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累了吧?”隔了一会文翔问道,好在“女人”有回音了:“没有。”
他这才松了口气,打道:“你是女人,应该明白一个男人怎样才让你受不了想离开吧?”
“当然。”
“说吧。”
“准备好了吗?”
文翔轻松起来,开玩笑说:“老师,我笔记本都打开了。”
“记住,第一点你得让她对你对你厌倦,知道怎么做吗?”
“怎么做?”
“缠着她知道吗?”
这一点文翔虽相信,但对冯娟有没有用值得怀疑。而且这个办法好象对不喜欢自己的女孩更有用,他真这样对冯娟话,小丫头可能笑坏了。
正在怀疑只听“女人”又打道:“知道这个‘缠’的定义吗?”
“噢。”文翔想:“原来还有不同的定义,这可得听听。”
于是在健盘上打道:“你所指的定义是什么?能说详细些吗?”
“当一个女孩对某个男人感兴趣时,她就很想弄清楚他、知道他的一切,把他想得很好很好,并会在这个过程中试图接近这个男人,试图了解他。”
这些话说得倒挺专业的,为了表示自己在专心的听讲,文翔赶忙打出“然后呢”三字过去。
“因此你得对她坦诚,你了解现在的女孩吗?例如小姑娘?”
“不了解,我比她大多了,快要老了。”
“可能是吧,所以,别认为你对付女人的那一套对现在的小姑娘有用,你不能用自己的老招式,得完全听我的知道吗?”
文翔悲哀的想:“看来我真的老了,可能根本就不懂女人,一个在一天中被不同女人重复三次不懂女人的男人,还称得上了解女人吗?哎,偏偏我以前还挺得意,无知啊……”现实是残酷的,他感到很受打击,但事实又不得不让自己相信,于是开始心悦诚服的打出:“你说吧。”
“明白怎样才能缠得她烦你吗?”
“你说吧。”
“就是特别听她的话,千万别跟她对着干知道吗?”
文翔有些怀疑的问:“这样有用?”
“你不相信我?”
“不是,我只是怀疑这样结果会更惨,你不了解这个女孩,她正想我这么干呢!”
“你是女人还我是女人?”
“这个……有什么联系吗?”
“是你快老了还是我快要老了?”
“我。”
“那么谁更了解现在女孩的心事?”
“你。”
“这不就得了吗?”
“知道吗?”
文翔马上回道:“什么?”
“其实你说的不错。”
“噢。”
“可是,你知道现在的女孩个性十足,虽然象你说的那样想你听她的话,但你如果不这样,会惹起她的个性,你是想缠着她还是被她缠?”
文翔想了一下,这才打道:“相比之下,还是我缠她好些吧,至少我还能把握尺度。”
“其实你不笨啊。”
“这么说我要去缠着她?”
“你看着办吧,反正你现在不相信我。”
“没有,我相信。”
“知道具体怎么做吗?”文翔觉得“你说呢?”比“该怎么做?”要显得有骨气而有主见些,便消去后者,重新打出“你说呢?”三字发送过去,对方马上回应道:“就象你追其他女孩一样,用尽你的全部能量,去追她吧。”
文翔又开始怀疑了,他小心的问:“这样做有用不会吧?”
“哎,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为什么要问我呢?”
“相信相信,可我有些弄不懂。”
“其实你可以再聪明一些,为什么不换问;这有什么结果呢?”
文翔害怕的认为她连自己想用词表现智慧的企图都感受到了,真是洞若观火的可怕女人!他不得不服的打道:“是啊,这有什么结果呢?”
“因为你常用的那一套对她们来说,其实十分老土,她会觉得滑稽而可笑知道吗?”
文翔这才暗暗想道:“我可能真的老了,她说的有道理,因为冯娟的想法我跟本就捕捉不了,这么说我们之间的处事方法有很大区别,让一个女孩觉得老土而可笑的男人,她肯定只会发笑而不会爱他。”于是他打道:“有道理继续。”
“但你得把握尺度。”
文翔以顾不得自己提问方式是不是显笨了,匆匆问着:“怎么把握?”
“别太夸张、也别太繁密、所有的作为都得在适当时间去做。因为一旦让她感受到你的夸张和意图,马上会觉察,不仅失去作用,还会伤害她知道吗?”
紧接着又打过来:“你想她受伤害吗?”
“不想。”
“这就是了,去追求她吧,就象你平常对其他女人那样,想着怎样才能将她追到手挖空心事去对她好,去狠狠的疼她和爱她、因为你己经落伍了,对一个小姑娘说,你用这些老土的招她肯定觉得无聊,因此,很快会激起她反感的。”
“好吧、我试试。”文翔一边打一边用受到挫折才有的悲观想:“看来我还是快些找个女人吧……就算是一两个孩子的妈妈、只要看得过去也算了……不然再到后来,没人肯嫁给我就惨了……”他正在伤心对方又来了:“还有。”
“说吧。”
电脑上跳出如下字眼,让文翔怀疑她在帮冯娟完善她的不平等条约:“象关掉手机和碰其他女人这样的蠢事,千万不能做知道吗?”
文翔不由一愣,突然有些奇怪,暗想:“这个有必要?你好象在间接的帮小丫头的忙?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你这是帮我离开她吗……若非你说的总有点道理,真怀疑你跟冯娟一伙的……”
他很想质疑对方,可又怕她“累”了消失,这时想到她说的提问方式,马上打道:“这样做有什么用处?”
“这可是最关健的一点,你要做好知道吗?”
“为什么?”
“你想现在的小姑娘一个个都挺叛逆和好强,一旦让她知道你有这样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
文翔有些担心的说:“什么后果?”
“她会因为这样不顾一切的阻止你,她还在读书对吗?”
“是啊。”
“这就糟了,我们这儿就有一个小姑娘,为了跟人争老公,书也不读了整天跟着那男人,最后割脉自杀、害得那男人受尽了所有人的谴责,还被公安局抓起来知道吗?”
文翔担心的想起菲菲说过的话,她也说有些女孩会自杀的,冯娟可挺危险,她一定做得出来。”
“不过,也许这样你能让她失望。”
文翔回过神来,因为这话才相信对方可能不是跟冯娟约好骗自己的,马上问:“是吗?”
“嗯,她有可能对你很失望,知道结果吗?”
“她离开我?”
“想得美。”
“为什么?你不说她对我失望了吗?”
“哎,现在的女孩你根本就不懂了吧?”
“是啊是啊,我全糊涂了真的。”
“也不知这个小姑娘怎么样,她挺老实还是挺跳皮?”
“嗯……有时看起来文静,可能跟她同学们一起时这样。有时又跳皮,就象跟我一起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多令人意外的主意,反正高兴起来乱叫、可不高兴也是乱叫。”
“这就更危险了。”
文翔害怕的问:“为什么?”
“知道吗?你一旦这样她肯定受到很大的伤害,而受到这种伤害时,文静那种类型的会自杀,跳皮类型的会干什么明白吗?”
文翔不无担心的问:“会干什么?”
“有可能说你勾引她或者说你强奸噢!”
文翔害怕的知道这可不是有没有可能的事、肯定是随时能发生的事实!
他正在万分绝望,只听对方又传来信息:“而你说的这种女孩、你真这样做知道有什么后果?”
“你说。”
“她会在自杀前留给家人的信上说;因为被你强奸后才这样做的。”
文翔呆住了,“女人”分析得多正确啊,她一定比自己更了解这个年段的女孩,毫无疑问,冯娟就是这种人!
这正是他最担心的出现事情、也是最可怕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