果是打心里地喜欢并且疼惜蓉儿,那就取了去罢,陈大哥如果厌烦了,那就那就直怪蓉儿自己的命太苦了,不过不管陈大哥你怎么做,蓉儿全都是没有任何怨言的呢。讲完双眸呆呆的看着陈允正,只期盼他现在能够回转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