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了那么久,等了那么久,这个女人一醒来竟是忘了自己,问自己是谁?
“呜呜呜”六月被他的突然地吻弄得不知所措,但却是在抽回思绪的那一刻,狠狠地推着他。
自己弄痛她了?爱斯洛心里一惊,随即放柔了自己的动作,换做了细细密密的,温柔的轻舔。
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取悦她?
为了这个女人,自己已经疯了。
管她记不记得自己,她活着就好,活着自己就有对这个世界的渴望,活着,他就觉得这是世界,属于他的世界。
“……”六月终于趁他放松警惕,猛地推开他,“啪”
毫不留情的对着他俊美的脸就是狠狠的一耳光。
“……”轰!爱斯洛这一次是彻底的愣住了。
他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极其邪魅的盯着她,像是盯着猎物。
很好,这个女人一醒来,就成功的激怒了自己,然后自己不得不给她一点惩罚。
“不要!你是谁?我老公一定会杀了你!”六月惊恐的看着他,打着他。
“老公?”爱斯洛听见这个词从她嘴里吐出来,怎么那么刺耳?
“你认识白夜吗?他是我老公,我们结婚了,我还怀了他的孩子!你放开我!”六月推着他,挣扎着想要逃脱。
“嗖”爱斯洛一只大手轻而易举抓住她挣扎的两只小手,一脸阴霾,像是要火山爆发的摸样,“该死,你再说谁是你老公?”
他压低了嗓音,表示他现在已经非常生气。
“白夜!白夜!你在哪里!救我!5555”六月竟是急切的唤着白夜的名字,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掉。
看见她的眼泪,爱斯洛又是一阵揪心痛,这个女人的眼泪无疑就是一把利剑,总是刺痛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可是,他心中的愤怒,让他欲念横生,他想不管不顾的占有她,像全世界宣布,她是自己的女人,不管以前和谁在一起过,以后只能是他的女人。
该死,自己还是永远越不过那道坎,心疼她的坎。
有什么事,男人和女人不同,都喜欢做,而不是说。
语言系统远远不如女人的男人们,觉得肢体语言胜过口头语言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