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洗浴,天色已经下午,孙亮找个饭店吃了点东西静等着另外两条回信。
到下午的时候,第二条短信终于回复了,第二条短信是发给宿舍老二的,老二无父无母,自小跟着大哥生活,他大哥是在省城混道上的,但是很维护这个弟弟,希望他能好好读书拿到文凭考个政府部门工作。只是他不懂,就算老二真的大学毕业,由于他这个案底有一摞厚的大哥,也进不了政府部门,因为有个步骤叫政审。
老二在大三那年就退学了,原因是他大哥车上查出毒品,被抓了进去,据说被判了四年。
老二说他大哥是被冤枉的,是有人下的套,大哥一进去手下那帮小弟群龙无首,地盘差点让人吃掉,他得回去整合人马。
别说老二这几年书没白念,退学后不仅将手下人马收拢的紧,各种手段也是非凡,据说控制了省城一个大的汽配城业务,利润丰厚。有了资本手下的人马比以前壮大了几倍。
要说宿舍四个人就老四最为低调,从来不提家境,不过四个人情同首足,还是知道他从小长在军区大院,虽然没说过他家老爷子的官职,不过按老大猜测,至少要军区正职的头衔了,大学毕业老四就参军入伍去了。
老二虽然在省城吃得开,但是手还是伸不到这小县城,不过很快给他发了个电话号码。
孙亮按照号码跟对方联系上,用了二百块钱就买了一把军用匕首,一个警用甩棍和二副手铐。
第三条短信他是发给了那个神秘的电话,虽然打过去是空号,但他知道对方肯定一直在盯着他,他将李四给他的人贩子电话给对方发过去,要对方找到这个人。
这不仅是为了李四,孙亮更想知道一下对方到底有多大能力帮自己。
晚上七点左右,短信回复:“不要多事,赶紧回村去接洽投资。”
“这件事搞不定,我就不回去。”孙亮的态度很坚决。
过了一个小时,短信回复:“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然后是人员的详细信息和地址甚至院里有狗和狗的品种花色都罗列清楚。
孙亮收到短信,满意地笑了,不管对方是谁看来肯定用得着他,现在正好利用他为自己办事,毕竟自己现在实力太弱。
孙亮找了间小旅店,好好睡了一觉大约夜里一点,闹钟响起,他擦了把脸,轻轻从窗户上翻了出去,穿过漆黑地小巷慢慢向提供的地点走去。
县城本就不大,走了不过二十几分钟,他便远远地看到一排排出租屋,这里是城乡结合部,人口最为密集和繁杂。
还好他是地主,就算再乱他不怎么困难就找到了那间有着大槐树的小院。
小院处在村落的最后方,院外是排水沟,过了沟是一片玉米地,玉米地再往外就是连接着杏花岭的连绵大山,看来人贩子也是精挑细选了这处所在,利于逃跑。
孙亮绕着小院走了一圈,心里琢磨着里面的人员,二男一女,男的都是五十多岁,女的四十左右,以他的身手到是不惧,至于院里那只狗,从小长在山里的孙亮有不下十种办法让它服服贴贴。
等到近二点,孙亮来到屋后,由于为了逃跑方便,因此后窗外便是地沟,没有人家。
透过窗户里面竟然还有灯光和人影,窗子被从里面用纸糊住,玻璃上看不到屋内的景象。
孙亮找了个缝向屋内看去,屋内灯光不算明亮,但是一个老汉赤着双膊正叫嚷着,说话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和酒劲听不清嚷什么。
一旁一个妇女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在不远的坑上斜躺着一个少女,少女拉着一床被子盖着身体,面上梨花带雨。
孙亮不由得一皱眉,少了一个男人多了一个少女,拿出匕首轻轻撬动窗子,窗子并没有插被他撬出了一道缝,屋内的声音传了出来。
“告诉你,落在老子手里你就别想回去了,再说了你是被你妈卖给我的,不是老子骗的你,你也没地方回了。明天就给你找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比被你妈打死强。”男人叫道。
女孩哭着道:“她不是俺娘,俺娘就是被她害死的。那个老婊子早该死!”
男人不理女孩说什么,上前一把将被子拉开,孙亮觉得眼前一阵香艳。
女孩上身赤着,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色内裤。
老男人兽性大发扑到坑上抱住女孩子不停的亲吻,手上也狠狠地向雪白的双乳抓去。
女孩子年龄不大,身体发育的刚刚好,女孩不断挣扎,但无奈力量相差悬殊,很快被男人压住,一阵拳打女孩渐渐失去了反抗之力。
男人坐在坑边上,看着躺在坑上抽泣地女孩,嘴里狞笑着手伸向了她那唯一保持着最好领地的白色内裤。
孙亮透过窗子清晰地看到女孩已经奄奄一息,嘴角被打出了血,一对椒乳上被抓出几道血色手印。
这时坐在一旁的妇女说道:“你差不多得了,这落在你手里的女人不少,哪一个不让你得手了,难得这又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能卖个好价钱,别让你给糟践了,上次那丫头可卖了八万呢。”
“他娘的这年头哪那么多黄花大闺女,上次那丫头我看着就不像,你非不让我碰,这回这丫头我非得试试。”
“你给老娘滚犊子!你这一下去,老娘就得少四万!你赔得起嘛!”
男人有点悻悻的,不舍地叹了口气,不过依旧不打算饶了就这么算了,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黑得发紫的老树根,对着女孩子的嘴,“要想老子放过你,你最好放聪明点,让老子爽了就没事。”
一旁地女人白了他一眼,将头转向另一边。
孙亮看得清楚转身来到另一间窗外,天气热窗子也没有关死,用手机照了照屋内躺着一个人,鼾声如雷,一股酒气向窗外飘来。
孙亮冷笑一声推开窗跳进窗子,站在坑上对着男人的小肚子狠狠一脚,男人在熟睡中被剧痛惊醒,立马弓成一个球。
孙亮将他用手拷拷上,将一只臭袜子塞在嘴里,临走又在他命根上补了一脚,男人又团成了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