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驸马,请听我详述。这个天地会是您想出来的,您就好比是为天地会播种的父亲,所以口号中有个天字。这个莲母二字嘛,则是因为我的干孙女玉莲。”王越笑眯眯的看着我,故作神秘。
“嗯,你继续说!”我听着有些道理看着王越鼓励道。
“因为干孙女玉莲被我误伤,所以我才会因为愧疚而没有走掉,这才会真正认识您,才会和您掌灯夜谈,所以才会一拍即合谈出个天地会出来。所以啊,对于天地会来说,玉莲就像是地,是亲生母亲,所以莲母嘛,当之无愧。而且,天笼罩万物,所有作奸犯科为怀作恶之人皆可看得一清二楚。莲出于土中淤泥而不染,在莲母的光辉下,天地会众人必会保持品德高洁,忠义天下。”想到某种可能,王越有些恶作剧般的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天父莲母就天父莲母吧!我想,可以将天地会成员分成三等。第一等为天德大武师,只有在武学上堪称一派宗师或能开宗立派之人才能获此殊荣。第二等为地德大武士,在武学方面出类拔萃的江湖人士可获此称号。第三等为人德武士,可以在江湖上各门派中的优秀弟子中择优选出。人数现在看来不需太多,但是一定要心怀百姓待人真诚之人,否则宁缺毋滥。”我提出了些想法。
我们又谈了些天地会的细节和如今大汉和大汉周边的一些现状,感慨颇多,不知不觉已经谈到快三点寅时了。
“好,那就这样定了。待莲儿孙女身体无大碍,我就跟着您去?水牧场走一趟。我就不打扰金刀驸马休息了。这就告辞!”王越说完向我一抱拳,一挥衣袖潇洒而出。
大雪整整飘了一夜,最后偃息旗鼓。打坐修炼到了六点左右,突然想到今天要回牧场取药,我睁开眼,调息一下,站起走出了卧室。
卧室门口,胡车儿和洪捷各站一旁。见我出来,两人忙双膝跪地请罪,口称因为自己醉酒,没有尽到保护我的责任。我将他俩扶起说这事不怪他们。他俩感激涕零表示,以后跟我出门再不饮酒,一定保护好我。我哈哈一笑,拍着两人的肩膀说道:“你们两人的功夫以车儿为最高,但是车儿在我手上也走不过两招。到底谁保护谁啊?”我接着说道:“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做统领万人的大将,为我冲锋陷阵,沙场立功,做一个万人敌!两人听了拍着胸脯表示一定苦练武功和学习兵法,不负我的厚望。对他们交待几句要他们留在广衍城代我将带来的物品拿去慰问城内外的潘六溪部百姓,他们连连点头表示一定办好此事。
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道路上上的积雪,到了大帐,我匆匆吃了些早饭。接着,我又到了玉莲的营帐。进了闺房,见玉莲还在熟睡,我不忍打扰,拿出木炭笔在闺房里摆放的纸张上写下“玉莲,我走了。你好好调养,按时吃药、敷药,不要乱想乱动。我回去取药了,由于是大雪天,可能时间有些耽误,不过最迟后天一定回来。我一定会治好你,让你完好如初。天”
大营中,我找来两个木匠,在我的表述和演示下,很快做好了一对简易滑雪板和撑杆。我背上食物包裹,用绳索固定好滑雪板辞别前来送行的王越和潘六喜、潘长河、潘长海三父子,熟练的划着撑杆出了广衍城北门。
出了城,见一轮红日喷薄而出,草原上一片雪白,早起的鸟儿欢快的从明净的天空飞过。望远方,连绵起伏的低矮小丘上几棵胡杨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见此美景,我不由得随口而出:“傲立广衍,北望雪原。天如明镜,日似朱丸。鸟倚天翔,丘起龙吟。踏风雪行,只为玉莲!”
我冒着刺骨的寒风,运起真气催动滑雪板,一路急行。晚上十点多在牧场大营不五里小丘旁见一只怀有身孕的母梅花鹿陷在雪地中悲鸣,我赶忙下了滑雪板,将母鹿轻轻救起,这才发现母鹿两只前蹄已经骨折。想到已经离大营不远,于是我抱起母鹿,一路踏雪向着大营走去。
回到大营已是晚上一点多了。夜里巡视在大营内外的卫队兵士见了我怀抱母鹿纷纷慌忙行礼问安。我无暇多顾径自入了起居大帐。
进了内帐的储药间我取出了伤药,给母鹿敷上包扎好前腿。然后将它保持叫出两名值夜的侍女,让她们好好照料母鹿。随后,我又去了储药间,在储药间一个上锁的木箱中,翻开两件黄金蟒袍,取出了今年三月在?山杀死的黄金巨蟒的那一寸血红犄角,然后仔细将它用丝绸包上放入怀中。
再次出了储药间,已经半夜三更。我不想这时候还去打扰两位爱妻,毕竟彤儿怀孕三月正是休息的时候,琰儿的病情也正在迅速康复,她的个头也已经过了一米六,到十六岁时应该会到再长高一些。我不假思索轻轻推开我平时学习、修行《南华真经》最近又经常在这里歇息的书房,准备在书房内的小床上修行一晚。
“嗯,天,天,啊,我想你!”一个微弱而又诱惑的声音好像在书房内放着小床的小套间内呻吟。“天,我要,好弟弟,我要,天,老公,我要,我要你”呻吟声越来越微弱。
“冬月凤?”我听出好像是冬月凤的声音,但是好像她的声音有些含混,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样。听着声音,我有些担心冬月凤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也没有想其它,径自掀开了套间的小布帘门。
“阿凤,你身体是不是出了毛病啊?”看到满面娇红的冬月凤慌乱的从小床跳起来,衣衫不整。小床上长方枕竖在床中央,床头还留着张湿润的绣帕,我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
“没,没事啊,真的没什么啊。”冬月凤慌忙的将绣帕装入自己的怀中,又急着将枕头横放好在床头。
“真的没事啊?我看你满面通红额头还有些细汗珠,是不是发烧了?来让我看看。”说完,我急着走过去右手一把搂住她毫无赘肉的芊芊细腰,伸出左手摸着她的平滑的额头。
“嗯,确实不是发烧。”接着我又为切着她的脉搏,一边诊断道:“内火虚旺,心浮气躁,阴阳不调。看来我要为你开几服调和之药才好。”我微笑着看着沉醉在我的怀里的冬月凤。
“其实,我真的没病。是真的”冬月凤欲言又止。
“阿凤,快去取来纸笔我为你开副药。”我放开她,依然微笑着对她说。
“天”冬月凤见我对她对我说出的这个称呼没有一丝反感,大胆起来。她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天,我真的没病。如果要说我有病,那我确实也真的有,只是这是”冬月凤有些担心说出的后果。见我依然微笑着,似乎得到了鼓励,她挺起高耸而又富有弹性的胸脯,勇敢而又娇羞的看着我,柔声道:“我有心病。天,我真的好想你,好爱你。从第一次跟着公主到牧场来见你时,我就对你有了好感,虽然当时你还很小。但是从你的言谈举止中,我觉得你是个很有深度和内涵的人,也是个很传奇很有故事的人。最后,你一夜长大,你和公主回到牧场我再次看到你,我就深深的迷恋上了你。你的英俊潇洒,器宇不凡,让我沉醉。后来得知你要迎娶公主,而我作为公主的陪嫁,我兴奋的一夜未眠。作为公主的陪嫁,我其实也算是你的女人,只要你发句话,我就”我鼓励的看着冬月凤,要她继续。冬月凤娇媚勇敢的倒在我的怀里继续细语:“可是已经三个月了,你只是对我言语关心,行动上却是没有半点的动作。我有时候在你们的卧室门口倾听,听得自己好多时候都是心猿意马。我多想那个躺在你身下的人是我,那该多么的幸福,可是你却对我视而不见”我有些感慨的紧紧地搂住她的腰,傲人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身上。见她再无说下去的勇气,眼角却流出了热泪,我忍不住吻起了她的湿润眼角。
“阿凤,以后,我会好好地待你。只是,我不能给你一个好的身分”我有些感动又有些内疚的说道。
“我不要什么身分,我以前不过是个婢女而已。我只知道我要你,我爱你,天”冬月凤说完,两腿交叉磨蹭着我早已剑拔弩张的小天,又伸出两只嫩滑的玉手,缓缓褪下了我的长裤。“我,我要你!”小床吱吱嘎嘎,摇摇欲坠,书房内莺歌燕吟,满室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