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她不知道她今后的生活该怎么继续下去,五年来她一直是英国某总裁的情人,在他生气时,开心时,供他泄欲的工具而已,而她服务的老板是个很美的男人,尽管他不喜欢被人称自己的容貌。
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英国男人,很绅士,当然这种情况只是在床下,在床上时,他简直就是个魔鬼,他不会管你是不是身体不适,是不是不想接受,都自管自得进行,说他残暴,但她却见过他温柔的一面,在他对着一张照片怔怔的看的时候,她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谁,尽管她真的有点兴趣,可是,却没有那份勇气,因为她怕极了他的眼睛,仿佛马上就会被他杀了一般,让人不敢接近。
他叫卡尔·海利,一个英国史上的神话,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身上唯有的五百美元,把原本衰败的卡尔集团重建起来,尽管他是卡尔贵族家的唯一继承人,但是没有人会称他卡尔先生,而是恭敬的喊他海利先生。
“在想什么,还不睡,是在等我吗?嗯?”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惊的夏依弹跳起身,脑袋不小心和海利的下巴碰撞在一起,她明显听到海利的闷哼声,吓得她赶紧躲到床的角落,警惕的看着海利。
“该死,你到底怕我什么?”海利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从那日见到她,他就感觉夏依真的很像她,即使他们有着不同的面容,但是那种感觉却怎么也错不了,因此,那天她来找自己,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如今,她在他身边已经五年了,五年来,她永远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眼里的恐惧是那么明显,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会让她这么怕他,如果她是因为房事才怕他,可是,他会这么对她,完全是因为她在他身下那副死人样,仿佛在承受最痛苦的事般,他真的那么让人作呕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也不会介意的,他要让她知道,反抗他的代价。
“过来。”仅仅是两个字,可是那种威性力,却让夏依整个人索瑟在那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寻找逃跑的路线,而她这个样子更是让海利恼火,愤愤上前把她从床的角落拉出来,在她惊恐的望着自己还未作出任何反应时,把她推倒在床上。
清晨,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因为窗帘的原因,洋洋洒洒的照在穿上美人的雪肌上,映着肌肤上淡淡的吻痕,让原本想在阳台鸣叫的鸟儿都害羞的不敢再次驻足。
微微转醒,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和还未关掉的吊灯,身边早已冰冷的位置昭示着海利已经离开了,他每天都有完不成的工作,上完班回来天早已黑了,回来后就和她做那档子事,夏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自己心里的想法,原先她爱着一个男人,那个宣称自己会永远爱她,疼她,然而,这个男人却杀了她的孩子,还在腹中五个多月大的孩子,就这么生生的从她腹中流去,心里的伤痛至今都未曾消除,因为那次手术后,她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五年来,不管她和海利发生过多少次,不管那多少次都没有设防,她仍然没有怀孕,二十三岁的她,因为失去一个孩子,更让她激起了对孩子的渴望,孩子,她那个无缘的孩子,真的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吗?
“小姐,瑟尔夫人邀你一块儿去逛街,另外先生也打来电话说让您好好打扮一下,晚上要参加一个宴会,都是一些商业上的人,所以请小姐早点到。”保姆萨莉轻声在门外提醒,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不好意思进去的。
“我知道了,萨莉,帮我煮一份蛋羹,我饿了。”这是她来英国吃的唯一一份中国菜,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她能够怀念的只剩下餐饮了,即使手腕上仍旧留着那人送的手链,可是,再也不会值得她怀念了,带着它只是为了记住自己那个时候有多蠢,有多可笑。
躺在浴缸里,感受着温温的水滑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全身的酸痛慢慢缓解,剩下的只是白莹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穿着浴巾,观察着镜中的自己,幸好,脖子附近没有留下欢爱的痕迹,不然,今天她就不用出门了。
下了楼,萨莉正好蒸好了鸡蛋羹,拿起勺子慢慢的品尝,嘴里留下的只剩下满口的余香。也许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心平复下来,这么多年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让残破的心得到温暖,也只有这个时候心里没了那份负担。
“瑟尔吗?咖啡厅见吧!对,就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嗯,好,恩恩,拜拜。”挂下电话,突然感到全身心的放松,在英国,只怕也就瑟尔这一个朋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