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罗通慢慢的走回了天娱歌城,虽然此时的罗通的心里对罗芸很是愧疚,但同时也有一丝解脱,罗通在心里暗暗惊异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自己真如罗芸所说是一个伪君子吗?
来到天娱歌城的门口,那门口的停车场里的车子多了不少,这里是一个消金窟,一到夜晚这里就成了有钱人的天堂,只要你有钱,这里就会给你最高级的享受,而且很安全,在这里不用担心有警察来检查,因为这里是警察管不了的地方。
一辆敞棚宝马停在了一个显眼的地方,一个靓丽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比起那辆宝马,她自身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典雅是那样的令人瞩目。
罗通跟在这个女人的身后一起走进天娱歌城,那女人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进了大厅以后女人脚下突然踩滑,走在她后面的罗通自然而然的上前将她扶住,“谢谢”那女人向罗通展颜一笑,罗通回了一句没有关系,由于罗芸的事情罗通没有心情仔细去看这女子的容貌便匆匆上楼去了。
进了包房后鲁风还调笑着问罗通要不要给他开个房间,罗通无奈的笑了笑说算了。鲁风接了个电话好象是要出去接人,罗通很少看见鲁风亲自去接人的,这说明这个人很重要,鲁风出去以后罗通进了卫生间,如果让那些生存在社会最底层的人看到这种装潢华丽的卫生间不知会有什么感想,罗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的母亲,不知道她看到这样的房间会怎么想,母亲就算辛劳一辈子积攒一辈子的钱可能还及不上这里的人一夜的花消。无论那些政治家们如何向“人民”宣扬社会的某种形态会多么的好,但现实已经清晰的告诉了任何人,这将是永远不能实现的梦,无论是哪一种社会形态,总有人处在“金子塔”的底层,这是一个有些人不愿承认但又众所皆知的事实。在罗通看来无论中国是什么样的社会形态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政治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包装和广告各有不同罢了。不知道这是我们的悲哀还是社会的悲哀,或许生命和社会本来就是以这种状态和事实发展下去的。
当罗通从新回到大厅的时候,看到鲁风正和罗通刚才在楼下遇到的那个漂亮的女人亲密交谈,那个女人抬头看见罗通时小嘴巴张了一下,然后露出了迷人而友善的微笑,罗通也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微笑很有风度的点了点头。
正准备为二人介绍的鲁风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那个女人道:“刚才我在下面大厅差点摔倒,这个小兄弟扶了我一把”。
鲁风哦了一声还是起来互相介绍了一下,由于鲁风的说得有点快,罗通没有听清楚,只听到叫任什么的度的名字,不过这时那个女人优雅的递过来一张名片,罗通礼貌的接过来一看,时代广告公司总经理任芳妒,罗通微笑着道:“恩,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任总的名字和本人很想配嘛”。
虽然罗通对这一句的理解并不完全正确,但这番话却让眼前这个叫任芳妒的漂亮女人眼睛为之一亮,脸上自然露出非常受用的笑容。
“罗兄弟真是太会赞美人了,不愧是A师大的高才生,你是在鲁哥的公司里兼职吗?”。
罗通用手搂着鲁风的肩膀笑道:“我呀,并没有在鲁哥的公司工作,我是这里保安部的干部后备人才,党和人民重点培养的对象”。
任芳妒显然不知道罗通是这里的保安,鲁风解释后让任芳妒娇笑不已,包房里的气氛很是轻松。罗通隐约觉得鲁风叫自己过来绝不是单纯的陪他和任芳妒聊天这样简单,但具体是什么事情罗通也猜不到,难道是鲁风要让任芳妒的公司为他的公司做广告,但这不对呀,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应该是任芳妒求鲁风了呀,或许是鲁风对任芳妒有意思,但怎么看都不像呀,而且是那样的话那把罗通拉来干什么,不是碍事吗,再说罗通是知道的,鲁风患有严重的“妻管严”,在外面自然没有人知道,只有去他家里,而且又是熟人的话才能发现。想着想着罗通发觉自己越来越有点八卦了,可能是受寝室里的那些家伙的影响吧,如今这个世道要想出淤泥而不染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天娱歌城的大门处,任芳妒微笑着向罗通和鲁风告别后开着那辆极其拉风的敞棚宝马飞驰而去,罗通看着任芳妒那微红的容颜随着宝马离去心里感叹道这个女人真是一个尤物。鲁风和罗通返回包房,鲁风看着罗通颇有些意味深长的道:“我就知道拉你这小子来准没有错,今天晚上你表现得很好,哥哥我谢谢你了”。
罗通笑了道:“鲁哥,谢我干什么,什么事情我还没有搞懂呢?”。
鲁风道:“兄弟我给你说句实话,哥哥我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有很多事情我都是不得已的,人生呀”。
鲁风拿起的酒杯被罗通摁了下来道:“鲁哥别喝了,你喝得够多了,呆会回去嫂子又要发火了”。
这一下鲁风清醒了不少,放下了酒杯,叹息了一口气道:“兄弟,有没有兴趣帮哥哥我找一处清净的地方,哥哥我今天晚上想和你好好聊一下”。
罗通很少看到鲁风有这样的兴致的,自然同意了这个建议,鲁风开着那辆奥迪A6带着罗通往城外的大桥开去,中途在超市买了一些可乐和小吃。将车停在大桥的边上后两人将随身带来的报纸铺在桥边几米外的石板上,然后将可乐和小吃什么的都扔在上面。
两人将可乐打开碰了一下大喝了一口,鲁风迎着江面吹来的夜风,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道:“兄弟,你说这人生是为了什么?”。
“有时候我也搞不懂”罗通说道:“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理解,人一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有很多责任压在肩上,我希望的在我的人生中看到我身边的亲人和朋友过得幸福平安,而我自己能实现自己的人生的梦想,将自己人生的轨迹点亮,很有意义的划过天空,最后消失到我看不见的天域去”。
鲁风很沉重的道:“我年轻的时候家里很穷,父亲早丧,家中只剩下一个老母亲拼死拼活的拖着我和两个弟弟,那样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还好我从小就很懂事,很少让我妈操心,为了让两个弟弟能读上书,我十六岁就出来闯,帮我妈将两个弟弟拖出来,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了,我妈却离开了,他妈的这是什么鬼世道!”。
罗通默然的拿起可乐和鲁风碰了一下以表示理解和安慰,鲁风道:“兄弟,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喜欢你,有可能开始的时候我是敬重你的品格,但我在后面我是越来越喜欢你,就连你嫂子那样挑剔的人都说你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不作伪,是个很坦诚的人,更可贵的是你隐现的信心和骨气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现在很难看到有你这样的年轻人了”。
听了这番话后罗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问道:“我只是喜欢按照本性做人而已,没有嫂子说的那么好了”。
鲁风道:“你嫂子说你和我很像,她说那天见到你时,你虽然穿的是一件很旧的衣服但人很有气质,而且你很随意的用手搂着我的肩膀,起处我还真不怎么注意,你嫂子给我说了以后我就仔细观察发现你还真是这样,你的眼睛对任何人永远都是平视的”。
罗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嫂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鲁风道:“你嫂子是一个很会看人的人,要不然当初怎么会选择我呢”。
两个人哈哈大笑,将起初的因沉重的话题带来的有些压抑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罗通见鲁风心情好了不少,便问道:“鲁哥,今天你为什么要请那个女人,我可是很少看见你如此认真的”。
“怎么,有意思了?”鲁风笑着道。
罗通笑着道:“鲁哥,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我很爱她,能和她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再有其他想法了,只是你对她的态度让我很奇怪而已”。
鲁风意味深长的道:“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像任芳妒那样的尤物女人对像你这样的少男来说是有致命的诱惑的,但我可要提醒你,这个女人很危险,你可千万不要去碰,想都不要去想”。
“那你怎么还叫我来,你这不是把兄弟往火堆里推嘛”罗通很奇怪的道。
鲁风叹息道:“我现在就觉得我今天不应该带你来的,原本是想让你这个才子陪她聊一下天,免得我这个老粗出臭,可你小子今天也表现得太出色了,哎”。
罗通是一个明白人,一点就透:“放心吧,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把持得住自己的,走吧,你也该早点回去了”。
又到领工资的时候了,这一天是罗通最为开心和兴奋的时候,一大早就摆出一副暴发户的样子给雷远他们打电话通知他们今天晚上在学校外面的“利豪”聚会。
或许是想提前将罗通这个暴发户狂宰一番,雷远主动提出下午陪罗通一起去领工资,美其名曰:没有他在一旁保护,这笔巨款很危险。
在学校门口罗通难得豪迈的叫了个的士,看着罗通那副我是有钱人的暴发户的嘴脸让雷远有点哭笑不得,不过雷远难得的没有说风凉话,他知道罗通就这几天心情最好,其他时间总是被这样或那样的事情烦着。
很顺利的把钱领到以后,罗通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方倩和陈雅馨那边的情况。
“我就不知道那个讲座有什么意思!”雷远道。
“哎,女人的事情我们爷们不管,这不正好,要是她们不听讲座出来逛街,你能受到了?”罗通笑道。
雷远笑道:“也是,咱哥俩好久没有单独出去耍了,这一段时间我都感觉我好象是签了卖身契把自己卖给了雅馨似的,也该透透气了”。
两人走在大街上,雷远和罗通便开始瞎聊了,什么都在说,什么都敢说,这就是他们两个人的风格。
两人去买水时,罗通和雷远都没有零钱,罗通便抽了一张一百的出来拿了两瓶脉动,刚走出来雷远就问道:“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一百元人民币是红颜色的吗?”。罗通想了想道:“应该是纪念烈士为人民流的鲜血吧,好让我们在泡MM、往那些奸商身上砸钱的时候不要忘了有多少**的战士都是光棍,都没有吃过好吃的,他们年纪轻轻的就为民族而献身了”。
“去死吧你,那是红领巾,不是人民币”雷远道。
罗通问道:“到底是什么嘛?”。
雷远道:“没听老马说过吗?资本从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为了让我们牢牢记住资本主义里人民都是被羊啃得鲜血直流,所以人民币就改成了红色的了”。
罗通看了雷远一眼正准备伸手在他头上摸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雷远一下将罗通的手打开:“大街上拜托你表现得正常一点好不?我可是正经的男人,可不想被别人误解为有龙阳之好,如果有人传出去,师院不知有多少女生深夜流泪,痛苦莫名”。
“I服了YOU,我是想摸一下你脑子看看是不是被烧坏了,再说了,就你这种毫无情趣的人,除了陈雅馨那傻妞会跟你外,不会再有人跟你了”。
雷远笑骂道:“哎像你这种低级男人是无法明白我这种极品男人整天被爱包围难以取舍的忧愁和痛苦。我告诉你,现在要追我的女生,足足有一个加强连,如果陈雅馨现在和我分了,那肯定将是师院女生的狂欢不眠之夜,不信你去问一下雅馨,她现在都为她当初的明智选择而自豪呢”。
罗通听了以后抱着路边的路灯杆子脸上装着痛苦万分的道:“大爷!求求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吐了,这是我本世纪听到的最恶心的话了”。
两人这样笑骂着来到市里最近新开的一家咖啡吧,听说这里的咖啡很不错,生意很好,而罗通正好又发了财,所以雷远就叫嚣着要财主在这里来表现一下他对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信心。罗通便纳闷儿了,喝杯咖啡同社会主义经济发展有关系吗?。
罗通和雷远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上楼走进了这家名叫梦幻时代的咖啡吧。这家咖啡吧环境很不错,生意也还可以,来这里的美女自然很多,现在已经只有几个位置了,罗通叫来应侍生点了两杯咖啡。应侍生走了以后罗通对雷远说道:“其实咖啡吧天娱歌城里也有,只是我一次也没有去过”。
雷远笑道:“那你怎么不去呀,听说那里可是有很多富婆”。
罗通道:“我可是为方倩守身如玉呢,你说像我这样的,她就是打一百个灯笼都找不到”。
雷远立即做出了一个鄙视的动作,好在咖啡吧比较清净,两人也不好大声说话,咖啡上了后就小声的聊着学校里的八卦话题,偶尔看看四周养眼的美女让人很是轻松。从门口进来了四个人,坐在了罗通他们后面不远的一个位置上,罗通坐的位置正好处于这四个人的对面,所以看得比较清楚,这四个人中有三个人是中年人,另一个戴眼睛的年轻人正拿着单子比画,一旁的应侍生正拿着本子不停的记着,应侍生走后,那戴眼镜的年轻人脸上泛起一种近似谄媚的笑容,只听那年轻人对那三个人叽里瓜拉的说了一通,那三个也叽里瓜拉说着,那眼镜看了看另一张桌子上的几个女学生,然后又对那三个说着什么,口音有点像是绵阳那边的人,那三个人听了以后笑了起来,笑声有点大,声音很怪,很委琐,让人很不舒服,周围的人也开始注意到了这几个家伙,纷纷露出不爽的眼神。
雷远转身看了看转头对罗通道:“兄弟,这几个是鬼子吧?”。
罗通点了点头:“恩,听他们的鸟语就知道了,嘿,哥们有想法没有?”。
雷远楞道:“想法,什么想法?”。
罗通笑着将头凑过去小声的道:“为了表现咱们中国人的待客之道,对这几位国际友人我们应该以主人翁的身份关心一下,你看怎么样?”。
雷远有点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咱们给他们留点儿美好的记忆”。
罗通笑着顺手摸了一下雷远的头道:“孺子可教也!”。
“去死吧你”雷远打开罗通的手道:“通子,我们总得有点什么借口吧?”。
“这世界上最好找的就是借口,兄弟我们上去惹他们一下,别忘了鬼子当年是怎么把战争挑起来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以己之道还施彼身”。
这四个人正不断用猥亵的眼神打量着周围的女生的家伙,那眼镜还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罗通冷冷的看着嘴角露出了一种狠狠的笑容。离鬼子们最近的一张桌子的两个女生站起来离开了,那四个人反而更加得意了。罗通甩了一下头和雷远站了起来,走向鬼子们的那张桌子。
“嗨,小汉呀,好久不见呀”罗通笑着将手拍在那眼镜的身上。
“你谁呀,什么小汉呀?你认错了”那眼镜甩开了罗通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道。
“哟,这么快就把你大爷给忘了,看你这狗记性,这仨儿是日本鬼子吧”罗通和雷远笑嘻嘻的道。
罗通和雷远的话不仅将那戴眼镜的给弄糊涂了,也把那三个日本人给弄蒙了,这三个日本人听不懂中国话,见罗通他们笑着搂着的和自己的翻译在说话,以为他们认识。
“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你什么意思,我不姓汉我也不认识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开”。
罗通笑着用手在眼镜的头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道:“你这狗东西怎么能把自己的名字忘了呢,你怎么不姓汉,你脸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的吗,汉奸!”。
那眼镜明白过来后腾的一下站起来用手指着罗通和雷远怒声道:“你们是不是在找死,我告诉你们,这几位可是啊!”还不等他说完话,一旁的雷远伸手抓住他的手轻轻反手一拧,顺手将他按在了座位上。
那三个日本鬼子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一边说着鸟语一边站了起来,罗通一脸贼笑的向他们说道:“鬼子的坐下,拳头的等会的有”然后用手指了指眼镜,意思让他翻译一下。
那三个鬼子没有坐下又叽里瓜拉的说着什么,雷远坐在眼镜的旁边用手一拧问道:“给老子说,鬼子说的什么!”。
那眼镜被雷远这样一拧,疼得汗水都出来,早就没有刚才的嚣张了,老实的说道:“他们再问我出了什么事情,问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罗通笑着对眼镜说道:“告诉鬼子,我就是李向阳,老子又进城了”。
雷远听了笑骂道:“去你大爷的,你也能当李向阳”又对眼镜笑着道:“告诉鬼子,我,我就是他们要找的李云龙”。
只见那眼镜黑着一张脸翻译着,刚说完,那三个日本鬼子对罗通和雷远大声的嚷着,这一下整个咖啡吧的人都在看着这边,一个应侍生过来也被后面的雷远一眼狠狠的瞪了回去。罗通还是一脸笑嘻嘻的,端起桌子上的咖啡递过去道:“来来,这是中日友好嘛,哎哟”那日本鬼子毫不领情的推了一罗通一把,将罗通推了一个趔趄。
罗通装着十分痛苦的摸着自己的胸口对远处围观的人道:“同胞们,你们可都看见了是小鬼子们先动的手”。
罗通对雷远道:“兄弟,上!”。说完就对刚才推他的那个鬼子就是一拳,和三个鬼子打了起来。
那眼镜翻译还想说什么,被雷远一个耳光扇到了对面桌子底下去了,转身对罗通叫道:“兄弟,给我留一个”。
罗通本想展现一下最近练习散打的成果,可发现一下展开不来,也就开始胡乱挥拳了,哎哟一声罗通被背后的鬼子打了一拳,雷远这时过来一拳将那个鬼子打翻在桌子下面,然后狠狠的就对鬼子的肚子就是一脚,只听见那鬼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罗通一人面对两个鬼子有点混战的感觉,好久没有打架让罗通感觉功课落下得实在太多了,他正在揍着眼前的鬼子,感觉刚才被打趴下的那个鬼子从后面来了,转身一看那鬼子居然抓了一跟板凳舞了过来,一时感觉后劲没有了,正准备用手硬挡下来,这时从侧面一个学生拧起板凳朝那鬼子挥了过去,板凳狠狠的敲在鬼子的背上,看那鬼子脸上痛苦的样子这一下应该伤得不轻,接着咖啡吧里其他人一边骂着一边过来准备揍这几个小鬼子。雷远忙叫道:“哥儿几个不要动手,免得日本人说我们中国人只会以多欺少,再说兄弟我以后还要在这一带混呢,就让我和我兄弟解决这三个鬼子”。
大家一听都让开了,那咖啡吧的几个应侍生将桌子给挪开了几张,中间就空了出来。罗通和雷远轻蔑的对着正靠在两张桌子边上的三个鬼子钩了钩手,那三个鬼子刚才被一群人围过来给吓着了,这时候见罗通和雷远如此嚣张,再也忍不下去,大叫了一声八嘎,这一次罗通和雷远倒是听清楚了,两人对视一笑,脸上泛起阴狠的笑容。
罗通冲过去避开鬼子的拳头,对着鬼子的眼睛狠狠的就是一拳,然后对另一个想偷袭的鬼子照肚子就是一脚,那鬼子刚才背上就挨了一板凳,这一下他再也没有爬起来。罗通转身一看,雷远已经将那个小鬼子打趴在地上,正用脚踹着那鬼子的肚子,那鬼子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正用双手按着自己的肚子,罗通笑了笑,看来雷远是下狠手了。这时候两个鬼子中的一个趔趔趄趄的站可起来,脸上满是血污,罗通心想这小鬼子还有点血性,有心放他一马,对他摆摆手,又对那眼镜道:“告诉小鬼子,大爷今天放他一马,让他们滚”,接着又让雷远停了手,那鬼子都已经不反抗了。
待那眼镜给了鬼子说了以后,那鬼子圆睁暴喝一声朝罗通暴喝一声冲了过来,罗通心里一下就火了,心想老子都放了你了你还要来送死,当下一手挡开那鬼子的拳头,一个摆拳狠狠的落在那鬼子脸上,那鬼子应声倒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罗通和雷远走到眼镜跟前,那眼镜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罗通道:“你别怕,我们不打你,等会将那三个鬼子弄到医院去,叫他们以后在中国的土地上最好不要将脑袋伸出来。至于你嘛,当翻译可以,混口饭吃嘛,但你不能丢中国人的脸,知道了吗”。
那眼镜怯怯的点了点头,罗通抓起他的头发,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那眼镜惨叫一声,脸上泛起一个红色的手印,罗通道:“这一巴掌是为了让你记住这个教训,什么时候都不要丢咱中国人的脸,记住了吗!”。
那眼镜没有说话,正用眼睛瞪着罗通和雷远,雷远见他还有些不大服气,抡起手掌就要扇过去,那眼镜往后一缩急忙道:“别打,我.我记住了”。
罗通笑着敲了一下他的头道:“记住就好,别为那一点钱就给鬼子做狗腿子,要当翻译,就正儿八经的当”。
罗通和雷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个鬼子,不屑的摇了摇头,又对围着的人道:“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大家,希望大家不要见怪”。
众人都纷纷说没什么,打小日本嘛,打得好,我们看了都解气之类的话。一个应侍生过来说他们的老板要见罗通和雷远,来到楼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正在吧台处站着,穿着一身中山装,虽然很瘦,但面色红润很有精神,老头儿走过来对罗通和雷远道:“小朋友,我是这个店的老板,刚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快走吧,今天的事情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罗通和雷远道:“谢谢您老人家,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老人摆了摆手,罗通和雷远推开门离开咖啡吧回学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