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翔挣脱小色狼的嘴,将头埋在她长发边,深深的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天气虽然凉快了,但这样剧烈的活动很快让才洗过澡后的发水和香皂味蒸出,最后是两人肌肤中天生而原始的体味,那种本能的味道才是他所想要的,他喜欢小女人身上的一切味道。
冯娟意尤未尽,还想跟自己亲,贴着他的脸努力寻他的嘴唇,手在他光滑的脊梁上揉捏。有些东西没人教她也会的,yu望常常能让胴体不由自主进行条件反射般的应和,冯娟紧紧贴着文翔,如同想挤进他身体一样,努力想更进一步挨紧对方,俩人赤裸的上身用力在挤撞,由此引发的后果让文翔开始将注意力转移,手离开她结实肩膀和坚挺的胸脯,沿着绸缎般的肌肤下滑,慢慢下探,手指在她肚跻上轻轻勾弄一会、再沿着平坦的腹部深度下浸,划进她的内裤、五指掠过微微隆起的小丘,一下挤入她紧并着的大腿之间……
她下边果然夹着护垫,但文翔的手己经处在护垫和蜜桃之间,温柔的体液涨过指间,他象个鲁蛮的拜访者那样,开始想要叩门。
冯娟激动起来,用力贴着他的身体,中止了想继续亲他的企图,紧张的说话了:“老公……”
文翔认为她要说的是“不要”,根本就不理她,肆意撩弄自己的猎物,可冯娟后边的话虽然有些急促和语无仑次,但文翔还是听得懂的,她吃力的说:“你说……外婆嘴里的金牙、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啊……”
文翔面前一下浮起外婆得意笑时的嘴,快要失守嘴巴中的那粒金牙,象一种信仰者的旗帜,不类不仑的泛发光芒,她多慈祥啊!
他一下瘫在冯娟身上,不恭的手飞快撒出,趴在冯娟身上动不了了。
冯娟用力抱着他的腰,喘着气说:“你……不许骗我,老公、快给我说嘛老公……是真是假啊?”
文翔连滚带爬的从她身上翻下,冯娟还是紧紧的包着他,一边拿自己的胸脯意尤未尽的摩着,一边好奇的说:“你说一颗纯金的牙得多重啊……嘴巴没沉甸甸的感觉吗?”
“不知道。”文翔悻悻的说了句话,冯娟马上将好奇转移了,她将手插入文翔的裤裆,一把抓住它的小弟,马上惊叫道:“哎呀老公……它变软了真的!”
文翔呆呆拥着对方,感觉着对方那么浓的诱惑,但自己竟象没有工具的农民面对沃土那样,他很想很想穿透冯娟的温柔,将她给自己积那么久的情欲全播回她的身体,可惜对外婆尊敬而起的犯罪感太强大了,他能在想着她老人家的金牙时,还兴味盎然的征服这个让自己情难自禁的小女人吗?
冯娟的威力太大了,竟然能中止肆意入侵强盗凶猛的铁蹄,如果让她去打东洋的话,中国哪里需要打八年的战争啊……
这是在黑夜中呆很久文翔最深的感触,他为这样一个完全不比贞德差的女孩生在一个和平的年代深深的叹息起来。
冯娟不安起来,夜色中她支起成熟小精灵一般的上身,完全俯在文翔身上担心的说:“老公……你很激动的对吗?为什么一下就没劲了……这是不是阳萎啊!”
文翔还能说话吗?冯娟更担心了,她说:“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做,可你不能让我守一辈子活寡啊老公……我长大了要性生活的知道吗?!”
“嗯……”文翔有气无力的说着、就象一个无药可救的自报自弃者那样告诉她:“我可能是自慰过于频繁……我不行了、我阳萎……我不能满足你了冯娟,就算你长大也没用了,憋着吧,其实守活寡也没什么,谁让你老公我是个性无能者啊……”
“真的嘛?”冯娟快活起来,就象明白可以往死里跟人偷情的小”
文翔生气的将她的淫手拨开,恨恨的说:“你想把它揉断?没感觉在你蹂躏下它都快钻进肚子了?别弄别弄,我可还没留下后代呢!”
“你怎么了嘛……”冯娟不满的叫着:“我还不是想帮你吗真是,阳萎也那么凶,好象人家不肯似的……我跟你说,刚才我都想跟你做了真的,反正我们以后要结婚是不?我想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人,就让你先快活一次算了,是你自己不行还凶人家真是!”
文翔摇了摇头,用手拨了拨自己的小弟,它完全被打败了,该死的肚子又疼了起来,他悲伤的捧着自己的命根子,长吁短叹起来。
“老公。”在明白对方打击可能挺大后,冯娟小心的问:“你好象挺难受……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他可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他文翔哪一次不插得人家哭爹叫娘,再骚的小媳妇也被自己整得死去活来的,现在***突然阳萎了你还说没事?!
这事对男人的打击有多大啊,不经历过不知道事情的残酷,文翔的心象沉入深渊一般难受起来,?
就这样撒退可不是办法,他不想这样灰溜溜被一个小妞打败,再说跟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意淫对象躺一起,信心恢复也不是很慢,听着对方的气息扑入鼻中,兴趣慢慢又回来了,这时兴冲冲将冯娟还想探索的手拨开了,开始了反侵略。
“嘿嘿”他一边捏着人家的胸部一边淫笑道:“老婆,做不了总得让老公过过干瘾吧,让我摸摸总行吧?”
“咯咯”冯娟被他搔得痒痒的,一边闪一边说:“别这样老公,你摸我会笑的,我还要乱叫。”
“真的吗?”文翔一边奈心的弄着她的咪咪,一边贴了上去,使出浑身解数般将她搂入怀中,一边在她赤裸的上身胡啃,一边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冯娟果然笑个不停,还告诉他说:“老公你是不是想偷我东西啊,那么悄无声息的乱摸什么?我又没穿衣服,东西不会贴肉带着对吧别弄……咯咯痒死了真的!”
“呵呵”文翔想起自己手弄到的一手蜜汁,邪笑道:“我看看你护垫是不是湿透了,让老公看看快点……不许闪不然我强奸你真的!”
“你行吗你是阳萎我知道。”
“弄一会就行了你不怕?”
“不怕。”
“嘿嘿真不怕?”
“谁怕一只没牙的色狼啊,根本就不怕真的!”
文翔淫笑起来,他突然将冯娟按在身下,冯娟本能的一摸,这才吓了一跳,那个有气无力的家伙突然又雄壮起来了,正将主人的内裤弄得快裂了呢!
“行不行小坏蛋?”
“老公……它怎么又来了好奇怪噢……可是不行真的!”
文翔一边亲一边问:“为什么不行?”
“我们还不能做真的、你下去我慢慢跟你说听话好吗?”
“偏不听话我要个能使劲的地方呵呵……”
“不要老公你下去啊……”
“不管了呵呵……”
文翔霍出去了,他一边胡来一边去拨对方内裤,就在他好不容易褪到一半时,冯娟突然大声叫道:“外婆!外婆我要喝水!”
文翔大惊失色,狼狈的从小妞身上滚了下来,手忙脚乱的四下乱摸自己的衣服!
有人走了过来,听脚步声就是他的姥姥,随后有人敲门,乐滋滋的问着:“文翔啊,你们刚才是不是有叫我呢?”
老太婆眼睛不好,耳朵且挺灵的,据说这叫缺陷性补偿,一样不行了另一样特别能用的意思。
文翔打开了灯,只见床上的小英雄不急不忙的拿起自己塞在枕头下的衣服,一边得意洋洋的笑个不停、从容的穿了起来。
文翔绝望的瞪着她,这才知道这一个回合、自己又完全被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