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房间外是一片空地,上面堆放着碎垃圾,碎垃圾的后面就是臭水沟,上帝与撒旦带着臭狗翔早已经离开了臭水沟。此刻,臭狗翔正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吊在碎垃圾山上,而上帝与撒旦呢,两个怪胎争抢着手里握着的一个折箩,同时两个怪胎张大嘴巴怪叫着:我的!我的!
“怎么会是你的?你还要不要脸啊!”上帝对着撒旦大声骂道,“要不是我想出让臭狗翔去卤煮店卖鸭血的好主意,上哪里去搞折箩来灌食?”上帝义正词严地说道。
撒旦听完,只轻蔑地一笑,冷冷地说:“不是我把臭狗翔这只填鸭捆起来,你怎么可能得到折箩,你那些只能是些白日梦,我的实践不比你的理论重要?”
上帝大声反驳:“你这没文化的家伙,没有我这理论,你能行?要不我们作诗,谁做得好,这折箩就归谁。”
撒旦也不退缩,直接说好,然后清了清公鸭嗓,出口成章地吟诵了一首诗:“你像鸭儿浮水的爪子,在垃圾堆上跳出五彩绚丽的舞。又像弹奏钢琴的灵动十指,谱出一曲曲时代的凯歌。”
上帝没等撒旦说完,立刻打断道:“真俗气,矫揉造作!看我的古诗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雅韵。”上帝深深地呼了口气,低沉地吟道:“牙签扎烂嘴,哭在耶像前。奈何家财赠教会,折箩满口灌。高烧灌凉水,嘴巴狂抽扇。跪地祈祷全无用,阳痿终生怨。”
“什么垃圾诗歌,你根本不会用韵,不行还逞能。”撒旦大骂起来。
“再垃圾也比你强,我还会制造填鸭,你会什么?对了,问问臭狗翔这只填鸭,看看谁的诗歌更好?”上帝这时候才想起被捆绑在垃圾山的臭狗翔。
于是撒旦和上帝来到臭狗翔身边,大声地骂道:“蠢填鸭,我俩的诗歌哪个更好,你这填鸭,快喷射!”
臭狗翔这填鸭却一反常态,只瞪大鸭眼,看着撒旦与上帝,完全不喷射。
上帝看着干着急,拿出折箩里带的牙签,狠狠地往臭狗翔的鸭嘴上扎,一边扎一边狂骂:“你这没自尊的填鸭,快喷射!”
撒旦在边上看着好笑,说道:“臭狗翔就是自卑型鸭格,骂它无用,狠狠地扎最直接了。”撒旦也拿起牙签,向臭狗翔的牙签狠狠地扎下去。
臭狗翔的鸭嘴被牙签扎得向外疯狂喷射鸭血,但是非常奇怪的是:臭狗翔就是不向外喷射。撒旦与上帝也拿它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狠狠地扎。
上帝扎累了,撇了带血的牙签,拿起折箩,闻了闻,对撒旦说道:“不如算平手吧,我们一人一半,把这折箩平分。”
撒旦一听就怒了,大声骂道;“折箩这东西最健胃,吃到一定量才能达到对正常食物的艳羡感,吃一半算什么,你真蠢,奇蠢无比!”说完这话,撒旦就立刻上前抢上帝手里的折箩。
上帝当然不给,双手死死地拽住,撒旦当然不罢手,双手狠狠地往外拉,结果两个怪胎一不小心,把折箩抛进了臭水沟里,只听“啪”的一声,折箩在臭水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帝与撒旦这两个怪胎,立刻彻底无语了,昏昏然地跪在地上,深叹着气。
这时候臭狗翔张大被扎烂的鸭嘴,向外猛地一吐,吐出一块用过的卫生棉,原来它在卤煮店被抽鸭血的时候,被卫生棉堵住了鸭嘴,所以刚才喷射不出来。
臭狗翔用被牙签扎漏风的鸭嘴向外喷射道:“你俩心态有问题,看待事物太悲观,灌食卫生棉多好,还有502胶当果酱。”
“你真没自尊!”上帝大声骂道,然后撸起袖子,对着臭狗翔的鸭脸开始狂臭起来,啪啪啪……一共打了200个嘴巴子,累得上帝气喘呼呼,蹲在垃圾堆上站不起来。
臭狗翔这只填鸭喷射道:“再加11个吧,凑个吉利数。让那些浮躁、浅薄、无用的道德去死吧!”
撒旦过去就给臭狗翔这只填鸭打11个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成全你!”
臭狗翔被打得口吐鸭血,依然不忘喷射:“恭喜两位赠我211个嘴巴子!”
“愚,愚不可及!”撒旦与上帝异口同声地骂道,撒旦教师也在211房间里骂道,但是边上的填鸭却没喷射,撒旦教师感觉奇怪,一回头,原来填鸭们都围在了挂炉边上,毙撒夫这只大填鸭的鸭身卡在了挂炉里,肥大的鸭臀露在外面,一扭一扭的。
撒旦教师气急败坏地冲到挂炉边,大声骂道:“蠢填鸭,你在干什么?”
毙撒夫这只填鸭在挂炉里喷射道:“我在挂炉里考察自由。首先考察这样一种自由的定义:自由不是在做决定时,我并不被什么必然的因素强迫着而去做这一决定,比如,哪怕我很饿,但是我也有不灌食放在眼前的食物的自由。这一类自由会影响填鸭的灌食与喷射,完全影响之后的挂炉烘烤。自由是填鸭在被灌食的时候,选择张大鸭嘴宽度的自由,自由必须与灌食器相协调!”
撒旦教师听完毙撒夫的喷射,气不打一处来,解下自己的皮裤袋,狠狠地抽打毙撒夫的鸭臀,一边抽打一边大骂道:“蠢,奇蠢无比!”
毙撒夫不理会撒旦教师的抽打,继续喷射道:“可以看到,考察这样的自由,关键就是考察在不止一个选择的情况下,鸡到底是怎么做出决定的。这样的问题。鸡有喷射的自由,和免于灌食的自由,其根本含义是,在喷射和灌食两种选择同时存在时,鸡决定去喷射,而不去被灌食。”
毙撒夫还在那里喷射着,撒旦教师非常不耐烦地从挂炉边上操起一把砍刀,横着一挥,把毙撒夫这个填鸭的鸭臀砍断了,接着大骂道:“这喷射的是什么垃圾东西,你是个蠢填鸭,喷射什么鸡东西,还免于灌食的自由,老子砍了你这个烂填鸭,看你再喷射。”毙撒夫鸭臀的血喷射到挂炉上,撒旦教师心痛挂炉,连忙让填鸭们抓住毙撒夫的鸭背,把毙撒夫这只填鸭拽出挂炉。
“这蠢填鸭的鸭血把挂炉玷污了,以后出炉的烤鸭味道变了,严重地影响了食客的欲望,这可恶的毙撒夫!”撒旦教师骂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哇哇大哭起来。
填鸭们不管其他,用鸭爪狠狠地向外拽毙撒夫的鸭身,一下用力过猛,毙撒夫这只填鸭是拽出来了,可是垃圾砖堆成的挂炉也碎了。
毙撒夫看着破碎的挂炉,张大鸭嘴喷射道:“我知道我闯下大祸,我必须对自己进行清算,当我进挂炉的前一秒,我感觉我之前根本未曾存活。”
“你现在也活不了!”撒旦教师怒吼道,于是拎起自己的皮裤袋,套在毙撒夫的脖子上,拉着毙撒夫向窗台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哭道:“你这蠢填鸭把挂炉搞坏了,真是十恶不赦,我现在就拿皮裤袋把你甩出211房间。”
毙撒夫这填鸭一听皮裤袋,立刻发狂了一般,向外喷射道:“啃老!要用森林的草绳子。”然后与撒旦教师一起,滚着掉落出了211房间。
毙撒夫鸭脸很大,只摔掉了一小部分;撒旦教师就那么幸运了,整个来一个大头朝下自由落体运动,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填鸭们在211房间里,看着撒旦教师摔死了,一个个张大鸭嘴喷射道:“这是个假撒旦教师,假的,抽打嘴巴一点不狠!”
撒旦这时候看见211房间外掉出一只大填鸭,高兴极了,连忙跑过去,扶起毙撒夫,说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
“今天是你的死期!”话音当落,就看一把利箭刺入撒旦的心脏,撒旦立刻倒在地上,嘴里小声地呜咽道:“原来如此。”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上帝大呼:“不好!子璇来了。”拎起臭狗翔就跑,子璇又射出一箭,正中臭狗翔的鸭臀,臭狗翔痛得哇哇大叫,但还是让这俩怪胎逃脱了。
子璇抬头看了看211房间里胡乱喷射的填鸭,自言自语道:“他们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