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招对她很有效,爱斯洛微微一笑,但是心中却是苦涩,唯一制住这个女人的方法竟是另一个男人的生命。
是自己的成功还是失败?
为什么获得了胜利心里这么苦涩。
“满意了?”六月狠狠的盯着他,杀人对他来说这么有趣?吸血鬼怎么改得了天生的习性?是她期望太高了,还是自己太失败了。
“满意了就放开我!”六月狠狠甩开他的手。
“……”爱斯洛僵持着偏不放,死死地盯着她。
“疯子,神经,杀人狂!”六月愤怒的看着他,然后径自下床,她不要和神经待在同一个空间。
“你做什么?”爱斯洛看着她,胸中的怒火更是升级。
“关你什么事?”
“……”这话说得爱斯洛胸中一堵,“你或许误会了什么,我管的不是……”
“不是我,只是这个拥有了你要找的人的身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过是个替身,你可悲记忆的替身,我都知道!”六月抢过他的话,大吼起来。
愤怒的脸看起来微微涨红,她受够了,打开他的手,腿突然就不疼了,倔强的“走”出房间。
“你知道就好。”看着她明明疼得要死,却是装作什么都没事的样子,爱斯洛忽的有些心疼,但是嘴里却是幽幽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六月听见这句话,身子一僵,咬咬嘴唇,狠狠甩上门。
好吧,既然这样又何必总是给她幻觉,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能代替他的记忆,占据他的心,不过现在看来真是可笑,可悲。
“六月小姐,你要出来怎么不说一声。”女仆站在门口,发现六月竟是自己出来的,吓得一惊,这样的疼痛她是怎么忍受的。
怎么忍受,因为心痛比腿疼痛一百倍。
六月嘴角自嘲,“这点痛算什么。”推开女仆的手径自下楼。
爱斯洛在房间,捂住耳朵,该死,突然就讨厌自己什么都能听见这个功能了。
那个死女人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烦躁的想杀人,却是发现自己无从发泄。
该死。
于是晚上的时候,六月的腿成功的疼痛加剧了。
“喝下去。”爱斯洛冷冷的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盯着女仆端上来的中药。
这是爱斯洛特命王医师给她熬得药,为了不给她留下伤疤,以及任何后患,特制的药方,每天要喝3次。
“不喝。”六月闭上眼,不再看他,中药的苦味让她想吐了,还喝?
“必需喝。”爱斯洛的语气不容置疑,冰冷的像是刺穿了她的心脏。
“关心我,说,你关心我。”六月突地转过头,满眼泪花的盯着他。
“……”爱斯洛看见她突地掉眼泪,心烦意乱,胸闷得难受,完全是怒火就上来了,“你或许是搞错了,我只是……”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强调这句话。
“知道了!”六月不耐烦的擦掉眼泪,自己就不该这么犯贱问这样自讨没趣的问题,“打死我都不喝。”
语气里面全是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