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爱斯洛猛地一用力,床裂了,他能看见的东西,都碎了,然后自己走到浴室,开始用冰块铺在自己身上降温。
寒冷的冰块在他身上不一会都话了,女仆们只好守在他身边,不停地为他换冰块。
可是欲念岂有这么好消除的,爱斯洛真心觉得自己会憋出内伤。
女仆们收拾房间,就看见床裂了,东西碎了,都在议论六月不知道和少爷有多激烈才会……
事实上……
爱斯洛狠狠地闭上眼,不敢再去想她身上的气息,多想一点,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该死,人生第一次,被女人拒绝,而且是自己忍到死的时候。
爱斯洛想到这竟是嘴角自嘲的笑了。
自己怎么了?
和一个女人干那种事,什么时候需要询问女人的意见了?
还在那个时候喊停?
自己都能接受,然后让自己难受的要命?
自己是怎么了?变得不再像自己?
他是心疼她的,所以才会被拒绝的。
若不是心疼,她以为凭她能逃出他的手心?
“她呢?”磁性而性感的嗓音传来,在泡了一天的冰水后,爱斯洛俊美的眼睛才微微开启。
几个女仆已经看呆了,一时间不知道爱斯洛会猛地睁开眼睛,都来不及擦口水,急忙收回眼神。
“上学去了。”
“哦”爱斯洛突然有些失落,自己怎么那么想要见到她?
是想念吗?
爱斯洛嘴角自嘲。
“同学,同学!”六月翘课了,所以现在人烟稀少。
谁在叫自己?
六月不想理,因为现在烦着呢。
一想起昨天和爱斯洛差点那个的画面,脑袋就是一团浆糊。
“同学,站住。”后面那个女生的声音像是不依不饶了。
六月无奈站住,转身,想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你今天有课的吧?”唐婉儿坚定地看着她,好像面对着犯罪的人。
“嗯,怎么了?”六月看着她,就是那种脸上写着清纯的人。
“你是哪个班的?记个名字吧。”说着唐宛如就过来了,拿着一个登记的本子。
“记名字?”六月无语的想笑,这是中学吗,还弄这么无语的把戏,但是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又不好发火,“那个,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去拿药,名字就算了吧。”
“那就记了名字再去拿药,到时候你可以去老师那里拿假条,然后去消除旷课。”唐宛如一脸坚定。
“……”这……她玩真的?
记了名字,这个科目的老师可是自己最重要的,而且也是最严的,记了名字,那不就是这课成绩直接没了。
“我其实没课!”六月说笑着,扰扰头,“我记错了,我的课在下午。”
该死的,全校逃课的那么多,怎么就偏偏抓住自己一人不放呀!
“那你给我你的课表看看!”唐宛如说着好像是非常确定她有课,这样的确定让六月不禁产生了疑问。
“能不能通融一下?”六月真的是,这个女孩怎么怎么就如此死板?
“不行!这是我的职责。”唐宛如说完,趁六月不注意,猛地拿过她胸口的校牌然后流利的记下六月的名字,没等六月反应就优雅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