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奶奶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我不知道,我没杀她,我没杀……”
“金奶奶死的那天你有没有去过金家?”
“去,没,去?我,我也不知道,嘿嘿,不对,是我忘记了,忘记了……”
“是谁让你杀了金奶奶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睡觉了不要跟我说话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
说完一翻身就再也没有了声息,不管莫寒和韩晨两个人怎么叫怎么拍打已经完全睡死的戴倩倩就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问了半天,没有一点有利用的价值。”
韩晨愤愤地拉扯着自己的衣领,刚刚因为要把这个女人抗进来费了不少的劲原以为会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却发现虽然是喝醉了这个女人依然有所防患。
“最起码知道,金奶奶的死和她是脱不了关系的。”
“你确定?”韩晨喜出望外,却并不明白对方的哪句话可以听出其中的秘密。
莫寒眼中的精光闪了又闪,做侦探这么久自然明白哪些人在说哪些话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动作更明白他们所说话中的隐晦的含义。
喝醉酒的人本来是很容易套话的但是这个戴倩倩好像之前就进行过这样的训练问出来的话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是一个人在完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还是很容易泄露出一点东西的,即使再高超的训练都无法做到十全十美。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莫寒笑了笑看着睡在床上像死猪一样的女人说到:“自然是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韩晨疑惑地看着似笑非笑的莫寒并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是却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对他来说无论什么方面只要他比自己强对他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让他异常地反感。
戴倩倩失踪了。
戴飞娜在大厅里面走来走去像一只不断旋转的脱落除了自己停下来否则会永远地转下去。
肥姐站在旁边眼睛看着地下,说真的她已经有点头晕了。
“肥姐,你再去给她打个电话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她。”这个时候她竟然玩失踪?是故意还是意外?
戴飞娜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快被她从头到尾重新刷洗一遍似的,只要戴倩倩不出现她就会走个不停根本无法停下来。
“还不快去?”
一转头发现肥姐竟然没动当下便气的开始抓狂但是依然忍住没有上前给对方一个耳光,被她这么一吼肥姐才醒了过来。
她竟然睡着了?
“呼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戴飞娜恨不得把碍眼的人和物都一股脑儿地扔到海里去,为什么她这么倒霉栽培的接班人如此不堪关键时刻掉链子如果被人抓奥把柄那岂不是要把自己供出来?
万一被老公那个知道自己岂不是……?
想到这个可能性戴飞娜终于坐不住了,只有让人把这个罪名顶替下来她才能彻底安心。
莫科落警局
“你说什么?魏松和不见了?”戴飞娜见鬼似的看着同样一脸郁闷的小警员对于这个消息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失踪?戴倩倩失踪了魏松和也失踪了?不是这么巧吧?
“有没有报警?有没有派人去找?”抓住眼前的小警员戴飞娜知道这件事一定和寒王子有关她不相信王子就能犯法。
“女士请放开你的手。”淡定的小警员单手拨开抓住自己的那双白皙却像鸡爪似的双手重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后才再度开口。
“请别忘了这里是警局,而且失踪的事情我们警局会自行处理。无关紧要的人员如果一定要参与进来我们也只能依法公办。”
言下之意她再捣乱就有机会享受一下监牢的滋味吗?
戴飞娜就像被人打了一记耳光,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和这个小警员搅合了她需要好好把这件事情重新捋一捋然后尽快想出一个完美的对策。
“对了问一下,之前那个杀人犯苏晴之还在皇家监狱吗?”
小警员白了一眼戴飞娜,冷冷地抛出三个字:“不知道。”
忽然觉得苏晴之的命很硬。戴飞娜不得不承认这次的事情的确是她考虑的不够详细,早知道所有的事都自己来办了也不会出现如今的状况。
两个帮凶居然都不见了。
“可恶,一定是他搞的鬼一定是。”
等戴飞娜走掉以后,之前那个小警员才鬼灵精怪地从门后走了出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安抚了一下自己那颗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脏。
“人走了?”
身后赫然竟是一身警服装扮的捷克。
“是的警官,人已经被我打发走了。”小警员憨厚地笑笑对于警官交给自己的任务感觉完成的很不错。
捷克笑一笑拍了拍小警员的肩膀说到:“干的不错,以后她再过来你就这样答复她切记不能让她知道任何消息包括魏松和的事,明白吗?”
“明白,警官请放心。”小警员郑重地点了点头。
“很好,你先下去吧。”捷克谴退了小警员看着已经消失的戴飞娜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知道寒王子导演的这出戏戴飞娜会不会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倘若中间出了任何篓子寒王子都不会让自己好过吧?想到以后自己可能会面对的种种难题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有句话说得好,防患于未然嘛。
苏晴之不知道当自己睡在舒服的房间也就是所谓的特殊的监牢中的时候,有三个人正在为了自己而四处奔波做了多少他们之前从来都不会去做的事情,也不会知道为了让她安心休养撒了多少谎话表达了多少的不以为意。
而恰恰就在她自以为事情会很快过去的时候,皇家监狱却意外来了一个人,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家。
陪同而来的是负责看守皇家监狱的狱警。
“你就是苏晴之?”老人的头发很黑但是一双眼睛却出卖了他的实际年龄看上去很是苍老,但是就是那一双眼睛透露出来的精悍让苏晴之感到了不安。
她从来没有和这样一个全身上下散发着冷冽气质单是见面就能给自己一股压力的人打过交道。
尤其对方还是一个老人家。
“我是莫寒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