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夫君”王异口齿不清的动情细语
王府客厅内,我搂着王异柔声道:“异儿,我走了待我回朔州前,我会来这里接你,好吗?”
“夫君,我舍不得你!”王异初尝男女爱恋的甜蜜滋味,哪里舍得我走,只是趴在我的胸前,紧紧搂着我的腰。
“异儿,你还在客厅啊?”王充此时突然来了个回马枪,进了客厅。
我向王充深深一礼,递上一串玻璃珠链,笑道:“岳父,我回朔州前,就来迎娶异儿。这段时间还望岳父费心照料异儿。”
王充接过信物,笑问道:“贤婿,你若来了,我也跟着去朔州看看,你看怎么样?”
“呵呵,欢迎之至!其实,岳父大人现在就可以出发,去朔州看看”我笑着道
历阳城内诸事繁杂,多盘桓几日,已是四月底了。夜色朦胧,城中大旅社“扬州仙居”天字房内。
“现在又该去哪呢?”我不禁想到。若是没有青龙,此刻我一定在加紧赶路,定然没有此所谓的烦恼。但是现在,有了这比前世的军用飞机更快捷便利的青龙飞船,竟让我有些迷茫
“去颍川?那里人才虽多,但皆是豪门大族子弟,而且大多是颍川书院司马徽的门生,这郑门子弟和颍川书院司马子弟历来互不服气,去了也没多大助益。下江东?那顾陆朱张四大世家之人若是要来,有顾雍的书信,应该早来了。要想这些人才去朔州帮忙,甚至拜我为主,以我的现在的朔州州牧的身份恐怕轻了些,毕竟是偏远胡蛮之地,很多人会水土不服,不太适应啊!若是已经掌控了整个北方,甚至半个大汉,那时候应该就好办多了”我眉头微皱。
“嗯对,去荆州!先到襄阳会会荆州高士高谈阔论;再到人口众多人才济济的南阳郡探访考察;而后北上冀幽寻亲访友;南下青州北海、东莱接回郑师家眷,还有东莱太史,而后西返并州”此刻的我,已经感到了身边缺乏谋士的紧迫:一人智短,众人计长!
“车儿!车儿!”我唤了两声,却是无人应答。猛然想起胡车儿在洛阳办事。
却听得外间典韦牛吼一般:“主公,什么事啊?”
“哦,恶来啊。叫上云长、元放,我们现在就走!”我笑着道。
“是!主公!”典韦应后不久,关羽、左慈走了进来
荆州南郡襄阳县城,虽为县城,却是南阳郡通往南郡的重要门户,是南方去往北方中原的要冲,而且汉江的几条重要支流皆在此会合,水陆交通发达,荆州三大商业城市中:南阳郡宛城居首,南郡襄阳次之,南郡江陵居尾。
我和关羽、典韦骑着马缓缓进了襄阳城南门城门门洞,不想一身道袍的左慈骑着毛驴却是引起了城门小校的注意。
“你,说你呢!道士,站住!”小校将左慈拦在了城门口。
我向典韦一个眼色,典韦下了马向小校走去,将有朔州牧印信的文书交给了小校。
小校仔细查看后,向我一拜道:“南城门小校黄盖向洪朔州大人问安!”随即又看向左慈问道:“敢问洪朔州,这个道士是何人啊?”
“你是黄盖?黄公覆?”听闻面前这个三十左右身材魁梧的中年小校就是黄盖,我心中一喜,随即下马。不过心中为之叹息:“如此人才,却是名声不显,甚为可惜啊。”
“回洪朔州,卑职正是!”黄盖不卑不亢的说道,又指着左慈问道:“你是何方道人?”
我见黄盖严肃认真的表情,更是欣赏不已。“呵呵,公覆兄莫慌,这是我朔州大道观大道师左慈,不是那些游方野道人。”我笑着道。
“哦,原来如此!如此请各位进城吧!”黄盖笑道。
此时,我却不急着上马了,只是看向黄盖,问了声:“公覆兄啊!你如今可有妻小?”
“劳大人问,我已有妻小,不过都在老家零陵郡泉陵乡下。”黄盖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笑问道:“不知如今度日如何啊?”
“哎,甚是艰难。我只是一小校,军饷极少。家中只有一子黄柄,年方三岁。妻子在家耕种几亩薄田,还需乡里接济,很是艰辛。”黄盖苦叹道。
我心头更是一喜,笑问道:“公覆兄,你可愿去朔州发展?”
黄盖想了想:“前些时,听说朔州要移民,我就有此打算。可惜,朔州无人引荐,所以”
“哦,如今,我可为公覆引荐,若是去了朔州,我保你全家衣食丰足。而且,你若去了,以你之才,至少可做校尉之职。公覆啊,你看如何?”我笑着道。
“这承蒙大人看重。待我今晚值守完毕,明日向县令蔡大人请辞后,即刻回转家中,然后,就去朔州。大人,你看怎么样?”黄盖笑容可掬道。
“公覆兄,这是我给你的一笔路费,还有我的推荐信。你收好|我笑着将十贯钱和刚刚写好的书信交与他,接着细细叮嘱道:“你可回到这襄阳,也可到州治汉寿或者江陵找到新立的朔州办事处”
“多谢大人了!“黄盖听我说完,已是双眼噙着泪,而后向我深深一鞠躬
五月初一上午十时,我和左慈四人骑着马、驴出了“汉江客栈”,一路欣赏着襄阳的车水马龙,舟船摆渡,南国水乡繁华街景,优哉游哉的到了襄阳县衙门口。
四人下了马、驴,典韦递上拜帖。不多时,只见身着县令官服的五十多岁满面贵气的老人在两位二十多岁文士的陪伴下笑吟吟的走出了大门。
“下官蔡讽不知洪朔州大人驾临小县,实在恕罪恕罪!”县令蔡讽笑着就要向我一礼,被我赶忙拦住。
“呵呵,天今日前来,并非公事,实乃拜访荆州贤达高明。蔡伯父如此爱戴,实在折杀小侄了!”我向蔡讽深深一礼后,为蔡讽介绍了左慈三人,接着看向两位文士笑道:“不知两位高士尊姓大名?
“呵呵,贤侄啊”蔡讽毫不客气的就坡下驴,指着两位笑道:“这是附近中庐县大族蒯家二杰:蒯良蒯子柔,蒯越蒯异度,皆当世人杰,智计非凡之士也!”
“蔡公谬赞亦!”二蒯齐齐回应道。我赶忙向二蒯行礼致意
“云龙,你们骑乘的这三匹马真乃千里良驹也!”蒯良看着我们牵着的骏马笑着道。
蒯良笑道:“我得恩师庞德公教诲,所以会些相马之术!”
“哦,那子柔兄就为这马儿品评一番如何?”
蒯良仔细端详了三匹马,指着赤焰道:“此马贵不可言,好似天马下界,乃马中帝皇,非天皇贵胄不得骑乘。”又指着火云道:“此马性情孤傲忠义,非合拍之人不得骑乘。”接着指向黑云道:“此马忠顺良善,非忠勇之士不可骑乘!“”
“呵呵,子柔兄,说的有些严重了!”我呵呵一笑略过。转换话题,笑问道:“子柔兄,你看这元放之驴可有感想?”我指着黑土看着他。
“唔,额生月牙,通体乌黑,定是那南中‘黔贵神驴’!“蒯良笑道。
左慈笑着道:“不错,这黑土的确是我的大哥左靖从益州带回的。不过,我却还不知它有什么神奇之处。”
“呵呵,听说‘黔贵神驴’极为稀少,乃兽中仙神。即便老虎巨蟒听闻到它的气息也会远远避开,不敢打扰!“蒯良笑道。
“哦,元放啊,以后你定要去试验一番啊!”我笑着打趣道
在衙门口,众人又深聊许久,艳阳当空,眼看就快正午。
“贤侄,不若去我府中歇息几日,我好广邀些荆州高人雅士与你认识如何?”蔡讽笑着建议道。
我笑着一拜道:“伯父如此盛情,那就叨扰伯父了!”
本以为县衙内就是蔡府,不料却是相差了。在蔡讽和二蒯的引领下,我们出了南门,来到了城南五里汉江边一处好似小城规模的坞堡。
蔡讽下马指着开在南墙正中的大门,微笑道:“贤侄,这就是我蔡家居住的地方了,乡下地方有些简陋,不比那中原豪富大家,莫要见笑啊!”说完,有些得意。
我见这坞堡,四周深沟环绕,内插竹枪。堡墻坚实高耸,四角有塔楼,其上有着甲多人值守。写着四个大字“襄阳蔡府”的铁质大门两侧又建有箭楼,府内正中又有一大型塔楼更是让人仰视,蔚为壮观。
我下了马正色高声道:“伯父莫要自谦,蔡府家宅,在中原也是第一流的!”蔡讽听闻,更见悦色。
进了蔡府大门,将马和驴交给蔡府家兵。穿过宽敞的前院,又过一大池塘,再过了几弄小院,终于到了蔡府的会客大厅。
宾主落座奉茶后,蔡讽问起了侍候一旁的管家蔡亮:“德珪回来了吗?”
“回家主,少主一早就在汉江操练家兵,就快回来了。”蔡亮道。
蔡讽正色道:“快派人去通知少主回来,就说有贵客亲临,要他速归!”接着脸色平缓下来:“去叫玉儿出来,和贵客见见面。”
见我等几人干坐,蔡讽笑道:“云龙贤侄啊,我可是知道你有些时候了!”
我站起一礼后,笑问道:“伯父远在荆州,也知塞外偏远朔州?不知伯父何时得知小侄的?”
“呵呵,你想知道?”蔡讽笑问道,神情有些悠哉。
见我点了点头,蔡讽笑着说了两字:“平定!”
“哦,难道伯父去了平定城?”我有些惊讶的一问。
蔡讽笑道:“呵呵,贤侄差矣!可不是我,而是我家孩儿蔡瑁蔡德珪啊!”
“啊,你说是德珪兄啊?不过,我记得我当时并不认识他啊?”我笑着道。
“哈哈,金刀驸马左贤王那夜在平定南城门楼上的雄姿,我是永远也不会忘的啊!”话音落下,一位二十多岁一身甲胄姿容俊伟的男子面带笑容,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