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能将心放在某一处,不能一心三意,这样只会让三方都失去主力,人必须学会舍弃,必须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必须是识事务,而长安做出了选择,他拿出了手机,一边开着车,打通了荟柔的电话。
  荟柔在家里上了最后一道长安爱吃的菜。这时电话响了。荟柔走过去接电话。一脸的幸福模样欣喜的说:“长安,是你吗?呵呵,你在哪儿,我在家一直等你?”荟柔很有成就感的看着桌上的饭菜,那可是她从来都没有烧过的好菜,还特地买了瓶红酒。本想今晚与长安好好庆祝一下,可是长安身边正有一位D国美女陪着。
  长安沉默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木子,木子笑的很温柔,长安愣了下说:“荟……柔,是这样的,我今晚要陪……客户,可能……要……晚些回家。”长安看了看木子小姐,她完全放松了,不像早上刚见时那么拘束。对着长安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然后吐了吐舌头。
  荟柔脸上期待的欣喜隐去,手把电话握的更紧。失望的说:“哦,……原来,……是这样?”
  荟柔挂了电话,背靠在桌角上失望的站在电话机旁。眼里的失落不言而喻。
  长安挂了手机放在车前的一个盒子上。看了看时间此时也是晚上八点多,车在霓虹的路灯下快速的闪过。
  车停在一家咖啡厅外,长安打开车,木子走下来,手插着腰,对长安做了一个POSS,如同车模,气质高贵,长安看着木子美丽的脸,那种笑简直像是夜晚中的星星,长安笑的很开心和木子一起走进了咖啡厅。
  咖啡厅内十分的恬静,这里已经座了很多人,都是一对对的男女,看上去都像是热恋时期,长安和木子对座,长安笑着看着木子的脸。服务员端上来两杯咖啡。这里的咖啡都是原自天然生产的马来西亚的蓝山咖啡,这种味道有点苦,但是比甜更有一种相思的味道,品着咖啡每个人的感觉是不同的,所以说人应该尝试一下苦的味道。
  长安看着木子喝了口咖啡说:“木子小姐,感觉怎么样?”
  木子闭上眼睛品了品咖啡。过一会儿睁开那美目:“这里真舒适,安静又能养神。”
  长安有一问题始终不明白,面前这个女人比自已还要小两岁,为可就当上了执行董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总是不同,不要用年纪来衡量,有的人年纪轻轻就拥有一切,但是长安还是忍不住的问:“你这么年轻就取得这么优秀的成绩,真了不起?”
  木子放下手中的咖啡,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也只是继承了父亲的产业,在压力中成长的。”
  木子叹了口气。长安也喝了口咖啡。他感觉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也似乎感觉到对生命对生活的一种无奈感,人很多时候都是在矛盾的状态下成长的,是的,唯有压力与矛盾才是自救的武器。
  长安的从小的生活让他现在这样,他也心满意足,他看着木子的表情说:“其实每个人都有他的无奈和痛苦,现实你躲也躲不掉。”木子听了这句话抬起头看向长安,长安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种鼓励是坚持。
  木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奇怪说:“你为什么看着我一直在笑,我很好奇。”
  长安仍然笑着说:“呵呵,我也不知道,我感觉你和我有种特别的亲切的感觉,我们似乎在哪儿见过。但是我似乎想起你,又想不起。”长安感觉之女人真的很熟悉,生命中总是有些人似曾相识,但是那都是一种好的感觉而已。
  木子笑了笑,说:“你这什么想又想不起,对了,你是不是很喜欢听邓丽君的歌?”
  邓丽君的歌曾经风靡D国,Z国内地,现在她的歌迷仍然对她深深的怀念,而在D国邓丽君几乎是家喻户晓,而木子也很喜欢她的歌声。
  长安放下了咖啡说:“是喜欢,为什么这么问?”
  木子说:“美酒加咖啡。”
  长安笑了笑。两人拿着咖啡杯代表美酒碰了碰。
  窗外,天好黑,荟柔站在窗子前,表情僵硬,眉头紧锁,幽怨的目光看着楼下经过的无数车辆。荟柔走到桌子前座下,眼泪流下来。为什么,要让自已等他这么久,让一个女人等一个男人,天下尽然有这么好的女人,是的,爱要有耐心,不是不可以怀疑,因为爱是被怀疑不起的东西,所以爱是两个的债,一个人怎可去背负呢。只不过是先后而以。
  荟柔默默的说为什么?一个女人生气起来,什么都会失去理智的,因为她已经忘记了自已,所以这一切都是道具。她跑到桌子前,两手抚着桌面,然后拉开桌布,荟柔把桌子上的菜全部的推到地上,然后打开门,跑出去。
  长安还在和木子聊天,两个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这个世界上就是如此,只要你用心去观察,就会发现两人话题多的时候却是很轻松的,没有目的,让人感觉很美。
  木子用纸巾擦了下嘴角说:“其实我妈妈是Z国人?”
  长安睁大眼睛,没有多大的反应。难怪感觉着她有着东方女子那么成熟,有着D国女人的那份矜持。两种完美的结合却成了一种艺术品。
  长安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刚点上,抽了一小口,木子便从的嘴角上拿下,然后放在自已嘴里抽了起来,长安很惊奇然后为自已点上:“你是混血儿,所以你中文很棒。”
  “和这个应该有一定的关系吧,我妈妈从小就教我中文,所以我这次回到Z国,怎么说我也算半个Z国人吧。”木子的样子与神情让我觉的一阵好笑。
  “怎么了,你笑什么?”木子看着长安噗嗤的笑声有点意外。
  “呵呵,什么叫半个Z国人。有意思,但是你至少比我好?”长安深吸了口烟看着木子。
  木子有点迷茫,她笑着说:“你在嘲笑我,还是?”木子误解了长安的意思。长安是说自已没有爸爸,虽然木子的妈妈是Z国人。至少自已不缺少父爱吧,对于长安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爸爸是谁?自已当然感觉缺少一些任何人都无法补偿的东西。
  长安白了木子一眼,无所谓状,他显然二十多年来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父爱的生活,他看着她说:“我长这么大,从来都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木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有太多的事在隐藏着自已,她并且对他感觉有种特殊:“为什么会这样?”木子有点好奇起来。
  长安冷笑了两声说:“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死了,还是活着?”至于长安为什么不与荟柔结婚呢?这并不能怪他,只是因为他从小没有父爱,只根着母亲生活,每次问及关于父亲的话题时,母亲总会回避话题。对于这一点缺失的爱,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因为自已的经验告诉他,如果和荟柔结婚,他怕自已以后做不好一个父亲,并且从来没有想过自已将来要与荟柔生下一个儿子或者女儿,他从来没有去想过,与荟柔同居,除了寂寞与孤单之外并没有其它的事情,其实有很多事情都很简单,只要手指一捅就破,但是长安他选择了沉默,唯有沉默才是一切的默认。
  缺爱????永远弥补不了的痛。
  长安苦笑的摇了摇头,垂下了脸。木子呆呆的看着长安。两人一时无话。咖啡门外远处的长街上荟柔跑到马路边,手扶着一颗树停下,低头喘气,过了一会儿,抬头看向咖啡厅,突然看见长安。她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失望的推开树干转身开始跑。这一切都是那么巧合,想不到长安会和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在此约会,这样只会让她的心伤透,他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的难过,所以她再也不想看到如此画面。她要离开这儿,她讨厌这儿。
  荟柔并不是想去偷看别人的隐私,并且这不是别人的隐私,是长安的,是她自已男朋友的,她现在倒好,成了小三了,成了二奶了,能不气嘛。
  长安若列其事的在和木子说着心理话。是的,多少年了,有些话至今都没有和荟柔提起过,可是木子呢,或许是因为她是D国人吧,有时候,一个哑吧也比一个会说话的人要安全的多,对于长安来说,她无比的信任木子,甚至超过了她的女朋友。木子看着长安,长安拿了瓶白酒,顺手打开。
  其实女人,因为交际圈子小的缘故,也因为生理原因,喜欢八卦,天生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因为没有能让她们感到刺激的事情,总是很神秘的说,谁谁谁在一起了,谁谁谁怎么样了,请问那些事情关你老大什么事,那些女人还为八百杆子打不着的网上的别人的事情气的不吃饭,还迁怒于她们的男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男人们很多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劝男人们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就是,别搭理她们,过一段时候,她们自己就会被更娱乐的新闻占据她们,情绪马上会变好。男人把生活当戏,所以处变不惊,女人把戏把网上的别人的事情当自己生活,所以流泪愤怒,女人是非常低级趣味的,由于女人较之男性目光短浅,思想贫瘠女人其实要比男人狭隘自私冷漠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