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过去了,云浩母亲的病也渐渐好了起来,已经能下床了,云浩正陪着母亲说话,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云浩打开门见门外有一男一女,身穿警察的制服,男的三十五六岁,女的却只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两人站在门口女孩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云浩目光扫过男警察落到了小女警的身上暗道:“小小年纪怎么当上警察了?貌似比我大不了几岁这个年龄应该上学才对。”
“请问这里是云海天的家吗?”
男警察的话打断了云浩的胡思乱想。云海天正是云浩父亲的名字。
“是啊,你们有什么事?云海天是我父亲。”云浩说道。
“哦,是这样我们听说了你父亲的事,我们想了解一下情况,能谈谈吗?”男警察道。
“当然可以”云浩简单的答道。
“去,附近的天朋咖啡屋吧,那环境不错”小女警插嘴道。
于是三人一起向天朋咖啡屋走去,路上云浩了解到,男警察叫王涛,小女警叫杨碧瑶,王涛身材魁梧,国字型的脸庞给人一种威武的感觉,杨碧瑶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字“漂亮”。云浩也没什么心情去仔细观察,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的咖啡屋。
虽然云浩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可还是第一次来,可以说他从来都没有进过咖啡屋,因为穷嘛。幽雅的环境使他有些不适应。
咖啡放在面前,云浩小小地品了一口,焦糊的苦涩带着淡淡的清香,云浩很喜欢这种苦涩,可能和自己的心情差不多吧。
王涛询问着云浩父亲被打伤致死的原因和经过,杨碧瑶在一旁记录。很快一切工作结束,云浩了解到虎头帮的帮主李林虎已经躲了起来。警方也抓了一部分虎头帮的人,可是那些人一口要定不是他们干的。警方又没有直接证据,更没有目击证人作证根本定不了罪没有办法起诉,最终还是要放人的。虽然明知道是他们所为但毕竟法律是要证据的。最后王涛还宛转低告诉他,其实就是李林虎不躲起来警方也只能是吓唬吓唬他,凭目前的证据并不能把他怎么样,当然警方还会进一步调查此案。
王涛和杨碧瑶回警局的路上,王涛道:“凭我当这麽多年警察的经验来看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他其他的当事人不一样,发生咱们大的事内心波澜不惊面如止水可不是一般人做到的,这样的人要是作为对手就太可怕了。小杨你以后要是遇到他可要小心啊,这种人只能做朋友不可以为敌”。
小杨若有所思地说道:“哦,知道了王队长”!
口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这个人好有性格啊,总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毕竟初次见面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真是怪怪的……”
云浩现在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锻炼身体,本来不错的身板显得更加健壮,他要做的就是报仇。
白天没事的时候就上街暗仿虎头帮的情况,通过暗访知道虎头帮人员大约五六十人,除了放高利贷以外还开了一间酒楼,虎头帮总部就在这间酒楼上。
云浩时长守候在酒楼的附近,现在也能认出几个帮中的小头目,并暗中跟踪了解到他们的一些生活习惯。
云浩知道自己的力量太薄弱根本不能和虎头帮抗衡,所以他学会了隐忍,等待最好的时机。他给自己制定了计划,那就是各个击破。
这天已经入夜十一点半了,云浩轻轻起身换上了一套黑色衣装,足登运动鞋,拿起一副黑色手套。
为了更加灵活手指部位已经被剪下,迅速戴在手上。随后弯腰从床底抽出一把一尺多长的西瓜刀,刀虽然普通但被磨的闪闪发光,用一块黑布包好悄然离开了家。
大街上的人没有几个人,云浩专拣黑暗的小胡同走,约走了四十多分钟来到一个小院落跟前。
四周静悄悄的,云浩看四下无人把刀插在腰上后退几步,急速向一丈高的高墙跑去,跑到跟前借着惯性飞身跃起,当身体到了墙的一半时,右脚在墙上用力一蹬身子加速上升,当快力竭时云浩的双臂已搭在墙头,双臂一按墙头身子已经到了墙上。
云浩蹲在墙头并不急于行动,先观察一下院内的情况。这里是虎头帮的一个头目的家,云浩已经观察这个家伙几乎每天都回家住,今晚要除掉的就是这个家的主人,姓许,叫许文彪是虎头帮的三当家。
只见一个房间的灯还亮着,云浩知道有人还没睡,从衣兜里拿出一件东西,前面是两个分开的铁钩,后面的环上系着一根拇指粗细的呢绒绳。抖开绳索把铁钩勾在墙的内檐,自己抓着绳子毫无声息的滑到地面,悄然来到正在亮着灯的房间窗下。
由于现在正是盛夏所以窗户是开着的只是关着纱窗,为了空气流通窗帘也没有拉上。
此时房内传来阵阵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呻吟,云浩暗道:“怎么回事?好像有人病了还是个女的,这女人是许文彪的什么人呢?”
由于好奇慢慢地直起身子站到窗旁偷眼向内观看,一看之下吓了云浩一大跳。
一幅活的*展现在云浩的眼前,虽然隔着纱窗却更显得神秘诱人。只见一张大床上全身赤裸的女人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跨上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口中不时地发出妩媚诱人若有若无的呻吟,男人的双手在女人身上游走。
由于纱窗的缘故看不清面容,但隐隐看出那男人正是许文彪。
云浩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啊,他如今还是个处男,这种情况也只有自己意淫明星时出现过。见到这种情况不由得呆了,但很快被仇恨激醒了。轻轻地拔出腰间的西瓜刀,撤去外面包裹的布随手仍在地上。
此时屋内的春潮大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许文彪一翻身把那女子压倒在身下,动作也似乎进入了疯狂,口中发出急速的喘息声和轻微的低吼。云浩知道时机到了,用刀轻轻在纱窗上一划身子已经飞身跃入屋内。双手捧刀照着许文彪的后心冲了过去。
云浩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赤红,眼中充满了仇恨,阴森森的西瓜刀携带着无边的肃杀之气扑向许文彪。
许文彪也是个人物,能坐上虎头帮的三当家的确有些本领,在这种情况下仍能感觉到背后的杀意。要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往往会一愣,或者回头寻找杀意的来源,因为那是人的下意识的动作,也是致命的错误。
可许文彪却在瞬间做出了反映,而且大大超出了云浩的想象简直是鄙夷所思,身子迅速向旁边滚去于此同时还不忘保护身下的女人,双手紧紧抱着怀中的女人一起滚到床下。
云浩一刀刺空,迅即跟上直奔许文彪,许文彪抱着自己的女人滚下床并没有停下,而是一路翻滚拉开了和云浩的距离,顺势把怀中的女人扔到的墙边。
因为云浩要绕过大床,所以也给许文彪带来了喘息的时机,许文彪这时才真正面对自己的对手。
见许文彪已经站起,偷袭的机会已经错过因而并不急于进攻,云浩知道任何的轻举妄动都可能是致命的。
云浩打量着许文彪,许文彪也同样打量着云浩,云浩今天才有机会近距离观察许文彪。
只见许文彪大约二十七八的年纪,身高大约175厘米左右,赤身裸体一身的腱子肉,细腰寛背。一双臂膀充满了暴力倾向,微微用力骨节间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双眸中让人看不到一丝的惊慌,反而显得无比的镇定和自信。鼻直口方长的相貌堂堂,给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这时许文彪的女人也看到了手持钢刀的云浩,“嘤”的一声晕了过去。
此时许文彪朗声说道:“朋友有备而来,周身带着肃杀之气看来是要许某的命。我看你也是条汉子,我们来一个男人的约定如何?”
“什么意思?”随着云浩的声音四周的杀意似乎更加强烈。
“假如今天我死在你的手里,你放过我的女人她是无辜的,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不值得你动刀。如果你死在我的手里,我保证不去探查你的身份,不动你家人分毫,你看如何?”
云浩听了许文彪的话心中一震,这许文彪哪象无恶不做的黑社会三当家呀?对许文彪的印象不禁有了些改观,甚至也有了些好感,心中的杀意也减轻了几分。毕竟凭刚才许文彪身手看胜负难料,云浩当然不想连累家人了。可是自己能相信他吗?想到这说道:“凭什么相信你?”
许文彪朗声笑道:“凭我们是男人,是男人就应该负起男人的责任,不惜生命保护自己的女人和家人!”
“好!凭这句话我相信你,这是我们男人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