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不知是何原因,竟然突然晕了过去,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结果不省人事了。
王梓这一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当他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旁边围满了人,所有人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自己,而一旁的托卡西兄弟两人正在满脸悲愤的哀道着,仿佛很痛苦。王梓想动,却发现有什么缠住了自己的腰,当他挥手向腰间那缠着自己的东西伸去,想要拿掉时,却傻眼了。
他感觉自己摸到了一片滑润,再向下摸去,却摸到了一根羽毛,是的,就是一根羽毛。他心里涌起一阵不详的预感,果然,当他扭头朝自己腰间看过来时,整个人都瞬间僵住了?因为,此时爱伦尔正紧紧的抱着他,那羽毛就是白天王梓从爱伦尔的翅膀上扯下来的那根,此时却被爱伦尔抓在手里,爱伦尔没有醒,依旧紧紧的抱着王梓,俏脸贴着王梓的胸口,轻轻的喘息着,没有被王梓的动作惊醒。
王梓伸出手,想将爱伦尔的手拿开,但是,爱伦尔的手却仿佛有着千钧重量一般,任凭王梓怎样弄,她就是不松开。王梓这次的动作终于惊醒了在睡梦中的爱伦尔,只见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王梓,目光中已经没有了白天时的厌恶,有的,只是深深的爱意?
“亲爱的,你醒了。”只见爱伦尔说道,王梓不知怎么的,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真是贱啊。王梓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是盯着怀中的人儿,不说一句话。他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此时的王梓和爱伦尔两人正躺在床上,爱伦尔双手紧紧的拥抱着他,娇躯紧紧的贴在王梓的身上,呵气如兰,王梓却是一副我是二愣子的模样在床上躺着,整个人没有一丝神情,就好像是从冰柜里刚刚拿出来的冰冻带鱼的样子。
看见王梓的傻样,爱伦尔娇笑一声,吻上了王梓的唇,两个人就这样开始了法国式的接吻,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王梓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吻给惊醒了,心想: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那么我也就只有接受了。想完,王梓就主动扑上去,一把按倒了爱伦尔,拼命的吻起来?
半晌,皓雨突然站了出来,“咳咳?两位,这里还有别人呢,还是注意一下吧。”皓雨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使床上正在热吻的两人赶忙分开。
“呵呵,皓雨你来了。”王梓打了个哈哈,避开了刚刚的事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王梓赶忙起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对着皓雨问道:“对了,怎么回事,我昨天怎么了,怎么会躺在床上呢?”“这不要问我,问希金斯。”皓雨一口回绝。
王梓于是转向了希金斯,希金斯此时正在和其他几个老头在谈今天的天气如何如何,没有看刚刚发生的事情。“喂,希金斯,这是怎么回事?”希金斯一脸谄媚的走了过来,“恭喜老爷,您和爱伦尔小姐如此般配,郎才女貌,真是一对天造地合的璧人,希金斯在此恭喜了。”说完,他就招呼旁边的人,去准备王梓与爱伦尔的婚礼。王梓被这话给惊住了,“婚礼?你玩我呢?”王梓对着希金斯咆哮道,而一旁的爱伦尔则是羞红了俏脸,含情脉脉的看着王梓。
看着希金斯那尴尬的样子,一旁的爱伦尔插口了:“这是我们天鹅族的传统,每对天鹅夫妇,都会摘下他(她)们翅膀上的一根羽毛,作为定情信物,而我未来的夫君,就是第一个扯下我翅膀上的羽毛的人,你就是那个人,所以,你在扯下我羽毛的时候,就已经是我的丈夫。”
“啥?什么破传统。”王梓被爱伦尔的这句话给雷住了,整个人完全呆在了原地,而爱伦尔则是趁机从床上的另一头爬了过来,再次搂住了王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这小蹄子还真是赖上王梓了,她赤脚跑到地上,背后的羽翼张开,将她和王梓两个人围起来。
王梓此时完全傻了,脑海一片空白,但他实际上非常的高兴,他一直在想:哇嘎嘎嘎嘎,老子运气居然这么好,只是拔了根羽毛,居然换来个这么漂亮的老婆,那以后?呵呵,白天拉出去给自己长脸,至于晚上吗?嘿嘿?
正当王梓正在思考着那些龌龊的事情时,皓雨突然出来,又打断了他的意淫。“王兄,恭喜啊,我在此送上一份大礼,祝你们二人白头到老,百年好合。”皓雨拍马屁的功夫真的是不可小瞧啊,只一句话,就哄的王梓眉开眼笑,而他怀中的爱伦尔却是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王梓的胸前,但眼中洋溢着无尽的幸福。
皓雨说完,手掌一挥,一个通体雪白的箱子出现了。那个箱子散发着几丝寒气,上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龙。皓雨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对白金戒指,戒指上面还有一颗巨大的红宝石,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玉瓶,这个玉瓶散发着几丝灵气。王梓一看,眼睛就亮了。因为上面写着:“玉净瓶”三个字。
“这是观音大师的玉净瓶,对世间万物皆有起死回生之效,只要灵魂没有消散,就可以复生。”皓雨说道。一边的爱伦尔听见这话,立刻兴奋起来,起死回生啊,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王梓搂住爱伦尔,深深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