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员工都纷纷走出了大门,荟柔也是最后一个下班,她关了电脑,收拾了一下桌面,看了一下房间就只有那个主管仍然整天无事的做在电脑上,看样子在看片,应该没错,他确实在那看的自我很是享受一样,但是荟柔并不知道,还是给他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去办公室。
董事长看着她走了出来,然后给小娴打了电话,小娴说他早就在门口等着,董事长说让她不要惊动她,还不一定是她吧。董事长挂了电话,然后向楼下走去。
荟柔刚从公司走出来,就被一个拿着望远镜座在车里的女人盯上了,那个女人正是小娴,她的嘴角一瞥,眼睛的瞳孔在扩大,从她的眼孔里可以看见她已经把荟柔的脸放在自已的眼前数百倍,唇红齿白给人一种清新感觉,很是自然的美,她放下放远镜的时候由于自个儿感叹,荟柔已经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然后上了车,小娴刚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正想发动一引声时,董事长敲开她的车门然后座了进去。
董事长说:“怎么你确定是她?”
小娴的脸上脸色一青一白的说:“当然,就算她化成灰我也认识她。我们快去追。”
车刚启动,小丽这时已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感觉很好奇董事长怎么会座到一个女人的车里并且还盯上了荟柔。小丽有种不预感,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也走到路边拦了一辆车,告诉司机一定要盯上前面那辆小车。司机果然是个老手,一直隔着很远,都跟在后面。
过了半小时荟柔刚下车,然后就向楼上走去,小娴车停下,看着小区,董事长说:“她住在这里?”
小娴嘴角冷笑了下说:“现在就给她点颜色看看。”小娴说罢正准备走下车,董事长连忙拉住她的手说:“不可以。这样太冒失了,影响不好,这里可是最安静和谐的小区啊。”
小娴觉得董事长说的很对,也没有打算下车,然后只是自我深沉的点了点头,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开车离开了小区。而小丽这时才走下车,看着董事长车开走的方向,小丽觉得有点不对劲,她向荟柔家走去,可是楼上的管理员早就锁上了门,她只好往家走去。
小丽回到家的时候,阿辉也正回到家里,两人住在一起倒是很和谐,小丽看着阿辉说:“阿辉,你没有被跟踪吗?”
阿辉心里迷茫,一个大男人被跟踪怎么可能,小丽也看了阿辉的不解,连忙换了问题问:“说一个女人被人跟踪会不会发生什么事?”
阿辉的眼睛的瞪的更大,右手的手指便指向小丽问:“你什么意思,你被人跟踪?”
总之小丽是越瞄越黑,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问道:“其实是我好朋友荟柔今天下班被人跟踪了?”
阿辉心里老想一个漂亮的女孩被色儿郎盯上了情有可原,但是小丽接下来的话让她差点晕死过去。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说跟踪她的不是色狼。是董事长耶。”
阿辉刚打开的啤酒喝了一口全都喷了出来说:“不可能吧,像是董事长这样的眼光,怎么会看上她呢。”
“哎哟哎哟你干嘛。”阿辉刚说完就感觉自已的耳朵一阵生痛。像是被什么拧掉一样。
“不要瞎说,小心海飞打死你哦。我怕她有危险嘛。好了我要去洗澡了,热死了。”小丽说着仍下手中的包儿然后向洗手间走去。
咖啡厅内,董事长和小厅相对而座,小娴跟本没有心思喝这些东西,她看着董事长说:“真的是她,我一定要搞清楚。”
“不要乱来啊,她现在可是在公司上班呢?”董事长有些担心的样子。他知道以小娴的性格放过她绝对不可能,而怕因为小事而出了乱子。
“你在说什么啊,我儿子都死了,现在你说这种话。”小娴站起来拿皮包走出咖啡厅,董事长确实有点伤感,愣愣的座在那里。
海飞拿着饭菜走出来,看着荟柔,她刚洗完衣服走了出来。海飞说:“老婆吃饭了。”
荟柔走过去,似乎没什么味口,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缺少什么或者心理非常的不舒服。海飞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没有多问。
男人的逻辑是建立在左脑上的,而女人的逻辑是建立在联想上。女人对一件事的判断,不完全是依据眼前的事实,而是依据以前有没有类似的可供参考的个案,小丽也只是想想而已,她并不清楚一切的事情原由,许多男人都不明白怎么跟女人就是讲不清道理?其实,是他自己不明白女人的这个特点,海飞何偿不是呢?虽然结了婚有时候还是明白荟柔怎么会偶尔的不开心,密月只是一个过程,因为很快便过去了。
海飞单方面想就一件事论一件事,可女人不是,她是就一堆事论一件事,或就一件事论一大堆事,所以双方没有偏差才怪。女人之分不清真实与虚拟,好比有时候我们分不清海跟天,这一点荟柔不是不知道,问题是,对她来讲,分不分得清海跟天有什么重要,反正一样的蔚蓝,一样的浩瀚,一样的本质?
第二天,一切都依旧,今天又是周五,明天又双休了,荟柔怀着开心的心情去了公司,今天的时间过的很快,不知几时已经到了下午五点了,公司的职员都纷纷下了班,只留下那个主管。
“嘿嘿,没事,只是一次而已。”主管说罢双手已经伸了过来,荟柔突然换上一种媚笑,媚眼如丝的盯着主管,没想到刚碰上就变的如同铁柱,随之一声骨折,那个主管惨加一声,整个人弯下腰倒在地上,荟柔还不忘给了她一脚,双手正打开门,那个主管单手已经拉住她的右腿,鞋子刚掉下,荟柔正跑出来,他刚追出来,董事长也打开门,王主管吓的点发抖。
董事长并没有拆穿说:“好了,还不下班。”
荟柔低下头眼泪滚了下来什么也没有说,转身拾起地上的鞋,然后向楼下走去,那哭声在走廊里传的很远很远,董事长的心也跟着泛滥了起来,此时他似乎想到什么,而董事长的逻辑则建立在利益上。他为自已的利益,他不会开除这个主管,而尽量让大事化小,他肯定知道这个主管就平时好色之外,也没什么大的缺点,这样的人才用着也没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才,董事长的头脑里时时刻刻都会把得失划分得清清楚楚,他们的是非不是因为事情本身决定的,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利益、立场决定的。
一切的利益都是人追求的东西,如果没有利益那么也谈不上价值。他不可能像女人一样,对相同的事情会相互劝解并采取相同的解决方式,他才不会让其他同类的感受传染自己。
董事长对问题的审视有时候标准很单一,对许多问题的感受,男人是“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我不会因为跟你同类就支持你。属于我的你就不能伤害,不能碰,否则我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