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伦笑着看向我道:“洪天,好好对待袁芳。”
我笑道:“天一定不让芳儿难过、受半点委屈。”
“嗯,我相信你。哎,只是芳儿走了后,偌大一个太尉府,就只剩下我和老头子两人了。这往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啊?”马伦苦笑着,不觉流下泪来。
袁隗见爱妻流泪,这个少年得做大官,如今已是三公之首的大汉资深政客,不觉流下几滴清泪。
我有些不忍,上前几步,笑着在袁隗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啊,云龙,你说的是真的吗?”袁隗有些暧昧的笑问道。
我笑着道:“的确如此!”说完,我从腰间宝囊将一本《**心经》交到了袁隗手上。
袁隗翻看几页,笑道:“奇书啊!”
“什么书值得如此细看?”马伦上前,将袁隗手中的书快速抢去。翻看几页后,雍容华贵的脸上顿时通红:“什么破书啊,如此下作?”就要扔将出去。
“哎,别扔!”袁隗急道:“伦儿,这书可让你老来怀孕生子,还扔吗?”
“我有芳儿,此生无憾矣!”马伦笑道:“我的芳儿,文韬武略绝对比你那两个绣花侄儿强上许多!”
“可惜不是男儿!”袁隗见袁芳嘟着小嘴,忙道:“虽不是男儿,但胜男儿百倍。”袁芳听了转怒为喜。
“但是,如今已是云龙媳妇,乃洪家之人!”马伦说道,看着我面含深意。她看着《**心经》,笑了笑道:“若是这书真有奇效,当姑且试之!”
我笑着补充道:“而且,此书之法研习精熟后,可延年益寿,常保容颜不老。甚至返老还童,重铸清颜!”
“啊,既如此,云龙贤婿快快回去,我和你的岳父还有些急事!”马伦说完,也不看我和袁芳,拉着袁隗就朝着后院而去。
“小婿恭送岳父、岳母!”见两人走远,我看着袁芳邪邪一笑道:“娘子,我们就快快回去吧!”
袁芳双目含春的看着我,用小手敲打着我的胸膛,娇羞道:“夫君,你好坏!”
看着那粉红的性感厚唇,我忍耐不住吻了上去
马车行到洛阳楼后,我将袁芳不多的几个包裹取下,快速放入腰间宝囊。接着,将满脸通红的袁芳抱着上了二楼。
本想把袁芳抱进房间趁热打铁,可惜在二楼走廊上,已是有些人在翘首以待。
“云龙啊,你终于回来了!”陈琳见我回来,开口招呼道。
钟繇一脸笑意:“云龙,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我终于和我大哥的儿子,我的亲侄子钟华见面了。只是可惜了,我的大哥已去”说完很是黯然。
“呵呵,各位!不急,不急。待我将新娘子抱进去后,你们再说,如何?”我笑着应酬道。
“对,对,云龙所言极是!”众人皆笑着让开一条通道。
将袁芳抱着进了天字九号房后,我忍不住又和袁芳深吻拥抱摸索一番后,让袁芳在房间好好休息。这才离开房间,关上门出来。
走进隔壁十号房间,将众人请了进去。胡车儿和钟华带着亲卫军在楼梯和房门各处守好,确认毫无遗落后,通报了一声。
胡车儿关上门。我看着房内众人,笑道:“天何德何能,让各位在此久候!”说完,向众人一个拜礼。
陈琳又是率先发话,向我一拜道:“主公!”此举顿时让在场众人吃了一惊。
陈琳乃大汉有名的青年大才子,能让他认主,何其不易?
“啊”我也没料到陈琳回来这一手,惊愕道:“孔璋,何故如此?”
“琳,不请自来,还请主公收纳!”陈琳向着我又是一拜。
“这”我随即笑道:“孔璋爱卿,如此厚爱,我必不负你一身才华。”
“谢过主公!”陈琳拜谢后,随即站在了我的左侧,还拿出一只小毛笔和一沓白纸。
“爱卿,作何?”我笑着问道。
“为主公手耳!”陈琳笑了笑道。
“呵呵,爱卿如此才华,当为刺史府办公厅秘书长。”我笑着道。
陈琳纳闷道:“主公,何为办公厅、秘书长?”
我笑着解释道:“办公厅就是我办公和召集各肱骨、心腹官员开会的地方。秘书长嘛,就是书写、记录、发布、保管机密要务文书的秘书之长官。”
陈琳听的明白,感激涕零道:“谢主公信任重用!”我笑着点头。
钟繇笑着上前一步道:“繇,愿拜云龙为主,不知是否接纳?”
我又是一惊,问道:“元常兄为何也要拜我为主?你如今在洛阳为官,也是不差啊!”
钟繇苦笑道:“主公有所不知:我年少时曾经落水,差点亡故。现已年过三旬,娶一妻纳两妾,尚无一子一女。我想此生恐难再有子嗣,所以现已将大哥遗孤钟华收为嗣子,并为钟华起字为崛起。如今,我儿崛起在亲卫军为将,我作为父亲,当然要来朔州帮忙照看,也好指点一二。而且,我书法学宗曹熹、刘得升,唯缺蔡议郎。若能得拜蔡公为师,此生甚幸。”说完看了看我不好意思的笑道。
“呵呵,既然元常愿放弃洛阳官职不做,而愿和我前往朔州,我自当请我岳父教授于你书法。”我笑了笑道。
“如此,谢过主公了!”钟繇向我深深一拜后,站到了我的右边。
“郭图(逢纪)拜见主公!”郭图逢纪齐齐跨出一步,在我面前拜倒。
我笑了笑,问道:“两位又是何故?”
郭图笑道:“老师乔公以前待我二人犹如亲生骨肉,悉心教导。今老师老迈不时重病,大汉重孝,我等士人,更当仿效。而且,我俩本是父母双亡之孤儿,若无老师养育教导,哪有今日之郭图、逢纪?”说完,不禁流出泪来。而逢纪也在一旁默默流泪。
我有些感动:在前世史书中这两人为了袁绍的两个儿子嗣位互相拆台,最后将左右不定的袁绍害得够呛。我想了想,笑道:“你们兄弟二人若要拜我为主,须谨记‘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可不要为了那些区区小事和虚名利禄互相拆台?”
“主公放心,我等自当牢记在心!”逢纪看着郭图,郭图也看着逢纪。两人面面相觑后,将从小到大这些年在心中积聚的一些小矛盾,化为一场哈哈大笑。
“纪哥!”郭图饱含热泪的一声叫,唤醒了逢纪少年时代尘封的记忆。逢纪将郭图的双手紧紧握住叫了声:“图弟!”两人那种惺惺相惜情意绵绵的眼神,让我动容“好一对背靠背!”
郭图笑了声:“纪哥,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图弟,叫我郭弟,或者公则弟都行。这图弟一出,就永远是个徒弟了!”
逢纪笑着回应道:“公则弟啊,我也说过不少次,不要再叫我纪哥,感觉怪怪的,感觉后世有一类人会如此称呼一般。就叫我元图兄,或者大哥、逢哥都行。可千万莫要叫我基哥了,不然,我还给你急啊!”
看到两兄弟如此敞开心扉,我为他们由衷的高兴。我笑着道:“这才是真正的兄弟。兄弟之间就应该是这样敞开心扉,无所不谈的。若是藏着掖着,这兄弟哪里做的长久!”
“主公说的甚是有理!多谢主公!”两人站在了我的左边。
这时董昭站了出来,笑问道:“云龙,可识左靖左观天否?”
我想了想,笑道:“却是不识。”
董昭笑道:“左靖乃左慈亲兄,自创道门观天一派。善观天观地观人心。而且,养生之道极其不凡,正是我的师父!”
“哦,既然左靖如此厉害,为何不见元放提起?”我笑问道。
“那是左慈师叔不愿提起罢了。”董昭笑着解释道:“左慈师叔和我师父都是南华真人之徒。但是,我师父如今已经六十多岁之人,却是风流倜傥,细看上去也只像二十来岁之人。而且,左慈师叔自创道门丹鼎派,所以和我师父在论道之时,时有冲突。再说,我师父一身沟女功夫无人可及,所以,左慈师叔甚是羡慕”
“呵呵,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左慈突然从房内冒了出来,看着董昭。
“见过师叔!”董昭甚是有礼。
“呵呵,公仁,免礼!”左慈却是笑着纳了一拜。
此时,又一人突然从房中出现,他哈哈一笑看着左慈道:“元放,你又调皮了!”左慈听到此人声音,甚是忌惮。
我见此人一身锦袍,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看相貌只有二十来岁模样,笑道:“来的可是左靖左观天?”
“拜见天”左靖见我连连暗示,会意一笑道:“拜见洪天刺史,度辽将军!”
我笑了笑邀约道:“左靖仙师,可愿随我去朔州发展?”
左靖笑道:“非是我不愿去,而是实在无法脱身也!我如今”
此时只听得楼下数百女子的声音,齐齐娇俏的喊道:“左靖左观天,妄你做神仙。尿片一大堆,还不回来换?”
“哎呀!,你看,这才和元放谈了一会儿,老婆们就找来了!”左靖对我拜了一拜,说了声:“吾去也”
房间内再无左靖身影,众人皆奇。唯有董昭习以为常,左慈哈哈大笑。
我笑问道:“元放为何大笑?”
左慈回道:“观天已去,无他烦我,我自欢喜!他虽风流倜傥,但却被凡尘所扰。”
“为何?”我问道。
左慈笑答:“老婆多,孩子多,尿片换洗得多。我这一生就两个老婆,也不用换洗什么尿布。呵呵,倒是主公你”
左慈看着我,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