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何来我北云山!”李安看着天空的两道黑影,陡然怒喝道。话语之间,李安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飞剑,身上真元也在这一刻运转了起来,转身就欲向着来路返回而去。这两个人显然来者不善,定然有着什么阴谋。
“你还是留下吧!”就在李安转身欲走的一瞬,在后面的那个黑影阴厉出口,却见他周身黑袍一抖,接着在其袖口之处弹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晶状东西,这东西棱角分明,晶莹剔透,方一出现,立刻向着李安罩去。
而就在这晶状出现的一瞬,那黑袍人更是冷哼一声,接着就看到在黑袍人的袖间,又在同一时刻飞出了两个这种晶状的东西,分别向着两边飞去。
“封印!”两物刚一出手,黑袍人陡然大喝道。顷刻间,这三种晶状的东西爆炸了开来,其中间地方立刻散出一阵阵的波动,这波动极为的诡异,在天空之处顷刻形成了一堵数十米大小的透明牢笼,硬是把李安死死地困在了里面。
看到这里的李安也是陡然大喝一声,面不改色的向前踏出一步,左手猛然挥出,罩着前面的透明牢笼狠狠的打了出去。
足足有五百斤的力道猛然间落在这透明的牢笼上面,不过令李安不曾想到的却是,这透明的牢笼似乎是棉花一般,拳头落在上面之后,它竟然巧妙的把这力道转移到了他出。
“你就不用费劲了,进了我们的牢笼,没有筑基期的修为你是出不去的!”就在李安一拳挥出的时候,在最前面的那个黑袍人也落了下来,身上黑袍一阵起伏,缓缓的说。
李安慢慢的转过身形,打量着出现在眼前的两人,眼神之中带着深深的警惕。自从他来到北云山的两年,还没有遇到过魔宗弟子,可是第一次就是这种无比糟糕的情况。
他心中可是比谁都明白,道宗和魔门自古不两立,而此时出现的这两个黑袍魔宗弟子,必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你们为何来我北云山,是不是魔宗又有了什么阴谋!?”李安眉头紧皱,神识在这黑袍人身上已经横扫了一圈,但奈何这黑袍人似乎有屏蔽神识的手段,使得李安无功而返。
不过凭着李安的感觉,他总感觉这黑袍人不简单,因为李安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抹心惊。
那黑袍轻轻颤动了几下,似乎是黑袍下的人笑了笑:“若是你想要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等我收完魂之后,说不定还能放你离去!”
“收魂?”李安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许多,被收魂之人即便不死,也会变成一个活死人,这是他从他师父那件杂屋的书籍上看到的,如今听到黑袍人说出收魂两个字,不免对魔门有了更深的认识。
“不要跟他啰嗦,擒下他,我亲自收魂!”就在黑袍男子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在牢笼外的那个黑袍人直接厉声说。
牢笼内的黑袍人冷哼一声,不在多说什么,黑袍一抖,一双枯瘦如柴的双手慢慢的伸了出来。
“血噬鬼术!”一声大喝从黑袍之中传了出来,顷刻之间,黑袍之下冒出了滚滚黑雾,来回回旋间,已经充斥了整个空间,原本晶莹剔透的牢笼,顿时变成了黑色。
而此时的李安看着周遭突变的这些,脸色变的并不是很好看,此时的他竟然感觉不到牢笼里面的那黑袍人了,无论他的神识如何探查,都毫无结果,似乎这黑袍人真的消失了一般。
不过李安还不会傻到那种地步,自认为黑袍人真的消失了,这黑袍人定然是和周围的黑雾融合到了一块,使得自己的神识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破绽。
陡然之间,李安只感觉腰部一阵疼痛来袭,顾不得什么,腰部轻轻一转,瞬间挥出一拳。
轰隆一声,一道黑影在李安的视野之中慢慢退后,直至消失。
“反应还可以,不过你仍然逃脱不了收魂的命运!”黑袍人在消失之后,悠悠的说。这声音也是诡异,竟然在四面八方响起。
李安知道这肯定是那黑袍人在搞鬼,警惕之心不免增强了许多,而心中对魔修这种诡异的手段也不免高看了许多。若不是他兼备炼体之术,身体的反应和韧度都要比一般修士高上不少,恐怕这一击就要被他害了。
“小笨他在什么地方!”李安看着再次游动的起来的黑雾,知道那黑袍人正在寻找时机,再度下手。不过李安并不打算在给他机会了,他知道越是那样,自己越是危险,不禁小声的对着小笨说。
小笨趴在李安的肩膀上看着一个方向,轻嗯两声,李安自然心领神会,脚步轻轻一移,背向那个方向。
他这是在故意引诱黑袍人上当,他十五岁开始狩猎,见多了狡猾狐狸行事,而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情况下,他更是要谨慎小心一点,如能一击毙命,绝对不会给你第二击的机会。
李安慢慢的向着前面移动着,手中的飞剑不断的挥舞着,似乎在砍着什么东西,他要尽量演的逼真一些。
“还有三米!”任何人都没有看到挥剑的李安此时嘴角露出一抹残忍之意,这是他从离开小牛村之后第一次表现出这样的神情、。
“还有两米!”李安嘴角的那抹残忍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层未变的镇定。
这一刻时间好似静止了一般,李安挥出去的飞剑,急速收回,在一个极为不可思议的角度穿过身后,向着已经距离他已经只有一米的那抹黑影刺去。
那抹黑影显然并没有想到李安竟然会发现他,黑袍下的脸庞露出几分惊容,可是他的惊容还没有定格,那把飞剑已经刺了过来。
一米的距离实在是太短,只听一声阴厉的大喝传了出来,接着就是鲜血喷洒的声音。
可是这还没有完,李安的飞剑刺中黑袍人之后,右手立刻挥出,炼体诀所能发挥出来的力道,全部都聚在其拳头上,势如破竹一般的轰向黑袍人的胸膛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