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过和煦的春风,凛冽的寒风。就像在风雪中独立,傲骨承受着风和雪的践踏。我不屈服、不放手、坚毅的抓住他。抓住那段只属于你和这个世界短暂的时光。
那年、你说“别怕,以后我会坚持写下去,给你买一套别墅,还有车,地点嘛,就在上海好了。”然后你留下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和那刻在我心中的容颜让我流下了感动的泪,让我相信这个世界有一种信任叫做爱。
那月、你挥动着手中的信封说“亲爱的,我的第一笔稿费,要吃什么我请你。”说完你拉着我跑进了我一直想去却望而止步的西餐厅。
那天、电话那边传来你急切的声音“亲爱的,等着我回来,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半年,只要半年就好,等着我,相信我。”其实,我想说,我相信你,别说是半年,就是半辈子我也能等,可是,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难道你要放弃吗。
习惯,就是把自己的伤痛,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世人面前。告诉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对一切的一切,都是免疫的,你尽管来。车费我给你报销。
我向往着大学的生活,就像我们儿时向往着白雪公主的城堡。长大了又向往着北京、上海的别墅。我宁愿在别墅里面吃凉水泡面,也不愿在狭小的房间里吃牛排喝拉菲。
我宁愿我的生活充满激荡的旋律,也不愿我的生活静的想雨后的春泥。我就是这样一个我,你不能用平常人的心态衡量一个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每天我一大早重复的一件事就是,把昨晚吃剩一半忘在枕边的零食消灭,然后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和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姿势洗漱。最后推开家门开始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免不了老妈在后面唠叨“叶楠,又忘记带XX啦!”没办法,我总是忘这忘那的。
“我说,你又忘记带什么了。看把你妈累的。”
“我也不知道,东西被我老妈装包包里了,到学校再看吧。”
“我算是服了你了……”
和我说话的是我家临街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叫胡新华。他人高高的,不是很帅,瘦瘦的,很白。白的我都嫉妒。我问过他,怎么那么白,结果他拿起电话拨通了电话“喂,妈,叶楠问我怎么那么白,你给她讲讲。”我说实话,当时我是真的有想杀了他的心情,我就开个玩笑,至于的么!
每天他在我家街边等着我,然后习惯的跟在我后面追出来的老妈问声好开始新的一天。
有的人在每一天的第一眼睁开的时候,会想到自己一整天的规划,就像是一部卡通影片,明知道自己最后的归宿,但还是有人不停地追逐着自己梦境中的城堡。
我们这种貌似亲密的生活只延续到了高考的前一周。就像是一部电影,最美好的过程往往意味着悲剧的上演。一滴泪的升华孕育了一公升悲哀的晶莹。
我像是一匹在草原奔驰的骏马,没有目标的奔跑,却无比的快乐,没有束缚、没有捆绑、没有关于你的记忆、也没有让我伤心的记忆。如果可以选择忘记的话,我宁愿选择在这无边无际的草原默默的奔跑。不知疲惫,不知道终点在哪。就是不知疲倦的奔驰,享受四周的风略过自己身体四周的惬意。
新华在我们的学校,成绩一般长相一般,却总是被很多人羡慕,只因为他叫胡新华。
他体育很好,不论是足球、篮球。还是羽毛球什么的。在我们这个年纪,除了在电视里面的娱乐歌手之外能让我们为之动容的,恐怕也只有整天不知疲倦的在球场上奔驰的篮球明星了。我的那个年代没有当初神一样概念存在的乔丹,只有96黄金一代不屈的身影。而胡新华在我们眼中就像当初的乔丹,他的运球、突破、弹跳。都比常人要好很多。
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时我们下课之后,都会去球场看看有没有新华的身影,因为在那时,我们唯一可以和手机聊天、上网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去球场看新华打篮球了。
我们一起骑着单车向学校的方向前进,每次都是他在身后不足半米的地方,因为他说,这样可以注意到我的一举一动。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可以来得及反应。
像平常一样,我走进班级,出乎意外的是我的座位上并没有一个正在酣睡梳着干练短发的女孩。她叫林樊,性格外向,是一个典型的女汉子,像我这么一个乖巧的大家闺秀,为什么或有这样的闺蜜,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我把书包放在座位上拿出了手机给她拨通了电话。
“喂,叶楠,是我啦,我现在不方便,等一下哈,就一下……”
电话挂断了,我似乎已经猜到她为什么迟到了。果然,在将近20分钟之后,她很奇怪的走了进来。然后坐在我身边。两只眼睛看着前面。这时候班级里面一个暗恋他很久的男孩子走了过来,问她怎么迟到了。
“干嘛干嘛,有事说事,没事别耽误我静坐。”林樊还是老样子,两只眼睛没有任何神韵的看着前面。
“静坐?哈哈,这不像你,谁欺负你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看着林樊,或许他在想终于可以英雄救美了。
“刘小可,我告诉你,没人欺负我,别再跟我这墨迹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很烦,还有就是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指甲剪掉,我一看你的指甲就知道当年虞姬是怎么死的了。”在林樊用惊人的语速说完这一切之后,又恢复了刚刚毫无神韵的样子。留下刘可一个人痴情的看着林樊。
“虞姬死,管我什么事,你别岔开话题,先说说你怎么了。”刘可显然还没有在刚刚林樊杀人的目光中感到一丝畏惧。
“别和我废话,你要是不留指甲,她用什么自杀?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别再我这废话了。”
刘可笑嘻嘻的离开了,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高一刚刚开学的时候就看出他对林樊有意思了。现在高三都过去大半年了。林樊就只会装做什么也不知道。我偶尔也会收取刘可的贿赂,帮他问问林樊为什么不答应他,结果林樊说“我让他喜欢我了吗?我对他那种伪娘没兴趣,我是比较爷们,但我不需要一个假娘们来衬托我的特长。”
就像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我的人生从未走出那个框框,不知道是谁的误解,还是我的需要。我经常会感觉到外面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然后是倾盆大雨,再接着,我会看到一个认为我撑起一把伞,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和王子。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就像你不叶子飘落的时候有多不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