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老口吃啊”确定了传授本事的老人开始注意起这小子的性格了。
“啊我我”没想到老人突然问这个,澈一时间涨红了小脸,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开始支吾起来.
“呵呵,还是个腼腆的小子,行了,别我我我的了,我时间不多,带我找个僻静的地方,我帮你成为控能师”看着憋红了脸的澈,老人脸上浮现笑意,心里却也是一阵感叹,这样的性格是好是坏呢。他看出了澈心里的别样纯善。
“哦哦,老爷爷,好”一听说老人要传他本事,澈激动得赶忙站了起来。他打算带老人去南方的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山洞。虽然感觉老人不是坏人,但还是不想带他去镇子里引起麻烦。澈也不是像表面那样的单纯到傻。
“对了,记住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还有,我传你本事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家人,这个世界要时时提防别人,记住”老人认真的提醒。
“我是孤儿”说到这儿,澈稚嫩的脸上显得有些落寞。
“孤儿!”看着语气低下来的澈,老人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小子,孤儿有什么不好,正好无牵无挂,大丈夫在世,活的就该洒脱点,何况你有了力量后,必将去游历十方,那时你就会知道牵绊不是什么好事了”
“哦”澈虽然不是很赞同老人的话,但还是不想违背这个要成为他师傅的人。、“哼,看你样子,就知道没明白,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老人摇了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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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过了两年了啊,澈不由得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当初老人教导他的一幕幕似乎还在眼前一样,澈是真的感激老人,这个几乎改变他一生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老人自始至终都不肯让他喊一句师傅,但对从小是孤儿的澈,虽然有着镇民们的帮助和保护,但和老人相处的半年他还是十分珍惜的。
老人教导了澈半年,据他所说,他原来是某个小型游侠组织里的人,有一天,他们队长不知道从哪得到一块暗s晶矿,所有队员们为此举行了宴会,却没想到正是这么个东西导致了他们团伙的覆灭。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放在哪似乎都有用,不知为什么走漏了消息,引来了一个大型武装公司的围剿,队长和队员们为了保护晶矿,都牺牲了,队长临死前将晶矿交给他并告诉他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秘密,原来出卖小队的,竟然是副队长。这时敌人已经追了上来,在错愕与生死关头,老人拿着晶石毅然跳下被围剿的大楼,那瞬间他看到那曾经和他们把酒言欢的副队长正站在敌人的队列向自己冷笑。没想到,老人却恰巧落在一亮武装汽车上,老人打飞了司机,抢车向着城外奔驰而去。面对紧追不舍的敌人,老人急中生智,在城外让空车自行开向了西方,成功了吸引敌人,自己却不敢松懈,一路往极北的地方逃遁
身负重伤又奔波劳累了数个月的老人终于渐渐失去了意识,至于醒来后就是和澈的相遇了。
澈想起当时听老人说起自己经历时,心中一阵唏嘘,感到更难以置信的是那被兄弟出卖的一段,给年少的澈心里留下了思索的借鉴,加上老人的教导,也使得澈渐渐成熟起来了。
至于那暗s晶矿,想到这儿。澈用手抚在胸口位置,里面有一块六角菱形水晶体,这是控能师本源能量的核心。
“没想到,为了这东西死了这么多人,师傅竟然给了自己”澈叹了口气。
记得在那个幽暗的山洞里,老人与澈卷地而坐,老人的身上一股呆着狂暴炽烈的能量散发而出,一团赤色火焰出现在老人右手灼烧着手心的暗晶。可以看到,暗晶在火焰下正一点点地融化。
“我现在帮你自己吸收晶能,你自己来太慢,我没那么多时间,这是块s级暗能晶,只比传说中的王晶差些,为了这东西唉,不说了,记住真正的强大也不是靠外物,而是心的强大,不要以为职业者很厉害,哪怕是普通人,只要数量够多,手有武器,也能杀死你”老人便将晶源导入澈的体内,一边用心教导着。
“忍住,这点痛都受不了怎么行,有我的能量保护,你不会有事的。记住,我不会成为你师父,但你仍是我唯一的传承弟子,我的伤应该只能让我活一年左右,我会教你半年,然后离开”
此刻,忍受着巨大痛苦的澈突然感受到胸口有什么异样,如果可以看到会发现,是一块六角菱形水晶正在缓缓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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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己最初源晶是s级,可以在战斗和升阶中多获得两点源点,现在自己拥有十二点源点,能化锋需要十五点源点,光靠修炼太慢了,看来等伤好了还不得不去战斗”澈这样想着,不得不打破先前说过,能化锋之前不干傻事的话。再说了,量力而行也不算干傻事,澈安慰自己着想。
澈从床上坐起来,掏出了藏在床下的木盒子打开,里面是老人走时留给澈的一些东西,三本书《控能师基要》、《部分能源体系》和《荒野生存知识》,一些疗伤应绷带药物,一件宽松黑袍和短刀【断叶】。
澈拿起断叶短刀轻轻抚摸着,想起老人最后离开的话“战斗是你最好的老师,我能教你的已经完了,我要去做一些我该做的事,不要叫我师傅,如果我失败了,这世上也将不再有我,我们也从未认识”是啊!战斗中才能真正让自己成长,澈猜到了老人要去做什么,他无从也无法阻止,澈清晰地记得,老人离开时站的地面有些湿痕。澈只能默默地祈祷老人能成功。但他也清楚,机会的微妙。
深吸了口气,澈彻底收回了思绪。“对了,有这东西遮掩,也不怕出去见人了”澈的目光落在盒子里叠放的黑色长袍,心中一动。立刻拿起黑袍穿在了自己身上。
只见澈略显消瘦的身躯笼在宽松的袍子里,半长的刘海垂下遮掩了右眼,清秀修狭的脸如同刀削般分明。更添了几分神秘河冷峻。
将短刀别在黑袍下的背上,澈缓缓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