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百架新战机,我们还怕什么?!”将领甲拍案而起。
“是啊,新战机足以与对方匹敌!”有人附和。
“我不这么看”,将领乙起身道,“对方母舰尚未现身,谁也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军力,再说,光那四艘中型母船就够我们受的。”
“有理”,其他将领点头。
“如今之计,我方无法与对方母舰决战,只有先消灭中型母船,才能做进一步打算”,将领丙道。
“说得好,我们必须稳扎稳打,想办法除掉四艘中型母船”,统帅引导众将思路。
将领乙道:“我看,还是用中子弹攻击!”
统帅摇摇头:“方才袭击得手是出其不意,再想如法炮制,没那么容易啦!”
“强攻不行,不如偷袭”,将领丙说。
“那你说说”,统帅眼睛一亮。
“派出成批次的旧式战机持续骚扰,让对方疲于奔命,却又奈何不得,无法与我方主力决战”,将领丙脑子转得飞快。
“然后呢?”统帅嗅出了妙计的味道。
“当对方几次出击都空手而归时,必定会麻痹大意,以为我方并无任何大的攻势。”
“嗯,继续。”
“接下来,我方则卯足了劲儿,趁对方防御松动时,派出新战机给予致命一击,必定大有斩获,再吃掉几艘中型母船!”将领丙胸有成竹。
众将领听罢,寻思再三后连声叫好:“妙计!”
统帅也连连颔首,却未当场拍板。
这时从会议室角落传出一个声音:“的确是妙计,不过少了一环。”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北山独酌慢慢站起来道:“我们忽略了对方母舰。”
“此话怎讲?”将领丙问。
“我很了解丰饶星的先进战力,其母舰非常先进,如果照此行动,必会被母舰发觉,如果母舰直接干预我们的计划,则很难奏效。”
“有理,这也是我担忧的,说说你的想法”,统帅示意。
“为确保妙计实施,需有小分队牵制敌人母舰,使其首尾不能相顾,难以全力指挥中型母船,当然,这么做风险很大!”
“风险太大了,这不是提前与母舰决战嘛!”众将领议论纷纷。
“说下去!”统帅目视北山独酌。
“牵制小分队应当远离战场,作长途飞行,绕到敌方母舰背后展开袭扰,对方一定想不到我方突然出现身后,正可出其不意偷袭母舰;母舰因此首尾不能相顾,此时围歼中型母船,把握很大!”
会议室良久无言,将领丙眉头紧锁,终于赞同声四起。
“太好了!”统帅以手击案。
“出其不意,这下计策完整了!”众将领赞道。
“好,就这么办!”统帅道,“那谁率领牵制分队呢?”
三四名将领齐刷刷站起,想担当此任务。
“还是我来吧,我熟悉新战机性能,而且知道对方优劣势所在”,北山独酌声调不高,却使人信服。
统帅望了望他:“那好吧,由你负责执行牵制任务,若成功引开母舰注意力,就马上发回信号!”
“老帅放心,我一定办到!”
骚扰小分队被分成每十架飞碟一组,每天出动十次,时不时发起佯攻,对方四艘中型母船不甚其扰。
“报告首相,对方飞碟群来袭,接下来可能是大战!”母船军官向瓦伦斯坦报告。
“赶紧防御!”刚睡着的瓦伦斯坦一惊,吼道。
这回他也睡不着了,下令母舰严阵以待,不了许久也不见动静。
“报告首相,我刚派出五十架飞碟出击,对方就掉头逃跑了,没追上!”母船军官汇报。
“不能懈怠,随时准备防御!”瓦伦斯坦告诫道。
“是,首相!”
没想到,瓦伦斯坦刚准备休息,军官来电又弄醒他:“首相,敌人再次来袭!”
瓦伦斯坦又吩咐一番。
星际骚扰小分队故技重施,把敌方母船搅得心神不安,这连带也让丰饶星母舰一惊一乍,疲惫不堪。
接到多次骚扰汇报后,瓦伦斯坦大怒:“不用再请示我了,来了就消灭对方!”
“可是,对方逃得倒挺快,追不上啊…”军官很郁闷。
“那就不合眼,随时准备迎击!”瓦伦斯坦又骂了一句,挂断通讯。
如此这般折腾足有三天,中型母船军官被搞得头晕脑胀,忍无可忍,对属下下令:“一百架飞碟分成三班,轮流防备来敌!”
丰饶星飞碟寝食不安、夜不能寐,抱怨声四起。
最后,他们已被折磨的失去了警戒心,对星际飞碟的骚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闹去:“来就来呗,谁怕谁啊,老子闭着眼睛也能把你打败!”
麻痹、疲惫,再加上轻敌思想,母船放松下来,不再派飞碟出击。
如此这般,又是三天。
丰饶星母船终于彻底丧失警惕,像看热闹一样目睹星际飞碟每天前来造访,然后一枪一弹也不放就掉头溜走。
星际联盟统帅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决心已定,要全歼四艘中型母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