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位慕大小姐的深夜造访,铁公鸡与苏江月自然表示了欢迎。尽管慕嫣然所说的在学校宿舍住着实在无聊,想找这位好朋友玩玩的理由未免有些牵强。
进入别墅,铁公鸡自然不会打扰年轻人的雅兴,只是打了个招呼便独自上了楼。
苏江月与慕嫣然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柳龙涛正要交代吴妈为慕大小姐再收拾一个房间,却被这位大小姐阻止了,理由同样很简单,她想跟苏江月一起睡。
于是柳龙涛也不勉强,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只见慕嫣然翩翩起身,走到他的跟前,露出一个妩媚如花的面容,附在他耳边,一边吐气如兰一边说道,“当然,我还可能半夜摸进你的房间跟你一起睡。如果你最终被本小姐的完美身材所迷倒,想要那啥……那霸王硬上弓的话,我一定会反抗的,因为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但是……但是人家一个女孩子,力气可是非常小的……”
一边说着,脸上还相当配合地露出一朵美丽的红晕,羞答答地瞪了他一眼,娇羞如同一个任君采撷的纯情少女。
调戏!又是调戏!于是柳龙涛又开始不争气地血气上涌,脸红如关公,支支吾吾了半天,拔腿便向楼上冲去,身形狼狈之极,于是身后又传来慕嫣然那如狐狸精般的娇笑声。
苏江月鄙夷地看着那个猥琐的背影,冷哼了一声“无耻”,便又开始对慕嫣然滔滔不绝地讲着那家伙的懦弱无耻与冷血无情,又开始苦口婆心地教导她不要一时糊涂上了贼船……
当柳龙涛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却看见铁公鸡正坐在他的房里等他,几天以来,这位腆着大肚子如同一个肉球的SH传奇人物明显消瘦了许多,脸上颧骨也开始凸现了出来,满是疲惫与无奈。
对于这位大老爷不像以前那样在书房召见,而主动降低身份来找自己,同样让柳龙涛一阵头大。态度的转变附带而来的,总会是太多的麻烦。
见柳龙涛进来,铁公鸡迅速站起身来,将房门小心翼翼地锁好,这才转过身来。
然而接下来的动作同样让柳龙涛差点直接撞墙,只见铁公鸡一本正经地站在他的面前,突然弯下腰去,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柳龙涛一屁股坐在床上,无奈地苦笑,只得怔怔地问道,“说吧,什么事?”
铁公鸡这才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来,却无疑比哭还难看,“今天的形势,柳先生应该已经看出来了!而事实上,情况比这还要严重许多!还有太多的人,正躲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苏家!江月今年才二十二岁,以前也没接触过许多东西,很单纯,虽然她很有天赋!”
柳龙涛不说话,苦笑。
“本来,我是想等她大学毕业,便来帮我,我再慢慢地将我的产业传给他!但是我等不了了,我怕出变故!”铁公鸡长长地叹息一声,“但是现在将她推到台面上来,我怕她根本应付不下去,最终也只落得一个惨淡收场!况且,很多台面下的东西,我并不想让她沾手,所以我想请柳先生能够帮我打理一些事情!”
柳龙涛依然不说话,气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其实对于今天能有这样的结局,我早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的野心会这样大!”铁公鸡略微思索一下,似乎突然做出一个什么决定,“说实话,我苏伯全的发家并不光荣!早些年的时候我也只是帮人做事,我却狼心狗肺地将所打理的产业套现,迅速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跑到SH来才打下今天的基业!我狼心狗肺的畜生行为,就算遭了报应那也是我活该,但是江月是无辜的……”
柳龙涛缩着脑袋,脸色平静,依然不说话,过了半晌才终于说了一句,“其实陈满秋,真的很不错,至少他足够忠诚,不会做出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来!”
“哎……还请柳先生再考虑考虑!”一阵从未有过的疲惫感袭击而来,铁公鸡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推开门步履艰难地走出了房间,背影萧索。
柳龙涛静静地望着他走出去的身影,从怀里掏出一根烟来,“叮”的一声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享受着尼古丁冲击肺部的感觉,有些无奈,却也只得苦笑。对于这样一个处于风口浪尖的摊子,他不想去碰,也不想卷进去。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柳龙涛才坚决地摇了摇头,脱下外衣打算睡觉,这时候门却突然被推开了,只看见慕嫣然突然闯了进来,一脸暧mei地望着他。
“你怎么来了?”柳龙涛无奈地问。
“我刚才不就说过,我可能会半夜摸进你的房间,跟你一起睡?”慕嫣然娇嗔地白了他一眼,“江月已经睡着了,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干点什么事呢?”
一边说着,一边坐在柳龙涛身边,一只手迅速挽住他的胳膊,胸前那一对坚挺的山峰又开始在他手臂上磨蹭着,带来一阵阵别样的感官刺激。
慕嫣然今天依然穿着一条齐膝的灰色短裙,黑色长靴搭配着肉色的丝袜,将那一双xiu长而充满弹性的双腿勾勒得充满诱惑,上身一件纯白色的高领毛衣,包裹住那性感的小蛮腰,十分惹火。
柳龙涛小腹顿时升起一团热气,他突然懊恼地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女人的抵抗力越来越弱,有些哭笑不得。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实在是对定力最有挑战性的考验。
对于这个拥有庞大背景的女人,柳龙涛依然只是敬而远之。
“你不会真还是处男吧?”慕嫣然又开始灿烂地笑,小蛮腰配合地扭了扭,胸脯磨蹭得更加厉害了,在他耳边哈着气,“没事,我们一起研究,自学成才,理论结合实践,共同进步!放心,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不会抵抗的!”
脸上的红晕又准时升起,眼里却早已经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