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堂副堂主刑成,被嘉伟突然射杀,飞鹰堂虽然失去了主心骨,但还是从天雕帮的包围中冲了出去,虽然被打得狼狈,但万幸没有全军覆没!飞鹰堂的弟兄们,没把刑成的尸体落下,也不算给三鹰帮丢脸!胜负无常论,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令飞鹰堂帮众郁闷的是,自己正被天雕的人围追时,反而被巡警给插了一脚,也正是这两个巡警的突然出现,自己才可以得以顺利逃脱。
飞鹰堂面对这样的变故,也只有摇头苦笑着逃窜的份儿,想想自己出来混的,到危机时候反被巡警给救了,只能说是时世弄人呀
没有绝对的好事,也没有绝对的坏事,任何事总会有它正负的两面!有人得救,可有人恼火!有人救人,可有人偏要杀人!
这两个巡警无意间救了飞鹰堂的人,却妨碍了天雕帮行事
嘉伟这次以为吃定了飞鹰堂,却没想到半道被两个巡警给拦了下来,就这一耽误的时间,转眼间飞鹰堂的人已经逃窜了个干净,他怎能尘得住气?一张脸阴沉得如同死神的面孔
“对面的人,赶快放下你们手中的器械,以争取宽大处理!”巡警乙看着嘉伟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怒视着自己,他没有丝毫地惧意。在他看来,这是他应有的责任,自己不该有什么怕的,特别是在面对他们这些黑恶势力的时刻。
“弟兄们!把手中的家伙放下!没看到我们警察叔叔在吗?”嘉伟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刀杵在地上,燃着香烟,一脸木然地歪着脑袋,等待着巡警的后话。
嘉伟都说话了,天雕帮一群人,都将钢刀给放了下来,一副戏弄的表情看着巡警乙在那儿喊着话
“没听到我喊话吗?我说放下你们手中的器械,你们这是在妨碍执法人员执法!”巡警乙看着这一帮人,很不情愿地将钢刀楮在地上,对于自己的喊话,丝毫没放在眼里,心里不由得有了些许火气。
“行了行了”巡警甲此时已经满头是汗,不是因为天热,而是由于精神过度紧张,他拉着巡警乙的衣角,悄悄地说道。
“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巡警乙也不理会巡警甲的动作,他认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合法执法没什么错的!
“知道!我们自己做的事,当然知道喽!”嘉伟挑着眉毛,嘴里叼着烟卷,一副你耐我何的表情回答道。
“知道?我看你们是想蹲号子了!先不说你们当街械斗,就单说你们妨碍执法人员执法,就够你们受的了!”巡警乙教育起他们来。
“警察叔叔呀!你让我们放下手里的器械,我们已经放下了!你还想我们怎么着呀?要不?我们在这儿给你耍耍刀?”嘉伟真是被这巡警乙给逗乐了。
“你们你们别这么嚣张,待会儿有你们的罪受!”巡警乙被他们气得说话都不顺畅了。
“哼!你是新来的吧?你给我记着,以后走路小心着点儿,别踩着西瓜皮了!”嘉伟收起钢刀,手一挥转身带领着天雕帮帮众,大摇大摆地往回走去。
“站住!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巡警乙见嘉伟众人要离去,立即大吼了一声。
这一吼还真管事,嘉伟众人当即就停下了脚步。不过这一吼,也差点儿将巡警甲吓得软坐在地上,他头上冷汗直冒,浑身像是过了电似的不住哆嗦
嘉伟脑袋可清醒着呢,飞鹰堂帮众已经逃窜,自己人留在这里已毫无益处,何况自己还是在别人的地盘儿上,自己还是早些离开的好!毕竟自己是来复仇的,不是来抢地盘儿的!
只是没想到这个巡警,这么不会来事儿,还真给自己较上劲儿了,嘉伟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法?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法!”嘉伟转过身,冷笑着大吼道。
“你们已经触犯了法律,还不知改过,还真不知道法律的严厉!”巡警乙还在极力地维护着法律的尊严!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么?我,就是法!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法!”嘉伟看着巡警乙,不耐烦地点着脑袋,使了个眼色,天雕帮的人立刻向他们围了过来。
“妈呀!”巡警甲终于撑不住了,一屁股软坐在地上
就在天雕帮帮众要把他们围起来时,一阵刺耳的尖叫和耀眼的灯光传来,从远处驶来四辆警车,后面尾随着三辆防暴武警专用车
“对面的凶徒,你们立即缴械投降!以争取宽大处理!”车上架起了扩音器,朝嘉伟他们喊起话来。
警车上也下来数人,握着手枪对着他们,防暴武警也早已端上了冲锋枪,将他们给围上了
嘉伟众人站在中间,警车上的灯光不住闪过他的脸庞,刺耳儿的警笛声,不断在耳旁缭绕,他看看左边的巡警,巡警乙仿佛在灯光下,又高大了些许,又看看右边全副武装的武警,一脸地苦闷与无奈
朱大成在一旁给嘉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来,朱大成也是满脸怒意地看了一眼巡警乙
“咣”嘉伟紧锁着双眉,心里十二分不服气地将钢刀丢在了地上。
天雕帮帮众一个个,也很是郁闷地丢下了手中的钢刀,地上顿时就堆了一大堆刀具
“都抱头蹲在一边儿!”一个警察走到嘉伟面前,亮出了明晃晃的手铐,向天雕帮帮众叫道。
“什么?!”嘉伟怒目一瞪,不可置信地朝这警察大吼道。
嘉伟这一动,天雕帮帮众立马呼呼啦啦地站起一片
“都老实点儿!”那警察似乎不吃他这一套,看他有所反抗,边上另一个警察的手枪,已经顶到了他的脑袋上。
“嘉伟”朱大成蹲在嘉伟身边,用手拽了拽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乱来。
嘉伟气愤地点了点头,蹲了下去
天雕帮帮众被全副武装的武警,一个个赶进了车里,就像是被赶驱赶的羊群
突然街道上显得空旷起来,巡警乙木然看着,忙碌的“同事”们,木然看着到处是鲜血和些许冰凉的尸体,任凭灯光闪烁着双眼,任凭警笛刺痛着耳膜
嘉伟临上车时满怀怨艾地目光,像是刻在他大脑里的影象一般,久久不能挥去,他喃喃自语道:“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