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我笑着问道:“宁儿,为何称我为色狼?”我有些怀疑张宁是否也去过核子时代,而且保留下记忆。
张宁娇声一笑:“天哥,你自己被狼养大,又如此急色。刚才,你那一吻,可是我的初吻。我一时慌乱,就脱口而出“色狼”了!”张宁看着我神情挑逗的说道:“现在看来,这色狼一词对你正好合适!”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再色狼一回!”我再次吻上了张宁的香唇,而后将张宁紧紧抱在怀中,双手胡乱的摸起那丰满的玉胸,窈窕的腰肢,修长的**
张宁被我摸的娇喘阵阵,却是不久毅然推开了我。正色一问:“天哥,我在你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有些懵了,陪笑道:“爱人!既爱又敬的妻子!”
张宁笑道:“我听说你已经有了不少妻子,为何她们为妻,我就只能做妾?”
我笑道:“谁说我让你做妾啊?凡是我的爱人,都是我的妻子!”
“是吗?都是父亲,好端端的让人家矮半截!”张宁狠狠的揪起了我的耳朵,娇笑道:“夫君,你给父亲说说,是娶我为妻,好不好?”
“哎,放手!我说就是!”“对老公要温柔娴淑!”“哎,好了,好了明天,明天,我就娶你过门!”
已是深夜,正在卧室打坐,却被胡车儿敲门声打断。
“主公,您睡了吗?”胡车儿在门外道。
我已经起身,轻问道:“车儿啊,有什么事吗?”
胡车儿回道:“主公,您的大舅哥、大将军何进来了。”
“哦,请他到密室去!”我轻声说道。
“明日就是我迎娶何雨的日子,何进深夜前来定有深意”我一边想,一边踱步进了密室。
见到一脸忧愁的何进,我上前深深一拜,口称:“小婿洪天拜见岳父大人!恭祝岳父大人得封大将军,保家卫国,光耀万世!”
何进一惊:“你,云龙啊,你如何得知雨儿乃我爱女之事的?”
“禀岳父大人,是岳母亲口所说!”我笑着问道:“今夜岳父前来是为说明这事的吧?”
何进尬尴一笑道:“这只是其一。云龙啊,我有一事相求!”
我笑着道:“请岳父直说便是!”
何进呵呵一笑道:“云龙啊,晴儿你应该见过吧?”
“哦,您是说,您的女儿何晴?”我笑问道:“不知有什么触怒了她的事?今夜,我就当着您的面,给她陪个不是!”说完,起身给何进一拜。
“哎,贤婿误会了!”何进笑着解释道:“是晴儿要我对你说声对不起,她今天太冲动了!”
我微微一笑道:“哦,没想到啊,她竟然如此知礼?不过,她对我做的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何进又是尴尬一笑道:“呵呵,其实晴儿有些像我的性格,敢爱敢恨,生性活泼,很是天真!”
“嗯,的确如此!”我笑着道。“很傻很天真吧!”我心里暗暗发笑。
何进继续道:“晴儿、雨儿都是我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现在作为妹妹的雨儿就要嫁人了,作为姐姐的晴儿却是无有着落,很是让我和你的岳母忧心啊!”
我笑着道:“我朔州少年之中人才颇多,不如我为何晴说上几位,供她挑选,您看怎么样啊?”
何进笑了笑道:“贤婿啊,你是有所不知啊!晴儿虽然没有雨儿那般美貌,但在洛阳城中也算数得上的绝色。只是,性格稍微呵呵,活泼了些每日上门提亲之人是络绎不绝啊!说亲的人中,什么王孙公子、少年英才那是多不胜数啊!”
“哦,既然这样,那有何难?择一良配,明日赶在我和雨儿大婚之前结成夫妇,不就成了!“我笑着看向何进。
何进叹息一声:“哎,贤婿呀!你是有所不知啊!我这晴儿前晚初次见你之后,就对你念念不忘,情根深种。所以,今天才会对你做出如此举动”
“哦,难道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用言语来讽刺挖苦,用刀剑来刺杀我吗?”我有些愤愤的说道。
何进一个感慨的表情道:“哎,晴儿的性格直了些,不过,她知道错了。她说了她会改。再说,她说她那样做她也是为了让你牢牢记住她!”
听了这话,我更是佩服那个何晴的独特思维:我是牢牢记住她了,不过,她在我眼里也就是个刁蛮无礼又惹人生厌的泼妇了。
我笑着道:“岳父,如今我已经娶了您明面上的小妹,何晴明面上的小姑,岂能再娶她这个侄女?还请岳父三思!”
何进思考片刻,朗声笑道:“那有什么啊!我大汉历代皇帝很多都是姑侄女同娶,甚至婆姑侄三代共侍一夫,你只是娶了两人,有什么关系啊?”
“呵呵,岳父,我可不是那皇帝啊!岳父莫要口不择言啊!”我笑着道。
何进摸了摸自己圆润的下颚上的短须,尴尬笑道:“是我口不择言。呵呵,贤婿啊!我愿意舍弃老脸,将两位女儿同时嫁与你,你就莫要推脱了!”
“岳父,迎娶何晴之事,小婿恕难从命!”我向何进深深一拜道。
“当真?”何进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嗯!”我抬起头,看着何进。
“果然?”何进还不死心的问道。
“嗯”我有些犹豫。
何进突然笑了起来:“既然云龙不愿娶我家女儿,那就算了。明日,洪州牧就不必来我大将军府了!”说完,就欲拂袖离开。
我顿时懵了,赶紧笑道:“岳父,您别走啊!”
何进装作不理,就欲出门。
我轻轻一声:“墨笔!”
何进转过身来,高声道:“若是不娶我的女儿,什么笔我都不要!”
“我娶,我娶行了吧!”我陪笑道。
何进顿时拍了拍我的肩膀:“云龙啊,你真是我何家的佳婿啊!”
我拉着何进坐下。何进笑道:“明日的事,就说定了。云龙啊,今日,我能当上大将军可是多亏了你的那幅字画啊!”
“呵呵,为岳父效劳,是小婿的荣幸。”我笑着道。
何进赞赏的点了点头,接着严肃道:“兄弟何苗得封骠骑将军也是托了你的这幅字画之功。若不是皇上为了平衡,就不会封他。外人不懂得以为我何家两位将军,手握重权,真是光耀门楣。懂得只会笑我何进无能啊!”说完,一声叹息。
“哦,不知岳父何故如此?”
“哎,此事说来话长”何进将他与何苗的往时恩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听得连连点头。
“岳父,明日何雨出嫁,何苗他这个做哥哥的应该会去您家吧?”我笑问道。
何进想了想道:“明天,何苗应该会来!贤婿有何打算?”
我笑着道:“明日,我就为你们化解了这多年来的恩怨,让你们从此再无怨恨!”
“如此,就多谢了!”何进竟然罕见的微微向我一礼道:“贤婿,若是我和何苗和好,我和他在这京城为里,你在朔州为表。我们定要表里如一,同气连枝,共同进退啊!”
我笑着道:“岳父所言极是”
四月初一一大早,洛阳聚英楼周围街道已是人山人海,马车骏马多不胜数。聚英楼大厅内,洛阳一十来岁的少年书生正坐在舞台中央小讲桌旁,手上一把折扇,桌上一杯清茶。此时书生正口吐莲花讲述着他这几日见到青龙的场景,下面的听众听得如痴如醉,不时叫好。
“哦,韩校尉,此乃何人?”我见此人口才不错,生起招募之心,问着旁边已经成为天目亲卫军少校中队长、情报部凉州校尉的韩龙。今日过后,由于如今凉州羌乱,韩龙将带着几名亲卫军前往长安为我联络,以后羌乱平息后,再赶去武威姑臧城。
韩龙笑道:“乃一青州平原小儒生,祢衡祢正平,颇有才辩机智,只是自视甚高。今日月旦评,他欲让两位许先生为他品评一二。但是,您看现在这聚英楼已是人山人海。所以,他就想出此法,希望引起许先生他们注意。”
“嗯,此人虽小,但是个人才。你去问问他愿意随我去朔州吗?”我微笑着道。
韩龙就要上台,祢衡见有韩龙打扰,甚是不悦道:“凡夫俗子,莫要扰人清净!”
韩龙听了,只得不再上台,笑着道:“正平啊,我家主公洪朔州请你下来说话。”
祢衡理也不理,冷冷说了声:“不就是个狼孩吗?有什么资格让我下来。你告诉他,若要见我,就为我换一杯热茶来!”
韩龙听得火冒三丈,就要上台将祢衡教训一顿,被我眼色制止。
祢衡见无大碍,又继续讲了起来。我心中暗笑“此人长大了一幅臭脾气,处处不受待见,后来惨死。原来是少年时代就是如此了!哎,为了不埋没人才,就让我来教化他一番吧!”
我笑着走到了靠近祢衡的舞台边说道:“正平啊,你可认识我?”
“你是?”祢衡聪明异常之人,却是装作不识的表情。
我朗声笑道:“我乃洪天洪云龙,如今的朔州牧。”
“哦,原来是以前的草原狼孩、匈奴奴隶的洪州牧啊!”祢衡语气讥讽,声音清脆,楼外可闻。
“呵呵,正是本人!”我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