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启山看着自己的女儿慢慢的转变,心里也不知道做如何感受,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忧虑,总之很徘徊。和妻子王媛结婚这么多年了,从以前的上山下乡,到后来的自己参军,最后两人结成伉俪,这么多年走过了许多的风风雨雨。看着两个女儿慢慢的长大,成长起来,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和许多难以言表的辛酸苦楚。
以前两人吃过很多苦,虽然现在日子好了,自己当官了,关系网也非常好,但是他总是有种莫名的失落,这种失落从哪里来?或者是从一个男人的尊严中,可以说这个是凡男人都会有的产物——包二奶。
这个社会是个现实的社会,说的小愤青把他说成一个人吃人的社会,其实这只是一个遵从自然法则优胜劣汰,弱肉强食而已。自然始终是自然,无论人如何我进化拓展,甚至是有了自己的文明,但是循规蹈律的还是遵循着自然的法则。人始终要经历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酸甜苦辣。下至平民百姓,上到哪怕是主席也要遵循这个道理。
人就是如此。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爱护,失去了才知道那会是多么的重要。
蒋启山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生活很幸福,妻子王媛是和自己共患难的结发夫妻,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儿,慢慢的成长起来,有了自己的工作和学业,他的内心充满着欣喜,而且他重新拥有了新的希望。
但是面对他的更多了一份孤独,什么样的孤独,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现在这个位置上,他能做的已经不多,有的时候下面人都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他只要签字就可以了。所以他从新拥有了一份孤独,一份没有知己的孤单。
他现在的秘书小凡就是能够解除掉他孤独的人。
小凡年轻貌美,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和许多上过大学,后来毕业的人一样,小凡的社会经历简直一塌糊涂,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也是非常片面的,这就造成了她能力上的问题。面试的时候小凡异常的紧张,紧张到脖子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蒋启山这么多年在官场上混,洞察力是非常的敏锐的,他看到了小凡的紧张,笑呵呵的递过去一瓶水和一张纸巾。
小凡连鞠了几个九十度的躬,说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谢谢,蒋启山满脸已经是微笑了。
蒋启山仿佛在小凡身上看出了自己老婆年轻时候的影子,也是如此苗条,也是这么动人心魄,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包个二奶。像小凡这样的。
自己可以给她,她想要的好工作,国家的编制,还有工资,补贴,住房。自己只希望她能陪陪自己,让自己不再过多的孤独。仅此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作风问题,或者是不是老不正经,面对和自己女儿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凡自己仿佛有两个人在脑子里拼命的争吵,一个说蒋启山你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老婆,你还记的吗,她和你吃过多少苦,你们在最困难的时候你们一起遮风挡雨,你们一起共同经历了坎坷,上山下乡的时候她没有和父母回到城里,去过优质的生活,而是毅然决然的和父母决裂,选择了跟你在一起。她是多么关怀你,在你参加越战的时候,一度消息风传你已经牺牲了,但是她没有选择改嫁,而是自己默默的等你,现在生活好了,你当官了,你富足了,你成为上流社会的人,你就要抛弃她么?你的结发妻子。你还是个人么?
另个声音辩解道:我没有忘记以往的艰辛岁月,我没有忘记我们共同吃过的那么多的苦,受过的磨难,我不会忘记,也永远不会忘记,我不会影响到我的家庭,不会影响到我对我妻子和女儿的爱,我只想。慰藉一下自己,我只想平复一下孤独的心,我有错么?我不会改变对任何人的爱,我只是关怀或者关心一下我的下属。或者说我只是想和我的下属成为朋友。仅此而已。
我老了,我只想在我的有生之年在不影响家庭的情况下快快乐乐的度过这后半生。我不想留下任何的遗憾。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不是为了快乐而活吗?我没有让欲望冲昏我的头脑,没有像我的许多下属一样为了二奶和老婆离婚,我没有那么做。
我现在是一个国企的老总,我要求的并不过分,我只想充实一下自己已经麻木不仁的生活,我只想在晚年重温一下旧时的青春,就算我是演戏也好,就算我是无耻也好,我只想让我的人生没有任何遗憾,我有错吗?
比我官小的,比我权小的,比我年纪大的,他们都有不止一个二奶,而且是天天换,而我呢?我在这个位置上能做到这些已经是很罕见了。难道我这应该恪守我一个老年男人的贞操么。我很孤独,我只想找个人聊聊天,只想慰藉一下心灵的这种孤独的悲哀。
小凡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儿。
但是他担心自己这个家,他想和他的家人谈谈,但是当然不能和自己的老婆谈,和自己的女儿谈吧,希望得到女儿的支持,来帮他做最后的决定,其实这就是一个人虚假的唯心论。
蒋晓磊是最近变化最大的,蒋启山想询问一下女儿对这件事的看法,当然得侧面的去问
想了好久,蒋启山才编辑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开场白。
看着蒋晓磊正在房间里看书,打个哈哈进来道:“呵呵,原来蒋晓磊这么爱学习啊,究竟是什么刺激到你了哪?不会是爱情的力量吧!哈哈哈。”
蒋启山几乎是随便的一说,但是蒋晓磊的肩膀却一颤。
蒋启山敏锐的抓住了这个细节,心想看来蒋晓磊的确是恋爱了,可能那个男生学习比较好,虽然蒋晓磊家室好,但是学习很一般,所以蒋晓磊才会这么刻苦努力的吧。看来处个男女朋友的确也不是一件坏事呢。
蒋启山暗自思索着。
蒋晓磊缓了一口气:“只是想抓紧时间学习,大学已经过去一大半了,自己感觉还没有学到什么,以后总不能总仰仗着父母做一个啃老族吧!”
“好!有志气!将来也许比你姐还强,我们楚家就没有弱人呵呵!对了萌萌啊,最近我可听说你恋爱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哪个男孩儿这么有福气啊,竟然能被我家的小刁蛮公主看上,哪天带回家来让老爸看看。呵呵。”
蒋晓磊简单的达到:“没有!”
这让蒋启山很不适应,平时说话和机关枪似的小女儿最单纯也最好拉入自己的阵营,但是现在蒋晓磊说话这么简单扼要,对自己接下去进展的谈话并无好处。
自己总不能开门见山的对自己的女儿说:“蒋晓磊,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老板要决定要包二奶了。那样非出事不可。”
“额,老闺女,按理说呢,你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如果要是在过去的年代已经孩子满地跑了,但是现在呢,都提倡晚婚晚育不是么,你及时找个对象也是很正常的了,如果有的话就哪天带来见见,咱家不那么封建,不管是谁,只要看得过得去,我就同意,你妈那边有我呢,保准也一律通过,呵呵呵呵呵。”
蒋启山满以为孩子或者害羞的用辈子无助耳朵,或者面红耳赤的说几句话,但是问题是蒋晓磊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书。
蒋启山感觉非常的棘手,是不是来的时辰不对?
蒋启山正素手无策的时候蒋晓磊忽然问道:“爸爸,你,你对爱情怎么看,或者你对爱情的定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