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有了个舒服的小窝,两兄妹先是在附近的公园逛了下下,很觉得舒心自在,暂时也将明天的烦恼忘掉,路上,尹睿希也将自己的一个想法说给了赵行龙听,那就是梅姨的面馆只有梅姨一人经营,肯定会顾不上手的,小丫头便想到要帮梅姨的忙,条件是包兄妹二人吃住就可以了,这样岂不是很好?
赵行龙一想小丫头帮梅姨的忙,无非也就是打打下手,洗碗递面什么的,还算轻松,女孩家做起来都是熟门熟路,这个建议倒是不错,如果行得通的话,今后做什么事便无后顾之忧了,况且小希提出的条件实在是低廉得很,梅姨那边想必并没什么问题,赵行龙就打趣说小希这一行为真是卖身取义啊。
尹睿希则轻揭小嘴唇道:“人家是真把梅姨当亲人看待,很想感受这种家的温暖呢!”
小丫头说的也是,亲人间又怎会计较报酬,在一起吃住也是一种融洽彼此关系的一种方式,如此一想,两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发现了几家路边烧烤,忽然嘴谗得厉害,赵行龙带着小希到一家摊前烤了二十多块钱烧烤打包,又看到一家烧腊铺子(卤菜),便切了好几斤烧鸡肉、猪耳朵,豆腐杆(一种凉菜),全部打包下载,谗人的香味啊,两人都忍不住边走在回家的路上,边品尝着香辣的烤味,有时也互相喂食,逗笑,好搭配恩爱的一对,真是羡煞旁人。
不多时,赵行龙与小希回到了面馆,梅姨的店一般只开到六点半多就会关门,现在还不到六点钟,所以尹睿希决定先给梅姨说出自己的想法,赵行龙由于憋了一肚子水,迫不及待上了楼,梅姨刚想要说什么,已是不及。
赵行龙一路疾弛,打开房门(梅姨已给钥匙)将买来的食物放到了茶几上后便急冲冲朝卫生间奔去,正当他扭开门进入时,入眼的情景骤让他呼吸一促,整个人已被眼前之景震呆了!
天!是一个正在淋浴的女人!眼下,赵行龙看到的只是那女人的一段近乎完美且白玉无暇的背弯和诱人弧线勾勒而出的两片白皙臀瓣,一种极度荡魂的视觉感一下冲击了他的大脑,怔怔地,陷入迷荡中。
那女人听到了动静,似并未在意,而是柔柔的一声道:“妈,你回来了啊?”同时将一张绝美的脸蛋转向了赵行龙,就在这一瞬间,一幅更令人喷血的画面映入赵行龙眼帘之内,那女人妖娆的胴体一下全无保留呈现在了赵行龙眼前,赵行龙也平生第一次清晰地欣赏到了那传说中女人的丰满,那颤巍巍的一对丰乳正骄傲翘挺于女人胸前,晶莹的水珠滑动于雪白的肌肤上,端的可爱,女人的身体是世上最美丽最纯洁的白玉,而这样勾魂夺魄的一块雪白暖玉现在就正毫无保留展现于赵行龙眼前
赵行龙的大脑如遭雷殛,耳朵一片轰鸣,顷刻窒息住,顿觉鼻口一凉,两行血流涌了出来。
那女人看到闯入卫生间的赵行龙,先是一个楞愕,好似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所见为真实,尚自发了一秒中的呆,然后,她才彻底反映过来这闯入者是个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
“啊……!”随着一声长达三十秒钟的高贝尖叫,那女人急忙双手护胸缩身,以为遇到了入室的变态色狼,慌乱中抓起淋浴头就朝赵行龙喷去,赵行龙于那短短的风情一瞥后立刻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一见女人惊恐万分的表情,连忙用手掌挡住喷来的热水,诺诺解释道:“对不起,小姐,你别误会,我……”
那女人见赵行龙伸出双手,更是以为赵行龙企图不轨,直吓得朝后急退,不料一不留神脚后跟歪了,仰躺在地,这一倒,说巧不巧的,淋浴管子恰好也将赵行龙的脚一绊,赵行龙失去重心,顺势压在了女人身上,同时,右手蓦然触碰到一片柔软嫩肉,手感圆润而饱满,我,我晕,这么香艳的刺激,赵行龙哪里能够承受得住!
“呀!”突然的变故令到那女人更是恐惧到极点,死命挣扎,情急下,捣起淋浴头就往赵行龙身上砸。
“小姐,你别激动,我不是坏人,你冷静点……”对于惊恐到极点失去了理智的人说什么也没用啊,这丫头,又是个狠角色!无奈之下,赵行龙只得先控制住女人握淋浴头的手,正欲辩解,蓦感脖子口传来锥心剧痛,“哇靠!”赵行龙的额头直直地冒出团团冷汗,晕啊,这丫头竟然用嘴狠狠咬上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就差没把赵行龙咬死在现场。
赵行龙不敢再逗留,狼狈逃出卫生间,竟已是遍体鳞伤,那丫头撕、咬、踢、扭,可算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用全,对于赵行龙来说,这实在是一次恐怖的经历!
浴室内的女人见到赵行龙被赶跑,整个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但是并未放松警惕,她死死锁住门,侧耳探听外面的动静,心头充满疑惑,家里怎么会出现男人的身影?一时好觉心酸,自己那么宝贵的身子就这样被人便宜看去了,这个可恶的流氓!只是,脚好痛,好象歪了?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忍不住滴落,盼望着妈妈快点回来吧,小女人太过惊怕!
早前的梅姨似乎已有不好的预感,便叫尹睿希帮忙提早关了店门,一踏入屋正看见沙发上坐立不安的赵行龙,此刻赵行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模样直叫一个惨不忍睹,而卫生间里亦传来一阵低微而细细的哭声,察觉到赵行龙脸上懊悔、窘迫还有不安的表情,梅姨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该不会是?她连忙向卫生间奔去。
“呀!哥哥,你这是怎么了?才一会时间就变成这样儿了?是谁那么狠心啊。”尹睿希一见哥哥受伤,心儿飞疼(就是很疼的意思),立地扑到赵行龙身边问候,忙着找药水什么的为赵行龙擦拭,赵行龙那个苦闷,这叫他怎么回答?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结果被拳打脚踢才弄成这副惨样?该死啊该死,恨自己怎么就犯迷糊,早闪一步绝对不会弄成如今这份田地,还把人家姑娘吓成那样,希望那姑娘不会有事吧,赵行龙很有些自责与内疚,心一直忐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这回不被误会成偷窥狂也会被认为是入室色狼,自己的名誉算是彻底毁了。
尹睿希已找到一瓶白药酒,轻轻给赵行龙脸上上药,并温柔吹气,直象个关心丈夫的小妻子,赵行龙稍觉安心。
“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嘛?”尹睿希对赵行龙的受伤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