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王丽娜面前的韩晓东,如今除了躯壳以外,其他的从神态、走路的姿势以及说话的声音等都已经判若两人。
王丽娜此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不明白眨眼的功夫那个口口声声爱她的韩晓东怎么就变成了眼前的模样。
“哈哈哈!我说公主,你纳闷了不是?我告诉你吧,老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魔珠是也!如今我终于能够完全控制冬神那小子了,现在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们已经合二为一了。呼呼,嘿嘿!也就是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如意郎君了!”魔珠见王丽娜迷惑不解于是向她说明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魔珠打一开始进入韩晓东的体内时,就一直谋划着要取而代之。他一步一步的诱导韩晓东,使他慢慢地接受自己的说教,慢慢的又一点一点地增加韩晓东的魔性。以前韩晓东所做的那些坏事都是魔珠暗中捣鬼的结果。
今天他本想叫韩晓东以秦亮为要挟,来交换夏梦的日月宝石,找到打开天庭的钥匙,然后在完全与韩晓东合二为一,做天下的统帅。可是谁知,那神珠婆子暗地里老与自己做对,老是找机会劝说韩晓东向善。今天更是趁他睡熟之际,配合着王丽娜劝说的韩晓东又动了向善的念头。
多亏魔珠他醒的及时,才把神珠那婆子打的受了伤藏了起来。但是韩晓东善良的一面已经苏醒,他不再听魔珠的发号施令。因此魔珠只好提前控制韩晓东的大脑,附身人形了。
王丽娜听吧,心里好不难过。但他很快又镇静了下来,反而此时不那么害怕了。
“魔珠!我劝你还是快快还身与玄冥吧!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想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的。”
“嘿嘿,你还敢教训我?我现在先把你收了再说!让你知道知道本魔爷的威力。来吧,美人,快快随我安歇去吧!”魔珠淫笑着向王丽娜招了招手。
王丽娜还未说出一个“不”字,大脑就开始混沌一片,身不由己的主动向魔珠走去,眼看着就要投入魔珠的怀抱了。
“老魔头,快助手!”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红光从旁边飞来正打在魔珠的手上,魔珠手一抖急忙抽身迎战,就在同时王丽娜一下子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哟!白狐,你来的正好!快点把日月宝石交出来,老子可饶你一条性命!”魔珠恶狠狠的对着夏梦说道。
“你休想!我就知道,韩晓东的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要不他不会变得那样快。原来都是你在捣鬼!你指使他杀害了那么多的无辜,干了那么多的坏事。今天咱们定要叫你血债就要血来偿!来吧,看招!”
夏梦说着,稍一运功,一团火焰从她的口里喷出,直奔了魔珠而去。那魔珠自是不敢小觑,也是嘴巴一张,一个大冰球随即迎了上去。
火球与冰球在空中急速对撞,巨大的犹如炸雷的声响中,冰与火化出层层的雾气,直飞天空而去。
魔珠趁机对着夏梦又吹出一股冷气,霎时狂风大作,风所到之处空气中的水蒸气便都成为了颗颗冰雹,冰雹如粒粒子弹呼啸着向夏梦飞驰而来。
夏梦本想侧身躲闪,但她用眼的余光看到了倒地的王丽娜,她很怕魔珠的冷气伤到这个不幸的女人。于是夏梦只得用功,变出了七彩护体球挡住了来势凶猛的冰雹恶风。
但是这只是暂时的罢了,时间久了恐怕会再也无暇顾及她。于是夏梦飞身跳至空中喊道:“魔珠!此地太过狭窄,你我还是到翠竹山一战,以免伤及太多的无辜。”
“那好吧!走!”魔珠答应一声,也飞身赶来。很快天空中只剩下两个黑点。
他们走后不久,秦亮又悄悄地溜了回来。他怎么也放心不下夏梦和王丽娜。
他快速爬到楼顶,却不见了夏梦与韩晓东的踪影。只有王丽娜在地上昏睡着。
“娜姐!姐姐!你怎么啦?”秦亮跑过去把王丽娜扶着坐起,让她倚在自己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掐住王丽娜的人中。
王丽娜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身旁的竟是秦亮,她既激动又欣喜的紧紧抓住秦亮的双手,“是你?秦亮,真的是你吗?我这不是作梦吧?你怎么又回来了?!”
“是的,是我。你放心吧,妈妈和勇明他们已经安顿好了,他们都在公安局招待所里。我这是来接你的。娜姐,夏梦和韩晓东呢?他们去哪了?”
“晓东?晓东被魔珠附身了!”于是王丽娜与秦亮讲起了刚才的所见所闻。秦亮听了之后也是唏嘘不已,他已经不再怨恨晓东了,反而对韩晓东充满了同情。
“娜姐,我们赶快走吧。孩子饿了,还在等着你去照顾着呢。”王丽娜点了点头,秦亮把她慢慢的扶起,慢慢地扶着她走下楼去。
路过李福清尸体旁时,秦亮和王丽娜都不约而同的站下了。李福清还保留着原来的姿势,面目狰狞,眼睛挣得从眼眶里突了出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与不舍。
王丽娜蹲下身子,用手将李福清的眼皮合上。面对这个曾影响她命运的大坏人,王丽娜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恨也罢,爱也罢,这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往云烟。
此时秦亮找了一床棉被出来,轻轻地盖在了李福清身上,然后叹了口气,起身对着尸体鞠了三个躬。
“走吧,一会儿,警方会来处理的!”他轻轻对呆立一旁的王丽娜说道。
“别了,红楼。别了,晓东!”
大门外,王丽娜再次回过头来,她再次看了看这个给过她快乐、给过她痛苦的地方。已经没有什么可挂牵的了,从此她将会开始另外一种生活了。不管将来怎样,但她已打定主意永远不会再回到这里了。
翠竹山方向的天空,此时已经是乌云翻滚,眼看着蓝蓝的天空即将被乌云所覆盖,阵阵狂风夹着雪花开始吹将过来。
秦亮和王丽娜抬起头来,担忧的看了看西北方,然后坐上了侯在一旁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