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一间灯光很昏暗的小屋子里,起身想动弹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子死死地绑了起来。扫视一下这四周,看见这屋子里有好几个和我差不多一样的女孩也被绳子绑了起来。
卧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一时感到很困惑,但也能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于是,我用力想要挣轧掉这捆绑着我的绳子。
“小妹妹,你别在挣轧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朝着那个声音看去,说这话的大概是一个二十二、三岁左右的女人。她和韩龄一样,中长发,烫着玉米须的烟花烫,瓜子脸,仔细一看,跟韩龄长得还有那么几分相似,尤其是鼻子和眉毛。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感到有些害怕和担心:“我们都被囚禁在这里了?怎么办?”
她没有说话,很平静的表情看向我,过了好一会问道:“谁有烟?”
我往裤带里摸了摸,摸出一个烟盒,里面就剩三根烟了。又往另外一个裤带里摸了摸,没有打火机。
“麻烦你先把烟丢给我吧!我有打火机。”她一看到烟,就表现得如此的着急。
我想站起身,把烟递给她,这才晓得原来双脚也被绳子死死地给捆绑住。只好将屁股往前移了移,才把烟丢到了她身边。她早就从她自己的裤带里摸出打火机,捡起身边的烟,就先赶紧的点燃,大口大口地吸了一口。
见她这架势,我就知道她肯定是烟瘾来惨了,我幽幽地来了一句:“大姐,能把打火机给我用一下吗?”
“哦,哦,给你。”她这才想起,原来我是没有火的,立马把打火机丢给了我。
她吸了几口烟之后,感觉好多了,突然来了精神,看着我问:“小妹妹,你是怎么被弄来这里的?”
我点燃烟吸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猛地拍了一下脑门,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卧槽,老子是被那个看上去很慈祥的大妈给弄来这的。”
由于我说话的声音太大,把屋子里其他几个小姑娘也给吵醒。她们好像是晕睡了很久,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其中一个留着学生头的十七、扒岁妹子开口道:“这是哪里?”说着这话的同时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那个跟韩龄长得很像的女人坐在地上抽着烟,疑惑道:“你们又是谁?”
还没有等我俩回应她说的话,其中一个小姑娘醒来的时候,见自己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绑住了,就大声呼叫道:“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啊!”
“麻烦你闭嘴好不好?”这个女人不仅跟韩龄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且脾气也是那么的相像,让我不惊好奇问起了她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哦。”
她弹着指尖的烟灰,斜眼扫视了我一眼:“我叫什么名字重要吗?”
我摇摇头:“不重要。”而且人家不愿意说的事,我也不会厚着脸皮继续问,只是在想:“为何会被那位大妈带来这种地方,而且接下来又会面临怎样的危险?”
跟韩龄长得有几分相似的那个女人,吸完最后一口烟,弹掉烟头的时候。从背后掏出一把匕首,靠近我。
霎时,吓得姐不知所措,身体连连往后移动。那几个小姑娘一看到这锋利的匕首,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我说了,统统都给我闭嘴。”她转过身,拿着匕首在那几个小姑娘面前晃了晃,她们不敢在喊救命,其中一个小姑娘已经被她这举动给吓哭了。
我虽然也害怕,但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敢很肯定,她绝对不会拿这匕首来伤害我们。我果然没有猜错,她见我的状态还比较安静,裂开嘴笑了笑:“你胆可真大的,难道就不怕我一刀向你刺去。”
我摇摇头,呵呵地笑了两声:“我相信你不会。”
当她听到我说的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知道她的表情为嘛就变得有些忧伤起来,拿起匕首就朝向了我,我紧闭双眼,以为冰冷的匕首多少会在我脖子上停留一下。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用匕首割断了绑着我双手双脚的绳子,嘴里还小声嘀咕道:“你相信我,你是真的相信我吗?”
我很肯定地点点头。
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便用看敌人似的眼神看向我,她那眼神顿时看得我心里有些慌张,让我不敢靠近她。我后退一步,想离她远点,但却被她一把给拽住,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对我干嘛?隐隐约约总让我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可怕,但一时半会又说不出来她到底哪里害怕?
我眼神有些胆怯地看着她,她严肃着脸,把匕首递给了我:“你把她们的绳子都用匕首给割断,我带你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从她这句话听得出,她对这里肯定比较熟悉,但我也不会去多问。现在一心只想离开这个让人感到害怕的地方,我点点头,拿着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四个妹子给解放。她在这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突然骂道:“那该死的死老太婆,竟然把这里给封得死死的。”
她这么一说,我想她不仅对这里熟悉而且对那位把我弄晕的大妈肯定也很熟,只是让我感到有些担心?虽然那时候的我经历的事情并不多,但多少也能让我感到疑惑: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她到底又是干什么的?我虽然害怕,但还是问了她一句:“你是怎么被她弄来这里的。”
“哎”!她一声叹息:“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
她说这话的语气和表情跟韩龄是那么的相似,让我有些怀疑她俩是不是亲戚或是一个妈所生的双胞胎。
“总之,一会找机会,你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就是了。”她说着从门背后找出一把斧头:“幸好我在这门背后藏了一把斧头,而且墙壁有个位置,敲起感觉空空的,斧头应该能砍破那里。”说罢,她已经挥舞起斧头朝着那个地方狠狠地砍了下去,突然听到“嘣”的一声斧头被什么给弹开,她也同样被弹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我恰好站住离她不远的地方,加快脚步走过去扶住了她:“你把斧头拿给我试试看。”
她点点头,我又拿着那斧头往那个位置使劲地砍了几下,这次听到“磅”的一声,我被一股强大的水流给弹倒在地。原来在这堵墙壁后面有着一个水管,被斧头砍破水管之后,这里就凹出一个大洞。
她并不怕那强大的水流拍打向自己的身体,而是一步步的往前走,跳进那个大洞,往里看了看,回过头看像我们:“这里是下水通道,咋们得赶紧的离开这里!”
义不容辞,我们都跳进那个大洞,跟在她身后,朝着水流的方向一直往前走。
“你有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好像感觉有些不对劲?”守在门口的一个年轻人看着身边的另一个年轻人问道。
他带着墨镜,左手拿着烟,还悠哉悠哉地吸了几口,才从裤带里摸出钥匙:“能有什么声音,大不了就是她们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了这里,在这里面找东西砸门而已。”
“当”的一声,门打开了,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立马尖叫道:“亚麻碟,这让我怎么跟冷姐交代?这下死定了,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