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卡上的钱不够支付爸爸的手术费,陈然很自然的把卡拿出来,递到收费的护士面前。
“你这几年的表现,还真是让我满意。”她听的出他话里的嘲弄,只是倒不在意,不会生气,因为他说的确实是事实。自尊这种东西,换不回什么,何况她也没资格谈论。
“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说吧,我都会照做。”
他握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低头俯视了一会说:“你脸上得开始有表情变化,我要看到你的喜怒哀乐。”他看到她还是一脸漠然的看着他,无奈的说:“看来得找点事帮你练习一下。”
他把一个购物袋丢给她,她拿出一看是一条cucci的裙子。
他朝她身后指了指,让她去换上,她换好后,他又递上一个盒子,是一双肉粉色的高跟鞋,大小正合适。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想抽出她挂在脖子上的东西。
她反应迅速的抓住,把吊坠紧紧的攥在手心里。他原本只是想拿掉链子,看她穿新衣的整体效果,却没想她反应竟然如此强烈,他觉得有点意思,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激动的护着一样东西。
“松手。”他松开链子,她低着头,没有看到他是什么表情,但他命令的口吻,她知道,就算抵抗也是无济于事。
她摊开手掌,一枚小小的戒指躺在手心里。
他拿起把玩,“比起以前,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知道是什么样子吗?”他两手抓着链子,轻易的扯断。
“一副没有未来的样子。”
他拿着那枚戒指在她面前晃了一下,“这么脆弱的链子是护不住你这宝贝的。”
他带她去珠宝店,专挑长度最短的锁骨链,然后把戒指串上去,替她戴上。支爱慢慢的转动着挂在锁骨间的戒指,原本那条长长的链子串着挂在脖子上,链子的长度正好让尾戒埋藏在衣服里,不被任何人察觉。她以为这么多年,只有自己知道它,以后也不会有人发现。没想到却还是被陈然发现了,他故意给她换了一条最短的锁骨链,让这枚小小的戒指无处藏身。
他把车停在酒店门口,和她说要去接个朋友,把房卡往她身上一丢,就开车走了。
她按照房卡上的号码找到房间,刷卡进门。房间是景观房,门一推开,就可以通过正对着大门的落地窗把N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外面万家灯火,她羡慕的走到窗前,手指轻触映在玻璃上的那些一点一点的灯光,她幻想着每一个光点就是一个小家庭,他们可能一家团聚着正在吃着晚饭,又或者是围在沙发上一边吃着饭后甜点一边看着电视,也可能……
门突然打开的声响,打断了她的幻想,她转身去看,来的人不是陈然,是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支爱,不耐烦的说:“别傻站着,赶紧过来,左严这小子办事就是不牢靠,安排个人也不灵光。”
“左严。”她疑惑的说出她听到的那个名字。
“对,左严,就是那小子,仗着和圣斯卡陈总是朋友,就来和我抢城东的地,这事我也不怪陈总,毕竟他还年轻,讲义气。左严,那小子,就不厚道了,那块地都已经批给我了,也不知道他给陈总灌了什么迷魂汤,让陈总宁肯多付一倍的违约金,也要把地拿回去给他。”
她听后模模糊糊的像是明白了点什么,这哪里是谁讲义气,谁不厚道的问题,这明明就是圣斯卡不好惹,而左严又正好还是个好捏的软柿子,所以他在陈然那里捞到了一笔违约金后,还不甘心的想在左严身上也捞点好处。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事有蹊跷,她明明是被陈然带过来的,怎么成了左严安排的人,看来自己和左严都被陈然算计了,支爱突然向大门冲去,那人却也手急眼快,几个箭步上前,支爱还没跑到门口就被他拦腰抱住,她挣扎,用力推他。
那人虽说不是年轻人,但看他动作灵敏,估计平时一直保持着运动健身,支爱也毕竟是个女人,所以想挣脱也不是很容易。那人把支爱挤到墙角,捏住她的下巴,身体用力压着她,“这么近的看你还真是漂亮,又会反抗,有意思,我喜欢。”
说着就去撕她的衣服,她慌乱中在他脸上抓了一下,那人捂着脸,恼怒的看着她,然后接连扇了她几个耳光,她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