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
“爷爷,我要做守卫者!”郑水站起来,坚定的说道。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你确定吗,选了就不能后悔了啊。”爷爷平静的说道。
“嗯,我决定了。先知虽然好,但是不能保护家人。现在各种邪恶的东西频频出现,我光能预知未来却没有能力改变又有什么用?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不用预知未来一样可以保护我要保护的人。先知,不是还有爷爷你嘛。”郑水说着已经走到爷爷身前。
郑水的爷爷抬起头来看看了这个脸庞还存满稚气的孙子眼中存满了溺爱。一眼不发的走进小茅屋。“进来吧,我们准备开始。”
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当守卫者,但是郑水敏感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守卫者的觉醒,好像不是那么容易。
“躺上去,把衣服脱掉。”爷爷指着屋里的一个木板床说道。
“全脱吗?”郑水不免有点害羞的说道。
“你可以留下内裤。”
郑水脱掉衣服,平躺在了木板床上。木板床咯的郑水有点不舒服,不自在的动了几下。就闭上眼睛不动了,等待那‘可怕’的觉醒。
这时郑水的爷爷身上散发出一圈一圈黄色的波纹,好像一颗掉进水里的石子一样。如果这时候有人在的话,一定能看到这个小茅屋发出一圈一圈好像水纹一样的黄色波浪。
郑水的爷爷把手指放到郑水的额前,手指开始慢慢的变的红了起来。不一会手指就好像刷了一层红色油漆一样鲜艳,手指越来越鲜艳。郑水已经感觉到额头前有点汤的时候,郑水爷爷的手指前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血珠。血珠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啪”
在安静的小屋内,清脆的想起来血珠掉在郑水额头上的声音。
“啊!”郑水睁开了眼睛,放声尖叫着。
就好像烧红的烙铁一样,额头上冒出了白色的烟雾。郑水脸已经疼的扭曲了,他想用手去把这可怕的东西弄掉。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了,不管怎么用力。身体都不能动一下。
马上郑水身上的汗毛全部起立了,皮肤表面的血管开始一根根浮现出来。密密麻麻的好像一根根蚯蚓一样。
郑水的皮肤已经变成红色的,脸早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身上的血管在动,不!是血液!血液在以一种超出想象的速度流淌着。郑水紧紧的咬住牙齿,头上的汗开始一滴滴的往下流。他现在在想,为什么还不晕过去!为什么还不晕过去!
他哪里知道,这是他强大的精神力的缘故。精神力强大的人,一般很难晕过去。再说了,这也是觉醒的一部分。
现在郑水全身都是显眼火红色,俩只眼睛也充满了血丝。瞪的仿佛快要蹦出来一样,身上的一些细小的毛细血管已经崩开,但是血却流的很少,都是一丝一丝的。布满全身,就好像一个血人一样。郑水的嘴边已经流出了血,郑水的爷爷坐在屋子角落的椅子上。紧紧的盯着郑水,额头也出现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
在剧痛中,这样过了不到5分钟。从那些崩开的毛细血管中流出一些黑色的糊状物,屋子里瞬间被一股恶臭充斥着。这时郑水感觉到一种便秘突破的舒爽,好像刚才的痛苦完全不算什么了。但是黑色的糊状物只流了不到10秒钟就停止了。
这时阵阵的剧痛有来了,刚刚放松了一点不由的又让郑水咬紧牙关。
在阵阵剧痛中,郑水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了。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生长,肩膀变宽了,手臂也变粗了,反正一切都在生长。
这时,在郑水的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吞噬着旁边的细胞,在被另一个细胞吞噬。每一个细胞,都越来越强大。郑水的精神力在这个过程中开始有了一些变化,开始从雾态凝结成液态。最后郑水的精神力变成了一个银白色的固体。当然这一切郑水是不知道了,他现在被阵痛折磨得欲仙欲死了,那还顾得上精神力的转变。
从血液滴到郑水额头到郑水的身体发生变化已经过去1个多小时了,但是觉醒还远远没有结束。
滴入郑水身体内的那一滴血液在郑水的血管中流淌着,在郑水的身体中流淌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当初滴下来的地方。开始成放射状的在郑水身体中开辟出一个崭新的血管!很难想像这一滴血液有这么多,从额头好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的在1分钟内就覆盖是郑水的身体。这一分钟可以说是郑水最难过的一分钟,郑水的爷爷看到这里不由的也握紧了拳头。
本来紧咬着的牙关,松开了。郑水爷爷看到这一幕心里暗道,糟了。
郑水这时来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郑水来到了自己的精神空间。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觉醒吗,怎么到这里了。”郑水很费解,相当费解。周围是一片白色的空间,天地都是一个颜色,好像永无止尽又好像伸手就可以摸到天一样。这时郑水看到前面有一颗银光闪闪的球体。“咦,这时什么”
“醒来!”
这时郑水被一声大吼,吼回了现实。同时也又感觉了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巨痛,这时身上的血色蛛网已经遍布全身了。看到爷爷焦急的样子,郑水感到更费解了。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不容许他出生询问的。
当血色蛛网遍布全身的时候,血液流动的速度开始下降了。巨痛也开始逐渐的减轻了,血色蛛网慢慢的消退了。凸起的血管也慢慢的消散了。觉醒,成功!
现在郑水感觉到了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但是却一动也不想动。因为他太累了,不是肉体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任谁承受了这样的痛苦都不会比郑水强多少。
郑水的眼前慢慢的模糊了起来,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安静的小屋中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郑水的爷爷也把心放了下来。摸着郑水的头发,眼中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