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珂下意识弹开,无奈却被楠爷死死圈固在怀里。
狂肆啃咬她白皙的脖子。
袭珂捶打着他肩,娇嗔一声“回房间去!”
楠爷粗喘着“等不及了。”
随后将她抱到副驾驶位上,把座椅放斜,覆身压上。
“会有人看到的!”袭珂心里有些隐隐害怕。
“这儿荒山野岭的哪有人?”说着开始探入她牛仔裤里。
也是,周围隐隐不过这一家风采屹立于此,哪还有多余的人。真想不通他当初怎么找了这个地方来建筑别墅…
大概是因为这儿清净吧,他就图个安宁。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处,上面衣服被他撩的高高的。
毫无预警的冲进,两束灵魂交缠在一起。
车厢内,浓郁的情愫激扬着,两人极力互相索取着,谁也不服软,谁也不放过谁。
远远看着这那辆黑色小车震了好久,方才安歇。
袭珂迷迷糊糊揉开双眼,昨儿那男人在车上要了她几次不说,回到房间后仍然不放过她,强烈要了好几次后才肯罢休。
她起来穿好衣服,见楠爷刚好洗完漱从浴室里出来。
“今儿我想回部队了。”袭珂打着哈欠说。
楠爷走来揉揉她的小脸蛋儿“怎么了?猫儿?”
“在家里呆着太无聊了,我想去部队。”天生劳碌命,作死地都改不了。
于是…于是…
她就跟着他去部队了。
今儿换上绿油油的军衣,精神气儿实打实得!回到部队后,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高楚漪被派公函,暂时除去集训队教员一职。
至于新职位而后通知。
今儿的教导员是一男的,还算正常,没有像高楚漪那样作死地来整顿她。
但是训练却不像之前那样跑几个圈儿,听高楚漪废话两句就成了,今儿是练靶子。
袭珂抱着那把85式自动步枪,舔舔被有些龟裂的唇,瞄准前方红点。
“砰!”一声儿枪响!
袭珂放下枪,手搭在眉心眺望。
草!落空了!
而隔壁的白富美和小四,则将那把85自动步枪,玩的可谓是如鱼得水。
特别是白富美,枪枪中红点儿,满满当当的一百环。
“你们怎么这么牛啊?”袭珂感叹着。
白富美笑着说“打小儿我爸就将我玩这玩意儿,到我十五岁时,就已经玩的鬼使神差了。”
袭珂又将目光转向小四。
小四摸着那把步枪,表情特儿幽怨。“我跟白富美差不多,只不过我是被逼的,被咱爸咱妈逼完了就成了嘛,结果我爸妈去国外以后,我哥又上阵了,每天逼着我苦练。一柔弱小护士,搞得跟一汉子似的培养。”
袭珂长叹一口气,继续对上瞄准镜,继续研究着。“你们都是有底子的,我还是继续苦练吧。”
白富美拍拍袭珂的肩“没事儿,那刘猛小说里不是说了嘛,一名合格的狙击手都是用子弹喂出来的。你多喂两发,没准明日的神就是你啊。”
袭珂有些泄气了“我可不可以跳过这段啊,我又不当狙击手。”
小四噗嗤没忍住笑出来“之前不是说了嘛,特种部队连一养猪的以及炊事班的伙计,都是神枪手,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考核,残酷竞争所筛选的。咱们这已经是在走后门了,所以还是抓紧练吧,还有两月就开始考核了。”
听小四一说,袭珂刚刚萌生的念头,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举起那把步枪,灰溜溜一发一发的练着。
中午吃饭时,白富美突然提到“那个高楚漪,你觉得部队会扣去她教员一职么?”
一提到高楚漪,袭珂立马闭上嘴,埋头刨饭。
小四来劲儿了“我觉得不会,高楚漪对军区的牺牲有多大,党和上级都是历历在目的,顶多记一次小过。不在我们集训队当教员罢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白富美点头赞同“这样说确实是有理,但是咱们军长想要一个人消失在眼前,那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随便找个理由将她调走不就成了。”
小四瞥了一眼袭珂,若无其事的笑笑“这个可能性比较大,袭珂,你说说,你的看法是什么?”
小四用胳膊肘子挤了挤她,袭珂抬起头,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可疑人物,放下筷子说“还用说,她早点儿死出我们部队最好,她就是…”意识到这句话不能说太声儿。
故意压低了声儿,挡着一遍侧脸说“她就是一丧心病狂的绿茶婊。”
“噗!”白富美差点喷饭。
“这词儿形容的恰当,听说她潜入毒枭半年,不知道木耳黑了没有。”白富美忍着笑说。
袭珂不禁联想到昨儿晚,她坐在楠爷腿上,腰肢摇的那么卖力。
自个儿也一下来了劲儿“肯定是个黑木耳。”
小四喝完一口汤,瞪着浑圆的眼睛望着她们。“黑木耳是什么?可以吃的那种木耳吗?”
白富美想了想,觉着小四说着挺在理。“嗯,可以的。”
袭珂觉着吃不下去饭了,放下筷子,催促着小四“快些吃,待会菜凉了。”
一旁的白富美已经憋成内伤!
下午训练完后,袭珂正要回去。
邬耿跑来对她说“嫂子,头儿让你去办公室等他,他手头还有点事儿没有处理。”
袭珂挥挥手说“不用了,我打车回去。”
“这部队外荒山野岭的不好打车,跟你一起训练的都是红二代,军二代的,都是自个儿开车回去,一般的士兵都是住部队的,平时放假都是我们用军车统一载出去。”邬耿解释着。
袭珂无奈跟他去了楠爷的办公室。
进去时,他正在看公文,邬耿将她带到后就走了。
袭珂懒懒打着瞌睡“还有多久?”
楠爷瞥了她一眼,冷声叫道“过来。”
袭珂走过去,端正立着行军礼“首长有何指教?”
还真别说,一身军装穿在她身,倒活像一套制服控。
他大手拉过她手腕,往下生猛一带,手掌捏着她胸前浑圆。
“想爷了没?”楠爷扯去她的贝雷帽。
勾去她头上的皮筋,如墨般的黑色卷发发散在肩头,裹着一张精致的小脸,黑色配着樱红的唇儿,美到极致。