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永远是那么简单,越是学历越高的人,事实上做的工作也就是越简单的,十几岁孩子也能做在电脑上做而已。学历只不过是一种过渡的方式,如果你一个人从十岁开始培养她工作的能力那么那二十岁她必是一个职业天才,偏偏人都要在二十岁以后在进入职场,这样将人生定位,这样的人生将充满更多相同的悲剧。
悲剧都是人造成的,怪不了自已也怪不了别人,只能怪在对的时间,做错了事情,或者在错的时间做对了事情。此刻荟柔已经打开门,董事长双眸像是利箭一样盯着她的双眸,此刻尽然让她有点紧张起来,难道照片中的女人确实是她,董事长有一些意外。但是他很眼中疑惑更加浓郁起来。
荟柔首先打破了沉默说:“董事长你找我?”
董事长明明知道荟柔刚来几天,便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来多久了?”
荟柔心说难道自已哪做错了,想炒我鱿鱼还是咋的,明明才来两天吧,怎么会问这样的话,这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上。真不知道眼前的董事长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咋的。
但是董事长毕竟是清醒的,一个不是神精病的人讲了神经病的话,必有他有道理。
荟柔愣了一下说:“算今天也就四天吧。”
董事长看来真是糊涂了,又来一句关心她的话:“感觉怎么样?满意吗?”
荟柔松了口气说:“我感觉还可以。”
原来只是关心自已而已,也让人消受不起啊,她这样一个不起眼儿的职员怎么会被他重视呢?刚这样想的时候,董事长拿出一叠文件递给她说:“感觉好那就好,把这几份文件给复印几份。”
荟柔接过文件才松口气。然后走了出去关上门。其实董事长让他复印文件也只是一个借口,只想看清这个女子的脸,这才确认这个女子正是照片上的荟柔,董事长看着荟柔离去的背影,深沉的点了点头。原来就是她,真的是她,董事长只是为了确认一下。
他站起身子,拿着照片开始沉思起来,长安啊长安,儿子啊儿子,这么漂亮的女子你怎么就消受不起呢?但是又有一些不对的地方,如果她们真的有关系,那为什么在这个女子身上看不见伤感的气息,也看不到一些难过,看见的只是那柔弱的外表,却看不见她的心灵。
门很快被推开了,董事长转身一惊正是荟柔拿着文件走了过来,董事长一紧张手中的照片突然一抖从空一下划到地面上,明显的董事长脸色有些变青,荟柔走过去将文件递给董事长,紧接着她府下身子拾起地上的那张照片。
心里仿佛被金针扎了一下,一种疼痛感传遍了全身,心的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绳子拧紧一样,越来越让呼吸变的静止,她看着自已的照片,那一刻,眼泪像流子出来,可是此刻此时她却强忍着控制着自已的变化,心里努力在告诉自已不要哭不要慌,果然她控制了,眼角忽然一憋看向董事长将照片递给他然后说:“董事长,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去忙了。”
这样的举动反而更让人感觉到无非的差异。尤其是董事长哪有人看见自已的照片还不产生情绪,而这个女人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会如此的平静,一个情绪化的女人变成一个淡定的少妇,这将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改变。至少可肯定的是荟柔成长了,被生活与现实给磨平了,磨成一个顺从的女人。
董事长接过照片连同文件一起放在桌上,然后沉声说吧:“去忙吧!!”看着荟柔再次走出去,董事长的心更加的茫然,这个女子真是奇怪,他开始怀疑自已一定是认错人了,最后还是苦笑了一阵,这件事情确实值得深思,他突然想把此事转告小娴。
小娴正在高级健身房,慢慢的跑步,小娴之所以仍然保持年青,当然归结于自已常常出来锻炼的原因,她的身材很适中,有着贵着的大气,但不失瘦弱,有着美丽的身材,但不失贫穷的形态。
女人三十岁之前可以瘦,但是三十岁之后就要注重营养,因为太瘦的女人,皱纹随着年纪很多,如果胖一点那么身上的皮肤也不会老的太快,三十岁之前瘦却是一种优势,身材是女人吃饭的第二保证,说白了都是吃一口青春饭,这饭碗的饭不好吃,常常烫到自已的手。
人要时常有一种危机感,那就是老了怎么办,像是小娴这样的女人,现在除了钱什么也没有,没有男人也没有儿子,她想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听到长安死的消息的时候,小娴就到健身房里将三个陪练的青年女子都打倒在地上,这些女子专门与有钱的女人陪练,为了钱也只能做别人发泄的人肉沙包,小娴的手机响了,她走过来拿了毛巾擦着汗接了电话,是董事长的来电,上面的名定仍然是董事长的英文名字,原因是中文把被别人看到会很难解释,二来董事长从来没有给她过名分,叫什么也中太好,也不能叫老公,只能用原始的英文代替也好过一些。
小娴接过电话说:“有什么事?”
小娴很聪明,她决对知道每次董事长给她打电话一定有重要的事,这么多年来,几乎很少他给自已打过一个电话,基本上自已平时想看见那个英文电话本时她也丧失了要打电话的决心。因为做为女人他很清楚不要去打扰他,而每次打过来的电话,她总是会冷冰冰的问道有什么事。
电话里传来董事长的声音说:“你在哪儿?”
问的很直接,因为董事长一天的业务很忙没有时间给他绕圈子。
小娴说:“在健身房,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小娴没好气的发起无名火来。
“我好像见到照片中的那个女人。”董事长的声音很小,但是小娴听很清楚。她明显的脸上表现的有些激动。她将手中的毛巾仍在地上,声音提高了十分贝说:“她现在在哪儿?”
董事长并不没有说她现在正在她自已公司上班,只是考虑到事态的严重,像是小娴这样的女人也绝非要闹到鸡飞蛋打的下场,董事长说:“今天下午你六点时将车停在我们公司大门外的一角,到时候我会给你电话。”
“好,我等她。”小娴挂了电话,转身走了出去,她下楼开着车,去器材店买了一个望远镜,她倒是怀疑自已是不是人老眼花了,但是她心里很是激动,想到自已儿子死去了快一个月了,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只是以车祸而命名,也太简单了吧。
其实小娴在很多年之前,就在董事长的公司做过职员,董事长没有记错的话,她曾经的工作也正是荟柔做的工作。小娴年轻时工作很优秀,深受董事长的器重,就这么重视来重视去,两人开始了相互欣赏、惺惺相惜。于是董事长经常向她倾诉老婆的种种不好,说什么老婆一不会生育,二不懂男人,一个董事长,怎么说也是工作最懂事的那位。于是并发誓一定要离婚,从而暗示她的将来。可是一直暗示了这么多年来,婚自然是没有离,原因是因为她老婆书琴是一个信佛的人,她不好开口,小娴也通常是先为他不平,然后是舍身相救,意欲拯救董事长于苦海。
虽然小娴过上了第三者的日子,但是她至少得到了她想要的生活,原因是童年受到太多的苦难,而自已却是世界最傻的女人,与其说傻还不如说自已高尚。
——可是,这个世界上难道不是只有一个耶稣的吗?谁又能救得了谁?女人的飞蛾扑火固然是想让生命多些壮烈,可也无疑于焚给对方看,倘若他爱你,他于心何忍?怎知你一味的付出你高尚的爱不是他的一块心病和负担?倘若他漠视你的付出或安然领略你生命的蝶舞,那么为了这样的人做无谓的牺牲你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