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空旷地,浑身焦黑的黑山老妖捂着屁股对着苍天狂吼一声,那枚红皮鸡蛋原路返回,强行钻进了他的ju花里。
嘭——黑山老妖双眼泛白,一头栽倒了地上。
张伟涛托着下巴,一点一点的从空中降落,蹲在黑山老妖身边,嘴巴有些无措,牙齿轻咬着,墨迹了半天,感觉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汇来劝说。
“额,我说老妖先生,你能不能翻过来身,我们好好谈谈。能和平解决问题最好不过了,来回打个没完没了的,挺伤和气,你看看是不是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冷静的对待……”
张伟涛话还没说完,黑山老妖噌的一下就跃了起来,双目圆瞠,表情狠厉,竖起胡子就是一声大吼:“该死的凡人,我杀了你!”
不见他从哪里摸出一把大板斧,对着张伟涛劈了过来。
张伟涛哇呀呀一声,闪身飞起老远来。嘴里不停的嘀咕:“这老妖还挺硬朗,哎呀左边,右边,一个急转,我飞,我飞……对了,老妖先生你愿不愿意多下几个蛋啊?”
黑山老妖壮硕如山的身形当即停下,身体重重的撞击在地面上,顿时形成一个人形大坑,大坑里的老妖干嚎一声,脱下裤子,在坑里连续产下十几枚红皮鸡蛋!
“额……”阿紫和黑二寡妇两女一个个看傻了眼,咧着嘴巴,表情无法形容的扭曲,似乎黑山老妖每下一颗蛋,他们都感同身受般疼痛似的。
张伟涛慢悠悠的从空中降落下来,蹲在黑山老妖旁边,捏着鼻子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和平谈判吧,老是下蛋对你的ju花不太公平的!”
黑山老妖哭了!
他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的张伟涛,伸出颤巍巍的黑手摸向张伟涛,嘴里一点一点的说道:“别念了,别念了,我快要肛裂了,你就别再念那些奇怪的话了吧,呜呜呜呜……说出去丢人哪,我竟然下蛋了,呜呜呜……我黑山老妖颜面何存啊?呜呜呜……”
张伟涛有些无措的在兜里摸了半天,摸出半张纸巾来,还是挖鼻屎用剩下的半张,递给黑山老妖:“来,擦擦眼泪,我们谈谈和平解决问题的途径吧!”
黑山老妖接过纸巾,擦了擦脸面,把纸巾擦的乌黑乌黑的,递给张伟涛,后者不要,遂丢在地上,忽然觉得可惜,于是捡起来擦了擦后面的屁股,然后缓缓的起身,提上裤子,对着张伟涛说了三个字:“强变身!”
张伟涛一头雾水,不知道对方搞什么飞机。
只见黑山老妖的表情越来越冷,越来越严肃,整个身体也突然涨大,逐渐变高,一下子有半个山头那么高,还在长,似乎要顶破天空。
张伟涛看傻了眼,这黑山老妖简直就是个逆天的怪物,他不变别的,竟然变成了一坐高大的房子。房门前两串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朱漆大柱子油光发亮。
“啊!我,要,杀,了你,可恶,的,凡人!”
从高大的楼房里传来空洞的吼声,听起来似乎来自深海的海妖之口,不过张伟涛知道,那是黑山老妖变身后的声音。
张伟涛一下楞在那里了,忽然眼前一个幻影,阿紫已经飞了过来,不由分说,拉起张伟涛的风衣袖子,拼命的往远处飞去。
“干嘛呀?这黑山老妖变什么都好,干嘛变出这么奇怪的东西来?这两层古楼好像没什么攻击性的呀!”
张伟涛十分不屑,就觉得黑山老妖脑残。
阿紫惊魂未定,边狂飞边答道:“这是黑山老妖的愤怒变身,也是最强变身!传说黑山老妖本来就是两层古楼,后来房中住了一位得道高僧,不曾想这座小楼有了一丝灵性,于是借助种种契机,逐渐修炼到如今地步。只要他变身成楼房模样,堪称无坚不摧,没有罩门弱点!这太可怕了!”
张伟涛嘴巴张大,意外的可以吞下一个西瓜,。
“他他他,黑山老妖原本是一座楼房?这也太扯了吧!”张伟涛不可思议吼道。
“别说了,小心那一串灯笼……”阿紫的声音逐渐尖锐起来。
张伟涛赶紧低头,大嘴操控飞行异能猛飞,头顶上一串红色残影滑过。那是黑山老妖房门上的两串红灯笼,竟然可以伸长攻击!
张伟涛现在的飞行技术明显有进步,他可以很巧妙的用这类词汇“额,对,照着这样的习惯飞”,或者“加速,对,保持一定的加速度。”,甚至是这样的“遇到困难要学会一定程度上的条件反射式的躲闪”,这类词汇可以一劳永逸、以逸待劳的持续在空中飞行和战斗,当然如果遇到十分紧急的状况,还是需要用“金口玉言”临时性的调整的。
虽然不需要连续用嘴巴维持飞行,可是体内的能量和真气都还在消耗,这点是不能偷懒的。
“我滴妈呀,那黑山老妖的小楼房向这边移动过来啦,天哪,那房子怎么能移动呢?小心头顶又是一串灯笼……加速,飞飞飞!”
张伟涛不停的使用异能应付着眼前的情况,猛然回头一看,天哪,那栋二层古楼还在变大,并且不断的向这边移动。
房顶上,黑二寡妇一身黑色纱衣,露出白皙的大腿,表情冷笑,叉腰而立。
“哼哼,我们夫妇二人竟然被你们这对小鸳鸯给耍的团团转,老公,别客气,狠狠的收拾他们。”
张伟涛本不想多嘴,可是实在忍不住就回了一句:“说话就说话呗,爬那么高干什么,小心摔下来。”
话音刚落,黑山老妖的房顶上,黑二寡妇尖叫一声,失足摔下来。白皙的皮肤在黑纱的映衬下闪闪发亮,饱满的大腿不断的颤抖着,似乎里面都是水做成的。
张伟涛一闭眼,说道:“这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说不小心被摔下来,没说你一定会摔下来呀。还好没摔到重要部位,你看看胸部什么都还没变形呢。万一不小心正好坐在什么尖利的石头上,可不就肛裂了嘛!”
话音刚落,黑二寡妇朝着那座古楼大吼了一声:“老公啊!咳咳,我也跟你一样肛裂了呀!”
张伟涛目瞪口呆,回望着后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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