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一阵疯狂的啃咬和抚摸,身下的女人不由得娇喘浪笑,呻吟起来……
“嗯……”
魅惑的呻吟声刺激着张青杨的每一个细胞,身体里熊熊熊的火焰已经在肆意燃烧,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滚烫,只想将身下水嫩嫩的尤物一口吞将下去。
笨拙的将女人的连衣裙褪去,张青杨迅速将带着老茧的大手探进了女人粉红色的三角小裤里面……
顺着那一片茂密的草丛滑下去,水帘洞口早已经湿漉漉,源源不断的温热汁液,瞬间便将手指染湿。
“啊……”张青杨轻重缓急的在灵珠上揉按了几下,女人立即发出销魂的叫声,身子跟着也扭动起来。
看着女人扭动的肥臀,张青杨再也没有心思继续逗下去了。一把扯掉粉红色小内裤,两眼紧盯着那让他马上就能爽到家的神秘地带,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裤褪了个精光。
粗鲁的将女人两条白皙的大腿掰开,抓起硕大的枪杆对准洞口便猛冲了进去……
“啊……”身体里猛地被充实感填满,女人满足的发出一声吟叫。
随着男人猛烈快速的撞击,女人胸前两只雪白的高耸也跟着节奏上下晃动,伸出两手抓住那两个摇摇晃晃的柔软大肉团使劲儿揉捏着,张青杨更加猛烈地抽动撞击起来……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速的抽送,女人不自禁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连贯。
霎时间,房间被销魂的叫声和低吼声充斥,随着肉体交合处发出滋滋的声音,满屋子更是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将脸蛋涨红的女人一次次送上顶峰,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张青杨也将一团滚烫的浓浆泄于女人温暖的巢穴……
“你叫什么?”挥汗如雨过后,张青杨瘫软在女人身边,喘息稍稍平息才记起了还不知道人家叫啥这档子事。
“马兰。”女人声音娇弱,小绵羊般朝张青杨肩窝里拱了拱脑袋,满脸被征服的娇羞。
因为一夜的车程站了大半路程,再加上这近一小时的奋力耕耘,很快,便搂着马兰睡了过去。
这一睡不要紧,一睁眼,眼前黑乎乎一片。待叫醒身边的马兰,打开电视看看时间,张青杨狠劲的砸了几下脑袋:“都半夜了,这可咋整。”
“我的车已经晚点了,算了,明天再说吧。”女人说着,柔软的小手便朝着张青杨软趴趴的小鸟抹去,两眼含情脉脉盯着张青杨英气的浓眉。
张青杨虽是农村人,但是长得不错。浓眉大眼,五官棱角分明带着一股子英气,皮肤因常年在外干活而被晒得有些黑,但是更增添了几分魅力。185的身高,腰宽胸阔,肌肉结实。尤其刚才那一番云雨,胯下之物的雄风更是征服女人无可厚非的优势……
此时的马兰已经将本就不属于她的矜持完全抛之脑后,初次见面甚至不知道对方姓名的茬口更是想也没心思去想,玉腿一抬便跨上了张满良的身子,胸前的一对雪白柔软的大胸器来回的蹭着……
身子微微抖动一下,张青杨立即坏坏一笑,翻身压在了赤溜溜的女人身上:“小骚货,又馋了?”
“讨厌!”女人被压得‘吭哧’一声,继而浪笑着道,“你不馋,差点儿把人家顶到墙外去!你这是几年没有戳过洞洞了?跟闹灾荒似的!”
“就算我天天戳,看见你这样的小骚货也会忍不住的!哥可是个正常男人!”说着,张青杨低头便将女人傲立的暗红色蓓蕾含进嘴里。
“嗯……”女人呻吟着,将柔软的腰肢拱起送到张青杨迅速胀起的枪杆上,“要……”
如饥似渴,赤·裸裸的索要,让张青杨抬起腰身便猛地对着甬道一个冲刺……
二次交战,彼此更加默契,一次次的潮涨潮落,两人都体会到了更加美妙的巅峰之旅……
从市里打车匆匆赶回家,已经是下了火车的第二天上午。
知道春秀在家肯定急死了,张青杨人还没有走到门口,便兴奋地叫了一声:“媳妇儿,我回来了!”
见没人应声,张青杨心里很是纳闷,愣了一下,急急忙忙推开半开着的大门进了院儿。
“春秀……”
“呦!是青杨回来了?呵,瞧这小头型儿整得,这光溜劲儿,肯定是挣大钱了吧?”张青杨一脚刚买进堂屋,正吆喝着往出掏钱,却见村支书张大宝耳朵上夹着半截烟卷儿,满面红光的从自己卧房里出来。
“支书……你咋来了?”张青杨盯着支书看了一眼,磕巴着问了一句。
他不是榆木疙瘩脑袋,一个男人从一个家里没有爷们儿的睡房里出来,让他心里怎么可能不犯嘀咕。
“哦,开妇女大会,我来通知春秀一声。”张大宝躲闪着张青杨紧盯着自己的两道犀利的目光,说着,便匆匆出了屋,“你们小两口说话吧,我还有事忙呢。”
妇女大会有妇女主任呢,用得着他个龟儿子来通知?
张青杨牙骨咬得腮部凹进了一个大坑,冷眼看着张大宝的背影走远。将行李靠在半新的春秋椅上,转头正要进卧房,春秀这才红着脸蛋儿走了出来:“青杨,回来了?”
“嗯!”
张青杨看着春秀躲闪的目光,心里的猜疑证实了十有八九。自己晚了一天到家,她问都不问,也不关心一下,这让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盯着背对自己擦拭风扇的春秀挺翘的臀部看了一会儿,他猛地上前将她抱起便进了卧房,狠狠将她扔在了床上……
张青杨虽不是孤儿,但是从小跟老爹一起长大,从来不知道娘是啥。就在他刚刚初中毕业,老爹也死了,他便没有再上学。年纪虽小,但是为了活着,他照样下地干活儿。三年前,经人介绍,在好心的叔叔伯伯的帮助下,给他凑齐了彩礼娶了这个带着个女娃的漂亮寡妇春秀。
取了个漂亮媳妇儿,张青杨心里乐开了花。几年来,他白天夜里家里地理忙活,从来不让她干一点儿力气活儿。把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儿上……
想到这些,又想到刚刚从这屋出去的张大宝,张青杨牙咬得咯吱响。狠狠扯开春秀的开襟上衣,便听见扣子掉落在地砖上的声音接连传来,随即,挂满胡茬的脸便朝着春秀饱满的雪峰上凑了过去……
当那樱桃般的蓓蕾就要被他含进嘴里的时候,一股浓重的烟草味扑鼻而来,张青杨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张大宝耳朵上夹着烟卷儿的样子。自己是不抽烟的,这奶头头上咋会有烟味?
一股本能的厌恶感袭上脑门,他再也没有了品尝那小樱桃的心情,直接扒掉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春秀宽松的花裤子,掰开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掏出早已硬挺的兄弟便直接贯入了她温暖的洞穴……
一向温柔体贴的男人突然变得如此粗暴,春秀不是完全不知道什么原因。出于心里有愧,她便也只好忍受。越来越猛烈地撞击让春秀有些吃不消,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上躲,男人胯下那一向被她称赞的大家伙此刻带给她的不是享受,而是折磨……
“啊!”贯穿心肺的撞击,让她觉得浑身都要立刻被拆散了一样,双手紧紧抓着张满良有力的手臂使劲儿朝后用力,额头的香汗已经小河般的流淌着,将印有鸳鸯图案的枕巾浸的一片潮湿……
狠命戳了几下,张青杨便将一腔怒火随着温热的液体泻在了春秀身体里。这前前后后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却让春秀早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整理好衣裤,看着满头大汗闭着眼还未醒过来的春秀,张青杨心里掠过一丝不忍。尤其想到自己也在昨天背叛了妻子,心底的怨气便开始渐渐消去,换为了理解。
一个步入虎狼之年的女人,自己一走就是大半年,她耐不住寂寞也是人之常情。
这样一想,张青杨似乎心里便释然了,拿来湿毛巾,轻轻给春秀擦去额上和身上的汗珠,看着她俊秀圆润的脸蛋儿出神。
待春秀睁开眼,见张青杨火辣辣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看边立刻紧张的缩了缩身子。张青杨刚才野兽一样的样子确实吓到她了……
张青杨忍不住喉咙滚动了两下,低头便将她雪峰上挺立的蓓蕾含在了嘴里,温柔的吸允着。
大手轻轻抚摸片刻,渐渐滑向两腿间的三角地带……
片刻的挑拨便让春秀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试探着将双臂攀上了张青杨的脖子:“青杨,你刚才怎么了?禽兽一样,好吓人!”
听到春秀怯怯的声音,张青杨心疼得看了她一眼。是啊,自己不该那样不顾媳妇儿的感受,更何况支书的事只是他猜测,并没有捉奸在床。这要是刚才让她有个啥意外,他岂不要后悔一辈子?
自己也不清白了,算是扯平了吧。男人,大度点儿!
“对不起,我错了!春秀……”张青杨低声说了一句,继续上下其手忙活了起来,他想用这夫妻最惯用的方法来像媳妇儿赔礼道歉。
“不要了,好疼!”当张青杨手指朝着小溪边探去的时候,春秀突然将他的手抓住,“你咋没够呢?刚干完又不老实?”
“刚才没尽兴,再来。”张满良已经欲火焚身,刚才只是泄怒,这次是真的想好好享受一下大半年没有碰过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